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洪听着,不由动容。
他是举人,也是通晓史书。
霍五眼下,有了金陵为根基,三面临的是白衫军势力,一时半会儿不会与朝廷直接对上,这就给滁州军留了发展的余地。
水进是战将,且是霍五亲自提拔的心腹爱将。
他之前对儿子那番提挈自己的说辞还不以为然,眼下却是觉得真是如此了。
别说是他们这一房,就是与霍五血脉更亲近的二太爷那一房,也比不上水进的重要。
他们真要与水进结亲,不是为霍五分忧,而是攀上滁州军大将。
霍洪苦笑不已。
他并不想要如此,可儿女显然有不同打算。
霍宝之前说了太多废话,也跟霍洪父子表明了太尉府的立场,就不在多言。
饭桌之上,他就盯着那道桂花年糕使劲,吃了大半盘子。
桂花香甜,年糕软糯,分量十足。
这位小姑母,还真是灵秀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