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静躺在床上,旁边睡着莫少白。她还记得他昨晚说的话,像那样的惩罚还没结束,直到她真的知道错了为止!
可是,她真的错了吗?
两只小手交错着放在胸*前,勾来勾去的,就是睡不着!
突然大手覆上她的小手,温柔的声音响起:“怎么,睡不着吗?”
司徒静点点头,没说话!
莫少白侧过身子看向她,轻笑着:“为什么睡不着?是不是在想我!”
司徒静懊恼的看了她一眼,也侧过身转过头不看他!
莫少白笑嘻克嘻的靠上前,大手搂在她的腰间,下巴搁在她的头上:“好了,不用担心了,从今天开始惩罚结束了!”
“什么?”莫少白成功的看到想要的效果,司徒静果然转过头看他。
点点她的鼻子,轻笑着说:“我说,惩罚结束了,这回你可以安心了!”
司徒静不相信的看着他:怎么可能呢,昨天他可是说得清楚这个惩罚直到她真的知道错了才会停止,自己刚才的态度他也看到了,根本就不是认错的态度!
看着她疑惑的小眼神,莫少白轻笑了一声:“要是再不结束,二嫂估计会把我杀死!”
看着他明显是在逗他的神情,司徒静给了他一年白眼,转过头继续不理他!
不结束又怎么样,无非就是再受那一遍罪,已经受过两遍了,就不信你还能使出别的花样来!
莫少白看她这个样子,是又气又笑!
大手滑到她的柔*软处,随意的揉*捏着那颗粒叹了口气:“不罚了,罚了你也还心疼何苦呢!”顿了顿,低头看着司徒静的侧颜,认真的说:“宝贝,你是不是属驴的?”
“驴?哪有属驴的,别胡说了!”司徒静又给了他一记白眼!
莫少白哈哈的笑着:“怎么没有,倔驴吗!”
“你?”司徒静气结,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拿眼睛瞪着莫少白。
莫少白顺趴在她和身上,低头亲亲她的小粉唇!
司徒静没好气的推着他:“不是说不惩罚了吗?怎么还这样,你说的话总这样不算话!”
虽说是推,但司徒静也没敢使多大劲,她怕真惹怒了莫少白,又得遭一遍罪。
“当然算话,这哪是惩罚?今个儿才是我们新婚的第二天,我们不该做点什么吗?”莫少白一边亲吻着身*下的人儿,一边笑着说。
可怜的司徒静最后还是没逃过莫少白的欺负!
艾薇与莫少白和司徒静商量,要去为司徒静的父母扫墓,莫少白也同意:按着老家的风俗习惯:新娘三天是要回门的!
于是,莫家只留下莫锦妍夫妇,梁家与莫少白一家打理好一切就再次回到司徒家的大屋!
回到大屋又住四五天,再回来时,周家与当家夫妇也离开香港加大到澳门去了:那边还有一大摊的事需要处理呢!
而这次回司徒大屋,莫少白帮着司徒静把家里后些帐目清理了一翻!
司徒家还有一些小房子,已租出去了。这次莫少白作主将这些租金全部交给芬姨打理,只要她把司徒大屋打理好,这些租金就都是她老人家的了。
对此,司徒静没有意见,芬姨跟着他们家辛苦一辈子,这些都是她该得的。
现在莫少白与司徒静要做的首要的一件事,就是登门拜谢陈会长夫妇。还有就是兑现莫少白的诺言:让司徒静认陈会长夫妇为义父母!
司徒静开始时不明白,为什么莫少白执意要她认义父母,这里是不是又有什么阴谋!
被莫少白这左一个右一个连环的计谋吓着了,现在莫少白每提议一个事,司徒静都会好好的捉摸捉摸!
对此,莫少白是哭笑不得!
莫少白拉着司徒静的手坐在沙发上,给她讲了一些陈会长家的事情。
陈会长在香港商界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日本人在那会,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对他是礼遇有加!
如今新任的香港总督同样也是很看重他!
陈会长的太太也是名人之后,知书达理,深得陈会长的爱戴与尊重。
陈会长与陈太太共育有二男一女,如今二位公子已经成家,帮着打理商会,减轻陈会长的负担。
而深得会长夫妇喜爱的小女儿,却在几年前意外的死于日本的轰炸中。
夫妇二人为此伤痛欲绝,陈太太更是得了重病,险些跟着女儿去了!
大病痊愈之后,陈太太的身体大不如从前,一些不是很重要的场合陈太太就不会参加了!
这些都是莫少白知道的,而莫少白不知道的是:那次带司徒静第一次见到陈会长时,陈会长就觉得眼前的这个姑娘那神态与气韵与自家的女儿非常相像。
等宾客走了之后,便这事告诉了太太听,陈太太思念女儿心重,听说有这么一位小姐与自己的女儿神似,就与陈会长商量着要见上见这位小姐,所以才会有第二次的宴会。
而陈太太一早就把司徒静的情况打听清楚了,也才会在宴会上未司徒静说话,并暗示莫少白娶了司徒静。
不过,莫少白是什么样的人:婚礼之前,莫少白请陈会做他们的主婚人,陈会长便一口答应;那日婚礼之上,陈太太又将自己母亲留给自己的玉镯,这样珍贵的东西送给司徒静,他便已猜出这二位是什么心思了!
想想,这样对自己与司徒静都没坏处:司徒静可以多个人疼她,而在商界上又有一个实力雄厚的人可以相互照顾,何乐而不为呢。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