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觉得无比可爱。
小家伙感知到了触碰,嘤咛了一声,迷迷蒙蒙地睁开一只眼睛,见到是顾云臣之后,又十分放心地合上,“总桶先生......”
“嗯?”,他声音低低的,很是爱怜。
“y病了,我不敢打扰她,你去帮我照顾她一下,好不好?”
南楠病了?
顾云臣下颌一绷,怎么没有人来告诉他?
“你去一下,好不好?”,云端握住他的手指,“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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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知道那个女人生病跟自己无关,可顾云臣还是抬步走进了她的卧室——
他告诉自己,这是在帮小云端的忙。
可见到浴缸里的那个身影的时候,他还是避无可避地有些愤怒——
不是说病了吗?居然还躺在浴缸里睡着了?!
这个女人是脑子也进水了是不是?!蠢女人!
她全身不着寸缕,就这么躺在浴缸里,水漫过了边缘洒了一地。头顶灯光有些亮,让他将她的身体看了个清清楚楚——
她以前是军人,所以身上留下了很多疤痕。
虽然时间有点久远,疤痕也不算深,还是让他的呼吸微微凝固,心里似有一个叮的声音,轻轻被敲响了那么一下下。
真是.....一个女人,好好的家庭主妇不做,跑去做这样爷们的事,她脑子果然是进水了!
尤其是小腹上那一道三四寸长的疤,肯定又是被谁捅刀子的吧?!
真是个多管闲事的麻烦精!
南楠睡着了,自然不知道旁边有人看着,许是因为感冒的缘故,这一睡就很沉,连整个人往下滑都不知道,眼前头就要没入水中——
靠之!
顾云臣低咒一声,一把扯过旁边的浴巾,将她整个人拉起来用浴巾包好,想要晃醒她,“别睡了!”
南楠头晕得厉害,迷迷瞪瞪睁眼,连眼前人都还没有看清楚,便咕哝着抬手圈住他,“嘘——,别吵,让我睡一会儿。”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地,像江南烟雨小镇上用新鲜嫩米舂出来的软糍粑。
顾云臣第一次听到她这样的音调,那糍粑像是长了爪子,一下子就黏在了他的心上。
怀里的人更软,那双手在他肩膀上蹭了蹭,然后就窝进了她的胸膛,“别吵,嘘——别吵——”
他居然就魔怔了一样,当真不说话了。
任凭她这样靠着,直到那方软软大大的浴巾将她身上的水分都吸得差不多了,才将她半抱起,扔回卧室中央的大床上。
南楠被摔得有点晕,忍不住就要抗议,“你这个.....坏蛋......”
顾云臣又是一愣。
她骂过他很多词——
王八蛋算是轻的,伪君子人渣也不在话下。
可这一声软软哝哝的坏蛋,居然像长了毛的小刷子一样,刷过他的心口。
有点暖,有点痒。
下一秒,这暖暖的酥痒就被一桶冰水给浇灭——
南楠闷闷一哼,卷过被子将自己裹起来,“燕西哥哥....你好坏.....坏蛋.....弄得我好疼......”
愤怒来得简直猝不及防,将他的理智轰地烧成碎片——
燕西?苏燕西?!
那男人都已经去非洲了!
难道要把他打发去火星才行吗?!
她居然....念着苏燕西的名字!
她怎么敢?!
想起前几天那次,她也是这样唤着苏燕西的名字,怒气顿时又被拔高——
顾云臣直接抬手扯掉她身上的薄被,不断压进她的唇边,强迫她睁开眼睛看向自己——
“我是谁?!”
南楠被压得有点喘不过气来,脸上还有发烧的红晕,耳朵里也嗡嗡嗡地,根本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顾云臣被气得不轻,垂眸狠狠啃了一下她的唇角,“我是谁?!”
南楠勉强睁眼,迷蒙地看了他一眼,有些呆呆的,却不知道要说什么——这只苍蝇怎么不被苍蝇拍拍死?真是吵死了!她头痛很想睡觉好吗!
顾云臣却卯了劲一样不肯放过她,“说!”
说你妹!南楠忍不住想骂人!却实在找不出力气
,最后只能妥协,冲着他忽地一笑——
这一笑,如凝眸回首,忽地亮了起来。
顾云臣被她这样的笑震了震——纯真无邪,这四个字,似乎都配不上刚才那样的一笑。
只是她已经再度合上眼睛,昏昏然。
心里突地有些异样的不甘,他慢慢地垂下头,牙齿扫过她的嘴角,半惩罚半哄骗,“我是谁?!嗯?”
唇边有湿润的气息穿来,南楠本就感冒,渴得不行,就顺着那湿意寻了过去,张口咬住他的唇瓣,舌尖贪婪地吮.吸着他嘴里的蜜津,可越是这样,反而越是觉得渴——
这个磨人的死女人!
顾云臣脑中如有烟雾炸开,就这么来不及思考地与她纠纠缠缠地深吻了下去——
之前,他从不肯吻她。
所以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却不肯浅尝辄止,而是深深纠缠。
下.身也伴着这个动作火热不已,狠狠地沉进了那片早已湿润的幽若之中——
南楠呜呜咽咽地哼哼着,咬住他的肩头,本能抗拒着那极致的欢愉带来的灭顶快意。
可顾云臣却发了狠,倏然停下,扣住她的下颌,强迫她睁眼迎视上自己的眸子,“告诉我,我是谁?!”
室内灯光旖旎,他却故意停下,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