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冠军不冠军的,出来就是长见识来了。”我这话刚说完,她就往门口迎去,边走边喊着:“这不是徐老师吗?”她这话一说,所有人都朝着门口望去,然后底下窃窃私语,“这就是上次拿冠军的徐老师。”,“这人可厉害了,上去斗法连法器都不带,直接空手放倒一群。”“唉,今年的冠军又没希望了。”
这个徐老师,国字脸,嘴唇有点厚,腮帮子上还有一颗大黑痣,身材看起来很魁梧,穿着一身黑西装,左边口袋插着一管钢笔。
听这些人说,他以前是东北一家大学的教授,此人看着样貌平平,但是在老家的名声可是不小,老家那边山上有一窝野仙占山为王,闹腾的山上都不敢去人,只要上了山,回来之后百分撞邪,到家之后连烧带砸,把村里霍霍的不成样子。
好多人不信这个邪,非要上山收拾这窝野仙,可不是白白送了性命就是落得家破人亡。徐老师听说这个,连课都不上了,千里迢迢赶了回去,进山之后整整一个星期没见人影。
家里人都以为不行了,丧事都准备好了,他毫发无损地回来了,不但端了一窝野仙,还把他们收编到自己的兵马里,一下子在当地出了名。
他之所以觉得可怕,不光是他堂子的老仙牛x,还有就是自己本身命很硬,一般的小仙都近不了他的身,更别说这些凡人的把戏了。所以在老仙不出手的情况下,他很难遇到对手。
在张德寿授课的时候,就有人提出过,这么强的人没人能够打倒,所以提议不再让他参赛,张德寿只说了一句:“这个世界上没有最强,只有更强。”
和他照过面之后,我对大会的胜算就更渺茫了,我这要法力没法力要身板没身板的,还是老老实实吃瓜看戏就得了。
几口把面吃下,就要朝着旅馆赶过路了,一路上的我都在垂头丧气的,柿子见我这样,就说了句:“干嘛这个德行,被人煮了啊?”
“这斗法还能斗吗?逗我乐吧?”我扭头朝着柿子说,柿子满脸嫌弃地说:“先睡觉吧,万一我们一觉醒来,镇上的人都走了就剩咱俩了呢?”
我看了看柿子,酝酿了半天,说了一个字:“滚!”
平时的旅店也就二十多块钱一个晚上,现在不管走到哪,最破的小旅店也要70块钱一位,我们俩一路上吃吃喝喝,钱也不多了。
正在外面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个中年妇女,说:“小伙子是不是找地方住呢啊?我这有个好地方,只需要30块钱一个晚上!”
“30块钱?哪有这么便宜的?你不是骗我们的吧?”在这么多狮子大开口的地方,这简直是一股清流啊,不会把我们给咔嚓了之后做人肉包子吧?
“唉,想哪去了?我这就是地方有点偏僻,不过离的还不是太远,要是跟他们一个价,就没人来了!”看她的样子还算挺老实的,不过我还是有点嘀咕,正当我要婉拒的时候,柿子说:“要不我们去看看吧,不行再走也好。”
“行吧……”我摸了摸口袋,也只能听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