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就不好说了,那得看你天赋,但最起码,也能算是个异人了,经脉走是问题不大了。 x 23 u ”吕金山淡淡说道。
李默言听完,心里头简直美翻了天,不自觉的用力一拍吕金山肩膀,吕金山手中茶盏受力一抖,直接洒了一裤裆茶水,李默言一瞧,赶忙蹲在地上拿着纸巾仔细擦拭起来,边擦边道:“行,您说吧,什么条件您能收我?”
吕金山微微一笑道:“你可想好了?”
李默言匆忙点头道:“想好了想好了,您尽管开口。”
“我收你可以,但身为钟吕金丹道传人,自然也有义务守护祖墓,我倒不要求你像我一样驻扎在这里,但我需要你一个承诺,在世一天,便保祖墓一日无事。”
这下李默言可算是犯了难,要知道,这护墓可是件大事儿,他吕金山已经无后,这明显就是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才准备收的这个徒弟啊,等他到了岁数,两腿一伸,那这担子可就落在自己身上了。
如若相安无事还好,要是再出现裴家那种心怀不轨之人,那可就难办了,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呀。
显然吕金山不想给李默言太多的考虑时间:“为难吗?为难的话就算了,毕竟我还是需要一个有担当的徒弟人选,现在吕家的情况你也看见了。”
但这个机会李默言又不想轻易放弃,恍惚间,何太渊、秋叶等人含笑而立,那一道道模糊的身影就如同一座山压在他的头上,似万丈高台,无法逾越,他急需一个翻身的机会,而这个机会现在就在眼前,他哪敢轻易失去,索性一拍大腿!起身应道:“我答应了!”
吕金山闻言,眼睛一亮,欣喜道:“此话当真?”
既然已经开了口,李默言也不是拖沓之人,当即道:“说一不二!”
“好!好啊!”吕金山欣喜万分,起身寻摸着拐杖,喜道:“跟我来吧。”随后当先朝屋外走去。
李默言跟着吕金山来到院中大厅,这大厅,第一次来的时候他便光顾过,正中位置很显眼的摆着吕祖的神像。
吕金山径直来到吕祖像前,跪下拜了三拜,而后低声说道:“过来跪下。”
李默言听闻,也老老实实的跪在吕金山侧后的位置,但听吕金山低声念道:“吕祖在上,不肖后人吕金山,今日收李默言为徒,实属无奈之举,万望祖上恕罪。”
既然想通了关节,李默言索性也就不计较吕金山的言语,乖巧的拜了几拜,恭敬道:“吕祖在上,弟子李默言日后定当勤恳修行,维系正道!”
而后吕金山起身,望着李默言沉声道:“你既入我金丹道,便为我金丹道传人,望你日后刻苦修行,不要辱没了咱们钟吕金丹道的名声!”
李默言遂朝吕金山也拜了三拜道:“师父放心,弟子一定不负所望!”
拜师仪式极其简单,包括吕金山自己也没能想到,钟吕金丹道,亲传后人的收徒仪式仅仅是如此简单的三言两语,没有大摆宴席,没有张灯结彩,没有高朋满座,没有谢师礼,只有一盏拜师茶和几个响头,在吕祖的注视下就此完成。
随后
,吕金山在李默言的注视下,缓步来到吕祖仙像前,深施一礼,竟然上前将吕祖仙像的佩剑解了下来。
“这……”李默言惊道。
吕金山做了个收声的手势,示意他不要说话,并将他带到桌前,将那佩剑放在了桌上。
当剑在仙像手中之时,并不是很显眼,但如若单独拿了下来,往桌上这么一放,李默言才看清,光是这剑鞘,便足够精致了,檀木为身,包金裹银,雕龙刻虎,无论是从材质上还是工艺上,都是精品。
吕金山将剑横在桌上之后,小心翼翼的从剑鞘的一侧打开一个暗匣,取出几根金针,这不禁让李默言啧啧称奇,这剑鞘之中,竟然还有机关。
吕金山抬手抖了抖袖子,将金针抬到眼前,映着阳光边端详边说道:“咱们没有太多的时间,明天就要去布阵,所以,我必须想尽一切办法让你在明天能够调动出足够支撑阵眼的。”
李默言惊道:“那……会不会有什么损伤?”
吕金山瞥了他一眼,不屑道:“就你现在这个样,有没有损伤还有什么区别吗?”而后走到李默言身前,仔细的拨开了李默言的头发。
“忍着点,可能有点疼!”随着吕金山这句话脱口,李默言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与此同时,那金针也顺着脑袋扎了进来。
金针入脑的一瞬间,“轰”的一声,李默言脑中仿佛一颗炸弹炸裂般,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所有景象都归为一片白色的混沌,似乎脑浆都在翻腾,随时要暴涌而出,剧烈的耳鸣让他听不到任何声音,所有的感官在这一瞬间都停止了工作,唯独疼痛还在,如开脑取浆般的疼痛。
“啊……!!!”李默言再也无法忍耐,一声惨叫直冲屋顶,回荡在整个吕宅之中,这种别致的疼痛感,让他想不顾一切的逃跑,然而手脚已经无法指挥,甚至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除了惨叫,他做不了任何事。
大厅中不断传出的惨绝人寰的叫声,自然也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所有的人几乎同时冲出房间,对视一眼,在确定了对方也都听到了这声惨叫之后,全部都冲向了大厅的方向。
“李默言!”双生盯着大厅的门口,狂奔起来。
“嗖嗖”两声,秋叶和姜涟漪的身影从身边掠过,直接冲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