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太太,新婚后莫先生对您好吗?”陈太太看着与自己儿女相同年纪的司徒静,满眼都是疼爱的神色!
司徒静吃惊的抬起头看着陈太太:她怎么会这么问,难道她知道自己在洞房夜被莫少白惩罚的事?可是这怎么可能呢,这件事,只有自己与莫少白,再是周梁两家人知道,而这些人是不会把这事说出去的!
礼貌的笑笑:“夫人,莫先生对我很好,多谢夫人的关心!”
陈太太看着她慈祥的笑了:她哪里知道,自己因为喜欢她,早就派人把她与莫少白的事情打听得一清二楚了。虽说夫妻间这点事没打听出来,但依照莫少白脾性,大概是什么情况也能猜出来!
“呵呵,莫太太,你我投缘,说话就不要这么客气了!”陈太太看看她,端起面前的茶杯递到她的手上,眼睛始终不离开司徒静。
司徒静被她看得脸儿红红的,小手将耳边的一缕头发别在脑后,眨着好看的杏眼对陈太太说:“夫人,承蒙的夫人与陈会长的厚爱,为我与莫先生做主婚人,夫人更是将珍贵的玉镯赠送给我,今日我与莫先生就是专程来道谢的!”
说着看了莫少白一眼,莫少白对她点点头!
“唉,莫先生,莫太太无需客气,我与夫人能做二位的主婚人也是莫大的荣幸!这也说明我们俩家有缘不是吗?”陈会长看看自己的夫人,又看看莫少白夫妇!
这时,陈太太也笑呵呵的说:“是呀,莫先生、莫太太就不要客气了,我们还有不情之请呢,再这样客气下去,我们都不知如何开口了!”
听她这么一说,司徒静与莫少白又互相看了看。
“陈先生,陈太太!”这时,司徒静甜笑着开口:“不要再叫我莫太太了,我在家时父母亲都是称呼我静儿的,如果二位不嫌弃也可以叫我静儿,这莫太太的叫着显着太生份了!”
陈太太与陈会长一听她这么说,不由得都一愣,然后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莫少白则是对司徒静投去赞许的目光:这丫头果然聪明!她这样一说,无疑的就是在给陈会长夫妇暗示——她同意让她们做义父母!
“您说的时真的?如果是这样,那我们真的要叫你一声静儿了!”陈太太显得有些激动,抓着司徒静的手不放!
“咳咳!”陈会长看着自己的夫人要失态态,连忙在旁边咳嗽了一声!
陈太太听见这俩声咳嗽,才想起是自己的失态了!放开司徒静的手,不好意思的笑一笑!
莫少白门微微一笑,看着陈会长夫妇很诚恳的说:“其实这次来,不单是要感谢贵夫妇二位的,我与司徒也有个不情之请,还请会长与夫人成全!”
“噢!”陈会长与陈太太相视一眼,然后诧异的看着莫少白:自己这边刚说了一个不情这请,他莫少白就来了这么一句话,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见莫少白此时站起身,走到司徒静面前,拦着她的手,看着陈太太与陈会长:“司徒父母去世得早,如今得贵夫妇厚爱,正是荣幸之致!如会长与夫人不弃,想请二位收司徒为义女,不知意下如何!”
陈会长与陈太太万万没想到,莫少白竟会先行提出这件事:当时在婚礼之上总认为是莫少白玩笑之话,弄得自己这方反而不好主动提出来。
如今,没想到竟会这样的一个结果!
陈太太激动的看着司徒静,眼里含着泪花:“静儿,你真的愿意认我们为义父母吗?莫先生不是在说笑话吧?”
司徒静见陈太太这个模样也有些动容,轻轻的点点头:“夫人,您没听错,莫先生也不是在说玩笑话,这是真的!”
陈太太再也控制不住,回身伏进陈会长的怀里,哭出声音!
陈会长拍着发妻的肩,眼里也盛满了泪水!
丧失爱女的痛近十年,这些年这对老人便是在日夜的思念中度过,如今有个与他们女儿相仿的女孩认他们做义父母,虽未能全部的弥补他们的遗憾,但也是对他们的一种慰寂与补偿了!
陈太太伏在陈会长的怀里哭了一阵,转身走到司徒静的面前,拉着她的手说:“静儿,你能叫我一声母亲吗?”
司徒静看着陈太太的殷切的目光,还有那满脸的泪水,也禁不住流下了泪水,郑重的点点头轻喊一声:“母亲!”
“唉,我的女儿!”陈太太哭着答应一声,就忘情的把司徒静揽在怀里痛哭!
在外她是一个雍容华贵的贵夫人,在家她是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可最重要的是:她是一个母亲,一个失去心爱女儿的母亲!
陈会长看着发妻如此悲伤,也止不住的流下眼泪!莫少白见此走上前,把手搭在肩头,轻轻的叹了口气!
当初失去司徒肚子里的孩子时,自己也是伤痛不已,那仅仅是个未过面的胎儿,自己就如此。而陈会长夫妇失去的可是抚养了十多年的女儿呀,这其间的伤痛欲绝可想而知!
哭了好一阵,司徒静在陈太太的怀里抬起头:“母亲,父亲二老请坐,让女儿给二老磕头!”
说着,与莫少白一人一个将二位扶到沙发上坐下,面对二人司徒静跪下,从莫少白的手里接过茶杯递到陈会长与陈太太的面前,恭恭敬敬的喊了声“父亲、母亲!”
“唉!”陈会长夫妇擦干眼泪,笑着接过司徒静递过来的茶杯,浅浅的喝了一口,然后再放在一旁。
陈太太连忙把司徒静扶起来,笑着把她拉到自己的身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