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扣着季柯南的手心,不知道几个意思?
她用食指点着,季柯南感到挺痒的,但忍着不发声。
她调皮地对他笑笑,但也不说话,担心多哥听到,好怀疑什么。
回到宿舍,洗澡睡觉,一宿无话。
只是睡到半夜,有了生理反应,硬的。
没办法只好到厕所解决内部冲突,好像被电击一般,之后,才感觉轻松,压力减轻,也就不憋了,回去再睡。
在“实弹演习”的时候,想象的有两个女人,远的是老婆,近的是沈静。
凭着想象,完全通过快捷的方式解决问题,这可能是人和动物的区别吧。
这不是符合神圣原则的,如果魔鬼占了上风,瞬间喷薄而出就感觉到很舒服,不喷出,就担心憋坏了身体。
有的说,这样做有利于健康,有的说,这样做不好。
说好说孬的都是专家。到底谁说的更有权威,的确不知道。貌似都有道理,可不全都有道理,这事谁也不清楚。只能跟着感觉走。
第二天,他们坐麻木到主管局,同样,又要让师傅签收据。
谭主任已经在办公室等他们,他们一到,谭主任就下来,问:“吃早饭了没有?”
季柯南说:“没有。”
谭说:“那好,我请你们过早。下去路口有一家早餐店,看看你们需要些什么。”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下到路口。
早点很丰富,但季柯南还是吃不惯荷渣。
多哥和沈静第一次听说这种食物,很感兴趣,就要尝一尝。
当然,他们的表情告诉他,这种在归州县习以为常的大众食物,对他们来说,还是不太习惯,不怎么好吃。
季柯南吃了稀饭和包子。
谭主任吃的当然是荷渣和糍粑。
这个生活习惯是不同的,自小都形成,不是谁能轻易改变的。
人的口味,会伴随人的一生,从生到死,都会面对和经历。其实,要说营养,都在追求营养,可谁更营养,就连专家也不清楚。因为有害食品,环顾四周,防不胜防,再小心,也没用,没有人会整天戴着口罩,预防污染的空气。
空气和水不干净,吃的食物再干净也没用,因为水占人身体里的绝大部分。水的问题不解决好,就没办法解决所有的健康的问题。
然后,他们坐城内的主要交通工具,面的,到渡口,再坐小船过江。 小船是机器做动力,用铁皮焊接而成,船舱里的两边排着长条木凳,当船上满了十来个人的时候,船就开走;到江对岸,再接回那边等船的人,每天早晨七点上班,晚上六点下班。
因为一到晚上,江里的大船从重庆过来,一艘接一艘,晚上,没灯,风高浪又大,为安全起见,晚上小船就不出工了。
所以,要想过江,必须算好这个时间,否则只能留在江对岸过夜了。
江水浑黄,小船摇摇晃晃地向对岸驶去。
机器在船尾工作,发出响声,船老大手握船舵,掌握着船的方向。
人们分别坐在船的两边,维持着船体的平衡。经过大概十五分钟,船就拢岸,他们待船停稳后,逐一下船上岸。上岸当然需要爬山坡。
在归州县境内能找到一块平坦之地,非常难。
出门即爬坡,否则就不出门。这样经过世代的磨练,在归州县想找胖子,都不是随便能找得到的。
这种不得不的爬山活动,让归州人看起来比较健康。季柯南记得在家乡襄阳市,曾经播放了《今日播报》,里面就介绍一名身患癌症的老人,不悲观失望,每天坚持爬山,锻炼身体,无论刮风下雨,还是下雪下冰雹,她都爬山,结果,癌症好了,身体越来越好。
她的养生秘诀就是爬山,没有别的方法。
在山里生活,多少都会爬山,因此,山里人不要悲观,也不要以为自己闭塞落后,要和城里人比长寿,不比方便。
当下,越是方便的事物,越有问题,不要轻信。
他们先到镇里找书记,他不在,办公室主任说他下乡去了,他们就直接到坪村。
先到村主任家里。他家就在两河口的地方。
从山里出来两条河,汇集到此地,成为一条河,就成了“两河口”,地名因此而得。
老书记的家就在石拱桥附近。山里还有采矿的专用通道,仅供拉矿石的车通行,其他车辆无法正常通行。
山里也没有什么资源,有的就是矿石,或者石头,指望土地的出产,却没有几个。
另外,山里人很珍视泥土,有了土地,就有了一切。万物土中生,虽然生长离不开阳光雨露,但是,生长的根却在土地里。要说重要,还是属于土地重要。土地有保证,只要风调雨顺,其他都难说。
老村主任在家。他热情地接待他们。中午在他家吃饭。他向他们说出他的冤案。
冤案到处都有,不单单是老村主任、老村支书有冤情,很多人都有冤情,可是,没有办法沟通。结果,就让冤情一直延续下去,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人。这个后果,是十分严重的,其造成的伤害也是十分持久的。
他是坪村的原支书,被人陷害,说他贪污集体物资和钱财,于是被检察机关立案侦查,接下来被关押。
在看守所里被打。打人行凶者先是犯人打,然后是狱警打,被罚三天不准吃饭。
吃饭不准用筷子,全是照得见人影儿的稀饭,里面就几颗米。
被罚打扫厕所,清大便,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