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名媛小姐把视线都锁定在这个穿着深色礼服的男人身上,而那个男人走向的是……
“我能请你跳支舞么?”
舞池边,莫锦年戴着天鹅面具,身上的小礼服性/感中透露着纯美,从后看去,最美的就属那白璧的鹅颈——
男人就像暗夜的吸血鬼,靠近过去,撩魅地舔了一下“獠牙”,莫锦年侧首看到男人面具下的那双眼睛,唯一的反应就是一诧——
“霍臣商,你来这里做什么?!”
莫锦年很惊讶,因为他的身体根本不允许他出来走动,虽然不至于一个小碰撞就会伤到他,但是毕竟肋骨骨折不是开玩笑的,还刺破了肺,哪是躺三个月就能痊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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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怕人会伤害到我,你可以保护我……”
霍臣商笑得无比好看,特别是在这张伯爵面具下就更邪魅得无法形容了。
就说这个男人脸皮怎么就那么厚……
发生了那么多事,明明一副深情念她的痴汉摸样,但是一眨眼,他又可以这么油嘴滑舌地搭讪别的女人,尽管那个女人就是她自己,可是莫锦年就是有点不高兴。
“霍臣商,你少在这里耍嘴皮子,我干嘛要保护你?那边那群狼女恨不得把你拆骨吞服,我等着看好戏呢!”
莫锦年回过头就发现一道道灼热的视线。
那些个名媛小姐的眼神真是很可怕,一下子就因为他,而让她成了众人瞩目的对象。
霍臣商,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存在,为什么不论什么时候和他相遇,都不可能有一点点的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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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相信我的小猫咪会这么残忍,她怎么舍得让我成为别人女人嘴里的骨头……”
霍臣商托起莫锦年的手,另一手揽上她的腰,一个旋转就把她“骗”进了舞池。
音乐悠扬而起,这样的画面,很久之前就好像上演过,那是属于他和她的回忆,别人,谁也踩踏不进来的回忆……
莫锦年的身体跟着他的引导而旋转,时而靠近,时而疏离,但终究彼此牵着对方的手,就这么若即若离地一会儿热情如火,一会儿委婉抗拒……
莫锦年的记忆因为耳边跳动的旋律出现了一点幻觉,将现实和曾经的记忆串联在了一起。
美好的,悲伤的,都融汇到了一起。
突然她有些头痛,可能是药物的副作用又发作了。
她突然眉头一皱,在一个旋转
后,两腿一软倒在了霍臣商结实的胸膛里,他扶住她的腰,薄唇贴上她的耳边,“锦年,你没事吧?”
他喊了她什么?
莫锦年以为自己幻听了,“你别碰我,谎话精。”
她抬起眼,那双眼睛很美,却在埋怨他又撒了谎,因为他说他爱她爱到可以为她去死,这一边却又情不自禁地被“钱可欣”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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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我没见过吃自己醋也吃得那么起劲的女人……”
霍臣商笑得宠溺,在莫锦年突然晃神的时候,他的手扣起她的下颚,邪痞的长舌就撬开她半张的小嘴,长驱直入,吸允着她所有的惊讶和错愕,舔舐过她所有的抗拒和挣扎——
“你忘了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小猫咪’……”
这个吻是香甜的,痴缠的。
小猫咪……?
对,他刚才的确叫了她小猫咪,难道他早就知道钱可欣就是莫锦年?!
莫锦年被吻得走了神,她应该抗拒,应该竭力的反抗,但是这一吻,双唇的触碰就像男人的声音在痴情地控诉,他爱她爱得已经无路可退……
哪怕会被她拒绝,他也会死皮不要脸的纠缠着她,永远也不会再离开她……
……
男人与女人的热吻,正在最受目光聚焦的舞池中间,那画面绝对是震撼的,让人嫉妒的,让人跺脚嫉恨的。
当女人后知后觉地抓到最后一丝理智,怔怔的视野里,她看到的是那个戴着银色面具下,那双受伤重创的一双深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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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锦年一下子推开了霍臣商,在他沉浸在和她的热吻中,还眷恋在她柔软的双唇津/液中……
他顺着她惊愕的视线看到了那个穿着白色礼服的男人……
既然彼此都戴着面具,却能清楚的知道,对方是谁。
霍臣商下意识地就抓住了莫锦年的手,他不会让她跑去那个男人的身边,“我不会请求你给我机会,就算是死皮赖脸,我也会黏着你不放。”
“你……”
莫锦年对霍臣商的耍无赖向来是毫无对策的。
就像他设下了重重陷阱,她从未怀疑过,就一步步的越陷越深……
“我说过都已经结束了——”
结束了是个很残忍的字眼。
在莫锦年的尾音还飘落在半空中的时候,身体就被一只有力的臂膀又牢牢地扯回他的胸膛——
霍臣商是强势的,没有一点犹豫,没有一点退让,“这辈子,我都不会再把你让给任何人,如果你要结束,那么我就创造一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