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花容千黎将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披在她的身上将她裹好,动作流畅,却没有碰到她的皮肤。
“怎么变成了这样?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是谁打你的?”
帐篷不见了没有关系,他就害怕过来的时候连她都不见了燔。
李时光抬手轻轻地握上了他的手,没有预想中的疼痛,于是大胆地用力紧紧握着,她将自己早已冰冷的身子投入了他的怀抱。
“我差点……差点就再也见不着你了!窠”
花容千黎见她似乎不疼的样子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反将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只觉得怀里的人儿一身冰冷,微微颤抖着。
“对不起,本王这才赶来,让你受苦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你的脸上的伤势怎么来的?”
李时光只觉得他的怀抱十分温暖,只恨不得就此腻在他的怀里。
此时云见玉也已经赶来,远远地看着相拥的两人,又见原来的帐篷已经不见,远远望去,夷为平地,远处的树倒了不少。
他突然有些明白这一晚李时光发生了什么变化,他没有上前只是站在原地远远地看着。
“这里冷,本王带你到帐篷里去。”
花容千黎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将她横抱起身,朝着下边帐篷的方向走去。
他来到的是水连云他们的帐篷,此时水连云不在,帐篷里有无漾、唐明晰、江半夏与南青葵。
随后进来的是也住在这帐篷里面的云见玉,他立即将自己那一床被褥换下。
“九王爷,就让时光睡在这一床吧!”
花容千黎颔首将李时光安置好,回头一看示意他们出去。
没一会儿都走得差不多了,唯有唐明晰几分担忧地望来,无漾一抬手将唐明晰提了起来直接拎出去。
诺达的帐篷一下子就剩余他们两个,花容千黎用被褥将李时光裹好,烛光下这才看清楚了李时光脸上的伤势,还有她脖子上的掐痕。
李时光将刚才所有的情况与他说了清楚,想起玉池眼中的恨意并不亚于木盛开,又道,“你让人查查玉池的身份,我觉得她不简单,她恨我,恨不得将我折磨死,刚才那一声长啸之后,体内的力量似乎得到了释放舒服了许多,不知道木盛开与玉池被震到了哪儿去,应该还在周围吧,只是……生死不知。”
那从她体内爆发出来的力量不容小觑,她自己也被吓到了,帐篷都震成碎布,床榻桌椅也不见踪影,木盛开与玉池哪儿去她也不知,只记得有两道人影飞了出去,却不知是她们逃走或是被她的力量震开。
花容千黎点头,“调虎离山计,本王倒是小看了木盛开,她竟然想着玉石俱焚,幸好你没事,否则本王毁了整个青北!”
李时光肿着双颊泛着泪光,此时云见玉走了进来手里带着一只包袱,看到李时光红肿的双颊还有脖子上的勒痕,他从怀里取出一只瓶子。
“消肿止痛的,很有效果。你们原先的帐篷所有东西都被摧毁,这些衣物是从马车那边找来的,先将衣裳换上吧。”
他笑看了一眼李时光,“恭喜你被宫主封禁的内力重现,不过你现在还不懂得如何引用这些内力,可以让九王爷教导你,或是找我也行!”
“本王自会亲自教导她,若没你什么事情就出去吧!”
李时光摇头,“外头风大,云见玉你让他们都进来吧,这里那么大,那些床榻空着岂不是浪费。”
因为她一人占了这么多人的帐篷,她心中也会过意不去。
云见玉点头,顾及到只有她一个女人,便将里面唯一的一只屏风取了过来放在他们的床榻前。
花容千黎见此,也没什么意见了。
于是守在帐篷外的人一个个进来了,云见玉见唐明晰人小,便干脆与他挤在了一床。
花容千黎见他们所处的这一床是在最里面的角落,此时有帐篷遮掩着,便方便了许多。
将药一点一点地在她的脸上抹开,冰凉的触感少去了许多的疼意,让她舒服了不少,最后涂抹在她脖子上的勒痕。
想到此时木盛开与玉池下落不明,花容千黎立即吩咐下去,“无漾、江半夏,你们俩立即带人在之前的帐篷附近搜查木盛开与玉池的下落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无漾与江半夏立即点头,“属下这就去了!”
上好了药,花容千黎见李时光李时光身上还裹着他的披风,便将包袱打开,里面都是李时光的衣物,他从里面取了一件白色的内衫,这才将被子掀开,露出她一身披着披风的模样,披风下面一身破烂。
李时光反倒有些窘迫,想到屏风外那么多人便放轻了声音,“你出去,我自己来!”
“傻瓜!”
花容千黎岂会在乎屏风外的他们,将她的披风取下,又将她身上那些破布扯了下来,见她的手臂上还有背部与腰间都有不同程度的抓痕,神色一暗,“这就是玉池抓的?”
李时光点头。
能将被封禁的内力解开,她刚才得承受多大的痛楚才能如此?
伤痕不少,明显是指甲留下的,那玉池最好别在今晚死了,他要她好好地活着,然后将她的手指一段段切掉!
花容千黎取来了药,细致地在她身上的每一道伤痕上都涂抹了药,李时光感觉到他的细心,虽然还是这样展现在他的面前让她觉得窘迫,可是面对他的细心,心中还是觉得很暖和。
花容见她身上的肚兜带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