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苏趁着莫绪函同样分神一刻,双手用力推开了他,莫绪函颠簸几步,才着步稳了下来。
等温苏看向声音发源的地方,却只是一个幻动匆忙离开的背影。
幽深夜幕下,根本看不清是谁,只是从那声咳判断,那是一个男性。
忽然觉得,自己像在与人偷
情,被人撞破了,而那人却还好心,给你提个醒一样,心里猛地气恼无比。
今晚的事,已经害得莫宸熏背负有一个毒妻的臭名,现在,又无端端加上一个,被妻子不忠的不好名声窠。
再反观莫绪函,他脸上的泰然处之,这种情况也许根本是他称心如意的,又或他早就知道方才有人在附近,那么他刚才的举动,就是故意为之。
温苏此刻只感无力,更想早点离开这是非之地,临走前,她投视线,狠狠盯了莫绪函一眼:“学长,别让我瞧不起你。燔”
温苏一路跑回了自己卧房,打开门,却看到莫老太太在她的房间里,那样子,倒像是直候她来的-
“奶奶-”
虽然不是很满意,老太太这种径自出入私人卧房的行为,但也没有什么理由发作,便淡淡唤了一声。
莫老太太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踩着傲然的脚步走至温苏面前,拾起了一对锐利的眸,对向温苏:“既然做,就给我做的像样,否则,你就给我安安分分,什么也不要碰,不要像现在这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到最后,净是给宸熏拖后腿!”
“您也认为是我做的?”温苏觉得不可理喻。
老太太哼了一声:“现在这个还重要吗,当初让你进门就没指望过你会帮衬着点他,不过你这样的拖后腿功力,着实让我惊讶!”
“记住,有多少能力做多少事,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你给我老实呆着,别再惹事,至于莫邦贤那一家,我会自己看着办,不要再扯任何人的后退,明白吗?”
...
蒋美涛走后,温苏更觉的一口黑血堵在了胸口,连睡觉,都不踏实-
半夜里,胸口闷的就快要窒息,等到意识稍微清醒那么一点后,才感觉到真正的危机来临。
“啊——唔——”
温苏看着身上晃动的黑影,惊声叫了出来,随即被人捣住口鼻,只能呜呜的吞咽着。
“叫那么大声,是想所有人都知道你和我在做什么吗,老婆?”
“......莫宸熏?你......你回来了?”
“不然呢,你以为大半夜哪个汉子在你床上?”
莫宸熏哼哧,转身开了床头灯,温苏确证是莫宸熏之后,又是气又是虚惊的抚着自己的胸口。
低头看着胸前莫宸熏的杰作,这才恍然大悟,刚才胸口憋的快要喘不了气的原因,居然是这男人一整颗头颅压在上面的缘故-
“你就不能行为正常一点吗?”
黑灯瞎火,他这种偷偷摸摸的举止,真的让温苏越来越觉得自己遇到了个有文化的流氓。
“我这还不叫正常,那要怎么样才算正常?”
莫宸熏的眼神,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温苏不用问也知道他的花花肠子在想些什么邪恶的事。
一个枕头丢了过去:“你快去洗澡-”
西装革履风尘仆仆的样子,分明是一进屋就饿狼一样扑上了床......
温苏脸颊不由的一点点酿热-
洗完澡出来,全身香喷喷的莫先生,温苏只是免不了被一顿扑腾,云雨过后,两个人尽情的平息。
待温苏心律恢复了正常,便枕着枕头歪向莫宸熏那一边,“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也没有说一声!”
“嗯,听说我老婆让人欺负了,能不会来吗。”莫宸熏靠着枕头,点燃了一根烟,吐出的烟丝,将他湛蓝深邃的眼眸,瞬间晕满性感迷离。
不过温苏还是煞风景的呛了出来,忙用手挥舞着这完全由他一个人制造出来的乌烟瘴气。
没一会儿的工夫,温苏又是起来开窗,又是喷空气清香剂的忙活了半天,好在莫宸熏还算自觉,在她呛第一声的时候,坏笑一声,随手把烟头掐了。
“你那边的事,怎么样了,是不是很棘手?”温苏爬上了床,靠着床头,没有急着躺下,看起来要一番长谈的意思。
“还有你老公办不到的事么?”
莫宸熏有时候犯起骄傲病,也是无法无天的,只是温苏却觉得,他这样,一点不会给人讨厌的感觉,因为她知道他有这个能力,也的确有这资本高傲一把。
温苏没有乐呵多久,随即心情转为多云,提到马来西亚的事,势必会想到莫老爷子晚上做的决定-
东南亚那一带,自然就包括了莫宸熏此番张罗的那一部分。
温苏想,可能自己真的小家子吧,在这一会儿,她是真的觉得心里不平!
莫邦贤一家在这里享受安
逸快乐的时候,自己的丈夫在外面劳心劳力,最后却将稳固下来的江山,拱手让人,他们则渔翁得利。
“抱歉,我拉你后腿了!”温苏借用莫老太太的话道。
如果今天纠葛的事传到莫宸熏的耳朵,那想必,公司分割这个重要的事态,更不会被遗漏了。
“嗯,我后腿,你拉得动,尽管拉,我没意见!”
温苏正想反驳几句,莫宸熏却伸过手将她整个人拽了过去:“还不累?再来一次?”
温苏这次没有躲避什么,其实她知道,是他自己累了,连日来的辛劳,又是披星戴月的赶回来-
温苏躺了下去,温顺的靠在他身旁-
如果不能当他的得力助手,那么至少不要在他想安静的时候,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