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果看向林云和方翠珊,两人一脸愕然,和他们均是同样的表情,不知何时中了毒了,这毒无色无味,不知下在哪里,只是觉得手脚发软,真气运行不畅,其他并无异样。
只见话的女子跳了进来,大约20来岁年纪,皮肤稍黄,穿着印花的衫裤,胸前围着一条绣花围裙,色彩灿烂,再看她脚下却没穿鞋,看穿着不是汉人,却是苗人装扮。
她对着无法说“师叔,你看我下毒的功夫还行吧?”
无法笑着说“苗疆敦寨阿朵姑娘大名鼎鼎,你亲自下手,自然不会差。”
松果这才想起,苗疆地处偏远蛮夷之地,里面有位姑娘却是声名鹊起,她善于制毒,其途径匪夷所思,叫人难以理解,不知不觉中中了毒,却不知是何时何地着了道。但听说她只是呆在苗疆寨子里面,不知何时投靠了魔教。
阿朵走上前来,不去看松果,却绕到林云面前,道“这位小哥容貌俊俏,不知有中意的郎君没有。”她的声音娇柔婉转,荡人心魄。
方翠珊见她举止轻浮,说话轻佻,怒目而视道“魔教妖女,说些污言秽语,不要脸风骚的很。”
阿朵笑道说 “什么魔教,我们是明月神教,本想在你脸上割上两刀,不过你赞我漂亮就算了。”她是苗人并不懂风骚是贬义词,只道是称赞自己美丽,心中喜悦并不在意。
她又指着方翠珊对林云说“这是你的相好吧?你看我与他谁更漂亮一些。”
林云从未见过女子说话直接挑逗之人,不禁面红耳赤,老老实实道“你们各有各的美丽。”
方翠珊听了,见他称赞别人漂亮,心中不满,哼了一声。
林云又道“无法先生要师兄比武本应光明正大,怎能做出如此下作行径?姑娘就给我们解毒了吧。”
阿朵咯咯娇声笑道“那可不行,你不知这花蛊毒无色无味有多难配?花了我整整一个月呢。”
松果心中不免吸了一口凉气,他在看这女子缓缓走来,带着一股浓烈的花香,配制出的花蛊毒却是没有颜色,味道全无,他努力回想却不知道毒藏在哪里?
此毒的名字他也听说过,苗疆中人善于制毒,女子更是其中的高手,他们将抓到的毒蛇蜈蚣等各类毒物放在大陶缸里密封,让他们自相残杀,最后留下毒物最强的,喂它花香蜂蜜,再念叨咒语,除去其味道,最后制成,施展开来让人防不胜防。
阿朵听见林云说自己美丽,本来高兴,但见方翠珊眼睛看着林云,里面透露出柔情蜜意,心中酸意顿生道“这姑娘对你有情意,我就不夺人所好了,你知道这毒下在哪里吗?。”
林云道“不知”
阿朵道“蜡烛里面呢,我们将蛊注入点燃的蜡烛之中,开始微弱,刚才无法师叔长啸,加快蜡烛燃烧,散发得更快了。它对普通人无效,对付你们这些修真的却是最为好用。”她说着,火光衬托出脸色更添娇艳。
松果忙道“快快屏住呼吸。”
阿朵媚声道“这时有什么用?毒气已进入身体了。”
林云后悔不已道“要是明天审案就可以躲避过了。”
无法道“小兄弟,这姑娘号称云南三仙姑之一,不是白叫的。你要喝水,毒就在水里,要吃饭,毒就在饭里,不吃不喝,就在空气中。总之躲不过。”
方翠珊道“什么仙姑是毒妇吧?”
几人这才恍然明白,他们来到重凌县城,就已经被混在人群里的魔教中人盯上,所有行踪一言一行,都在眼皮底下暴露无遗,无法肯定筹备已久,谋定而后动,在今天晚上立刻发作,叫自己难以逃脱。
无法本是魔教中杰出的人才,此次出山定要做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他自想早晚与正派有一场恶战,杀几个人容易,但是要削弱他们的实力却是千难万难。此次见松果他们进入县城,灵机一动想出个好计策来,叫普通人去杀了松果。人们都说灵虚功法高深,可是要被一个平常人杀掉,又连累了场中的众多人的性命,日后传扬出去,灵虚还有如何脸面担当正派领袖?只要是其他人充当,那就好办的多了。
他想到此处,不禁心中暗自得意,笑容满面的对松果道“松果道长,你丢了性命可别怪我,日后我碰见灵虚真人,倒要问一问他,派中的得意弟子却被一个平常人弄死了。灵虚派三个金字,可要变成黑乎乎了。”
松果听闻,前因后果相互对照,这才知晓他的毒计,心中又悔又恨,自己死不打紧,却连累了师傅师叔,和众多兄弟遭到诋毁,越想越感到痛心,喉咙一甜,禁止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
林云,翠珊惊呼道“师兄。”便要上去搀扶,可自己全身酸软无力,毫无半点气力,只能束手无策,没有办法。却见杨老二拿着小刀,哆哆嗦嗦摇摇晃晃,慢慢走近。
他口里念叨,接连喘着气道“灵虚仙师,可别怪我啊。我上有80岁的老母,下有未成年的小孩,你就行行好,让我割上两刀,来世就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的恩情啊。”说着拿着刀,再走几步,就到跟前,往松果的身上捅去,血溅当场。
大堂之中,其余人都瘫软在地,只是烛火嗤嗤的燃烧着,无法和阿多站在一旁,眼看就要得逞不仅心中畅快无比。
此时夜已深沉,大约接近子时,林云眼睁睁的看着,师兄就要命丧,多年之来和他情感深厚,焦急万分, 怀中忽然听闻一个人的声音“蠢蛋,花蛊毒虽然厉害,但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