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道,“我也问过大家这个网球是谁的,大家都说不知道。”柯南忽然问道,“那个鲛崎叔叔看到这个网球怎么说?”小兰道,“我还没有拿给他看,他跟爸爸就一起前往船头的方向去了。”直子补充,“他们还同时大叫了一声,说是什么在蟹江的身体上,找到了一个非常旧的枪伤。”柯南道,“那么最开始的时候,毛利叔叔他们为了寻找叶才三,从餐厅离开时,其他人都在哪里?”小兰道,“大家各自离开,都在不同的地方。在那之后,你们和服部随我们一起回到餐厅的时候,他们也先一步回来了。”直子道,“之后我们不就一起玩牌了吗?”
柯南露出笑容,拿过网球,“原来如此!我全都看穿了,这件案子的真相!”夜空中,一颗流星划破黑暗,落入大海。柯南道,“这一切原委我都清楚了,现在就剩下搜索证据了。”
路经操舵室,小兰再次向船员甲乙询问,“有没有看到关西腔的少年侦探呢?”船员甲不满,“刚才那个奇特少年和小孩已经来问过了,我们也到处找了,可是根本没有找到……”小兰道,“这样啊……”
这时,博士给柯南打来了电话。柯南急忙躲到千钧后面,“对不起啊,博士。我现在不方便说话。待会儿我再打电话给你吧!”但是,博士还是把情况简单地告知了柯南。柯南吃惊,“什么?”
架不住小兰和直子的语言攻势,船员乙只好道,“我们就叫所有人再去找一次好了。”直子道,“那就麻烦你们了。”千钧嘟囔,“根本不用找,平次一定落海了。你们女人真是的……”直子道,“不找找怎么知道?说不定他被困在哪里呢。”船员甲乙离开了,小兰回过身,皱眉道,“柯南,你躲在千钧身后鬼鬼祟祟干什么啊?”
柯南汗,“啊,没什么啦!”小兰道,“他到底在哪里呢?”柯南问道,“谁啊?”小兰没好气,“还有谁啊,我说的当然是服部了。”柯南笑道,“你说的是平次哥哥啊!我想他现在一定快乐地在跟鱼游泳吧!”小兰生气,“你这孩子,真是的,说什么呢?”千钧大笑,“我猜是鲨鱼!平次一定会有一个愉快的夜晚。”直子摇头,“你们两个……可怜的服部,误交损友啊!”
船头,鲛崎和毛利在观察蟹江身上的旧伤,在肩头有过去的枪伤。鲛崎道,“毛利,你说,这该不会是……”毛利点头,“应该没错……”千钧和柯南出现在后面,柯南果断地射出了麻醉针,小五郎应声而倒。千钧推过甲板的椅子,扶着毛利坐稳。小兰疑惑,“爸爸?”柯南躲在后面,把小型扩音器藏在毛利的衣领里,“叔叔,你怎么了?”直子大喜,“毛利叔叔,要开始了吗?”鲛崎疑惑,“这是干什么?”毛利叫道,“小兰、直子,你们去把所有的乘客叫到这里集合。我已经把案子解开了。别发愣,赶快去啊!”
二女只好答应,鲛崎吃惊,“什么?”然后,大家到齐了,船员甲乙也来了。矶贝吸了口烟,“你真的把案件解开了吗?”毛利道,“没错,关于这件案子的来龙去脉,我都已经解开了。”鲛崎不满,“你该不会说蟹江不是凶手吧?”千钧道,“很显然,肯定不是,蟹江不过是替死鬼……”毛利道,“不,凶手的确是蟹江没错。”千钧差点摔倒,“喂喂,大叔……”毛利道,“很遗憾,千钧。你的推理不太正确。蟹江的确如组长所说,在一开始装死后潜伏在船上,为的就是等待下手杀人的机会。他想杀的人就是鲸井先生……”
鲸井擦汗,显然也是这样认为。矶贝问道,“那你说,被火烧死的人,是谁呢?”毛利道,“那个是龟田先生,这一点,千钧的推断是正确的。开始的时候,蟹江先把龟田叫到下面机房射杀,再把他的尸体放入位于船尾用来放紧急逃生梯的箱子。之后,就回到大家身边。后来,又制造枪声,点火把船头的旗子引燃,在我们全部跑到甲板上看时,把船尾的箱子点燃引爆。”千钧问道,“那蟹江是什么时候给龟田换衣服的呢?在休息室玩牌的时候,蟹江还穿着整齐,戴着金表呢。”
毛利道,“就在玩牌离开之后。他在把龟田放入箱子的时候,之所以没有立刻为他穿上衣服,为的就是想等待鲛崎组长放弃寻找那个神秘老人。如果当时帮他穿上衣服,会花上不少时间,这么一来,很有可能被组长发现。那具烧焦的尸体手臂会放在脸颊附近,就是最好的证明。放尸体的时候,如果双手向上伸直,尸体就算是死后僵硬,穿起衣服来也会方便很多。”千钧再问,“那松脱的金表呢?”
毛利道,“他的表带之所以松脱,是因为蟹江的手表,无法完全与龟田的手腕吻合。点火之前,蟹江又将鲸井约到了船尾,如果顺利,就可以诬陷他是凶手。毕竟在案发之前,徘徊在命案现场的人物,总是会遭到众人第一个怀疑。”矶贝道,“那你倒是说说看,他为什么非要让大家故意以为他已经死掉了呢?”毛利道,“这是为了出现在下一个目标鲸井面前的时候,能让他在第一时间感到恐惧。因为他们毕竟在20年前背叛了自己的兄弟。”
矶贝吃惊,“背叛自己的兄弟?”毛利道,“对,那个化名叶才三的老人,就是凶手为了吓人创造出来的根本不具实体的分身。你们可以看看,蟹江胸前的几个旧伤口,那些受到枪击留下的伤口就是最有力的证据。”海老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