对白衣男子来说,到了他这种境界,已经很少能遇到有趣的人与事了,因为威名远扬,所以被无数人尊敬,自然,能与他敞开心扉开玩笑说话的人少之又少。
于是,便少了乐趣,多了忧郁。
以前的朋友们,言语中也是满满的敬畏,这确实是一件很无奈的事情。
“你知不知道那两个女子是谁?”白衣男子指了指澜帝行来的方向,笑着对叶烙说。
叶烙转头看去,可不正是祖母与多年未见的凝心姐么。
“呀,你说巧不巧,我说我是澜帝的老相好,你不相信,现在澜帝来了,这你总该相信了吧!”
叶烙无奈的摊了摊手,在白衣男子古怪的神情中接着开口“你就站在此地不要动,我去给你拔一棵…咳,我去给你演示一番。”
“真是的,像我这么低调而又实诚的人,怎么会有人不相信我呢,唉,世态炎凉啊!”叶烙边感慨着离开。
白衣男子嘴角抽搐了两下,见叶烙竟然真的一个闪身便出现在了澜帝和幻帝的身后,一下子便捏住了澜帝侍女梦儿的脸蛋。
白衣男子以及他身后的侍从瞪大了眼睛,澜帝的侍女可是如同澜帝女儿一般的存在,在澜帝未成名之前便相伴其左右,可以说梦儿是澜山的二号人物。
那个吹牛狂竟然敢捏她的脸?
梦儿显然被突然出现的叶烙吓了一跳,继而怒气满满。
“哈哈,小富婆,想我没,我来纹域看你了!”眼见着梦儿就要生气了,叶烙连忙开口。
小富婆?
梦儿瞪大了眼睛,一下子就想到了叶烙是谁,那个古灵精怪,调皮捣蛋的小家伙。
“你是…小土匪?”
梦儿将叶烙的手拍了下来,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
“嘿嘿,当然是我啊,哇,小富婆你变了,你竟然还扎着双马尾!来来来,十几年没见了,抱一个。”叶烙厚颜无耻的张开了双臂,却见梦儿红着脸一下子躲了开来。
“可恶,小土匪你长大后越来越坏了!”梦儿红着脸开口。
叶烙见梦儿跑了,转身便张臂抱向了看着他的凝心,不得不说,十几年过去了,凝心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可以说几乎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媳『妇』,我想死你了。”叶烙大喊着,向凝心抱了过去。
大喊,自然是为了让白衣男子听到。
凝心伸出手轻轻挡住叶烙,笑着开口“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这么调皮。”
“小烙,不得无礼。”幻听略带责备的语气引起了凝心的注意。
“嗯?你们?”心思敏捷的澜帝眨眼便猜出了很多事情。
“他就是我对你说的幼孙,听他说认识你的时候我也挺惊讶的。”幻听『摸』了『摸』叶烙的头,笑着开口。
凝心哭笑不得的看着叶烙抱住她的右臂,道“看来一切都是缘分啊,当年无意间遇到的人竟是你的后人,要是早知道他是你的后人,定能让你少却十几年的疾苦。”
“媳『妇』,你嫌弃我。”叶烙有幻听撑腰,自然有多无赖就多无赖了。
“你这孩子,我和你『奶』『奶』可是同辈。”澜帝运转纹,将叶烙震开。
“同辈怎么了,咱各论各的不影响的。”
“小烙。”幻听再次开口,叶烙吐了吐舌头,无奈的开口“凝心姐姐,我刚才给人吹牛说你是我媳『妇』,现在他就在一边看着,你给我抱一下做做样子呗!”
……
远处,白衣男子早已瞪大眼睛,惊愕的说不出话来。
这,这他喵的怎么可能?
那王八蛋真的是澜帝老相好?他怎么不知道有这件事!可是看澜帝侍女的样子,还有幻帝和澜帝的样子,这,这,怎么感觉他说的是真的?
靠,我到底是不是白帝?如果是的话,那被他打的那个白帝又是谁?
白衣男子现在的心情是r了狗的!
“不行,过去问问。”
就这样,白衣男子——大名鼎鼎的白帝黑着脸走向了凝心几人。
见白帝走了过来,叶烙低声道“凝心姐,就是他。”
几人看去,愣了一下。
“你刚才和白帝待在一起?”虽然不知道叶烙是怎么上的澜山,但他又是怎么认识白帝的。
“啊?”叶烙心里咯噔一下。
“他,他是白帝?”
幻听点了点头,“品茗会明天才开始,一般人是上不了澜山的。”
完了呀!
白帝怎么这么年轻啊,这,这!
“『奶』『奶』,凝心姐,救我,我刚才吹牛吹过了,我不知道他是白帝啊!”叶烙连忙躲到了幻听身后。
却见白帝黑着脸走了过来。
礼貌的向幻帝和澜帝问好之后,白帝看向了幻听身后的叶烙。
“前,前辈好。”叶烙讪笑着开口,躲在幻听身后不敢出来。
“咦,叶兄你这是什么意思,澜帝就在一旁,你躲在幻帝身后干什么?”白帝‘惊奇’的开口,已然明白叶烙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也就是说,这犊子真的是在吹牛!
“白帝前辈,我刚才都是开玩笑的,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放我一马吧。”
白帝摊了摊手,似笑非笑的对叶烙开口“我怎么可能是白帝,你肯定认错人了,我是楞头青,铁头娃,你可是澜帝的老相好,能把白帝打的屁滚『尿』流,我能把你怎么样?”
澜帝的老相好?能把白帝打的屁滚『尿』流?
凝心黑着脸看向了叶烙,幻听也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