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未曾见过的美丽!
花容千黎的手轻轻地抚上她的眉眼,未来太过遥远,也有太多的无奈,例如……当初他被迫迎娶她!
皇命难违,在他的权力还未到达顶端之前,他给不了她任何的承诺。
花容千黎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外头的吵杂声在这一时刻似乎停止下来,他认真地以柔软的指腹轻轻描绘她的眉眼。
李时光见他不语,心中反倒释然了,不是她不想去勇敢,而是这个男人还不至于让她有勇敢去爱的机会。
他不敢承诺,这样也好!
那一瞬间眷念还很浓郁,可是她却清醒了许多。
只是觉得还是有些惋惜的,一个人一生难得遇见一个想要勇敢去爱的!
“天色已晚,外头又有刺客,今晚我就在这里住下了,你说吧,你是要睡床榻还是美人榻?不如让我尝试下美人榻的滋味如何?”
李时光起身,下了床榻,在地上寻找了一会才找到自己被扔在桌子底下的那一双鞋子,她将绣花鞋提到了美人榻的下方,跳了上去,被子一拉,只露出一颗脑袋。
花容千黎平息了自己的情绪这才朝着李时光望去,此时她已经躺下,薄被遮得只剩余那一张脸,他看了一会才开口,“今晚就在这里住下吧!”
心里却有些发堵,这个时候他未能给她承诺,她是否失落?
花容千黎也不再多想,外头的吵杂声逐渐平缓下来,想来也就两个结果,刺客被抓,刺客已逃,明日一早水连云自会与他禀报。
他闭了眼,一想到李时光刚才执着认真的眼神,便睡意全无。
是否他没有给她承诺,她便缩进了自己的壳里?
再不肯向他走进一步?
不付出,也就不会有伤害。
李时光只是闭着眼,也没有睡意,她翻了记身,背对着他,这才缓缓地睁开双眼,没给她承诺也好,总比给了承诺还做不到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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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西楼,丝竹声声。
白如玉抿了口酒,笑看着花容千黎,“你说好端端的盛开一大早就离开王府,以她的性子若是有事情,昨日就该说了,这么急匆匆离开,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
“你若担心,怎不去看看?”
“死没良心的!”白如玉笑了一声,“应当也没什么大事,估计是回了客栈吧!”
花容千黎转移了话题,“昨日王府里来了刺客,没被惊扰吧?”
睡死了一样,也是一大早才听闻王府里闹刺客了,不过刺客并未抓着,看来功夫不错,你觉得谁派来的?
花容千黎正要回答,看到水连云朝他这边走来,欲言又止的模样,便道,“本王先去书房,失陪了!”
白如玉点头,一想到昨日李时光的模样,玩心大起,这一大清早,他应当去拜访拜访!
书房内,水连云将那一张花容千黎亲笔画的镯子展开,放到他的面前。
“王爷,这一只镯子属下已经查探出一些眉目了!”
花容千黎的神色有些沉重,他道,“把你所查到的一切全都说清楚了!”
水连云道,“是!属下查到邪派夺魂宫的宫主手上也有这么一只镯子,墨色玉镯,常年戴着,听闻未曾取下,夺魂宫的宫主常年着一身红衣,面上蒙纱,江湖上包括她的门派,没有人见过她真是的容貌,听闻有人曾经见过,但最后都死在她的剑下!”
“目前夺魂宫的宫主消失无踪,没有人知道她的去处,但是这几个月以来江湖上传言夺魂宫宫主重现,并且出现在九王府里,他们将目光一致放在九王妃的身上,也因此才有那么多来王府里刺杀九王妃的人!他们只认九王妃手腕上的那一只镯子!”
花容千黎点头,明白水连云的意思,也就是说李时光极为有可能是夺魂宫的宫主,但是那是江湖上的女魔头,掀起一番血雨腥风,可李时光娇弱如此,她又怎么可能会是?
但她手腕上的那一只镯子……
看来,那一群江湖人若是在不罢休,李时光并非尉迟念的身份也很快会被揭开。
水连云打开身上的包袱,从里面取出一卷画轴,递到花容千黎的面前缓缓展开。
“属下让见过的人画了一张夺魂宫宫主的画像,虽然看不到面目,但是那感觉……请恕属下斗胆,属下觉得与九王妃委实有三分相似!”
花容千黎的目光落在那一张画上,鲜艳的红色是她身上的衣裳,面上的轻纱遮住了她的容颜,但是那一双媚眼隐约可见几分眼熟,只是那妖艳太过明显,李时光的眉眼虽然有些妩媚,但是却没有这样的浓烈。
画中分明就是一妖媚的女子!
确实有几分李时光的神韵与身姿,特别是那女子的左手腕处佩戴的那一只墨玉镯子。
如果说李时光是她,很多疑惑未能得到解释,若说李时光不是她,那么她手腕上的镯子……
花容千黎将画轴卷好,“本王知晓了,此事你秘密彻查,继续寻找夺魂宫宫主的下落,如果说九王妃是她,那么……找出除了那一只墨玉镯子的证据!”
“是!”水连云点头,既然已经查到这些消息,想要再进一步确定倒也不难。
“只是九王爷,如果说九王妃可能是夺魂宫的宫主,按照江湖上那么形容夺魂宫宫主,那必定是个武功卓越的女子,可九王妃娇弱如此,分明没有内力也不懂得武功……是否属下查探的消息……”
花容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