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站在莫少白的对面,面带愁容:“老爷,太太她这次把她的东西都带走了!什么都没有留下!”
莫少白听到这话闭上眼睛,好一会儿才睁开说:“什么叫属于她的东西都带走了?我不明白,月姐这话是怎么说?”
“太太说,只把自己带过来的东西带走!”白月叹了一口气,低低的说:“那些首饰,太太只带走了娘家带来的东西,还有再就是陈太太与杰森送她的,您送她的一件都没有带走。噢,那个项圈,太太说是您赎回来的,所以把她留给你!”
“什么,我送她的一件都没有带走?”莫少白定定看着白月:万万没想到,司徒静的脾气还是这么倔,自己把事情都向她讲明了,为什么她还是不相信自己?走就走吧,为什么要走的这样决绝,难道她真的不预备回来了吗,这件事是自己没讲清楚,还是她没听明白?
“那些画呢,给我的画的那些她都带走了,一幅也没有留?”
白月点点头,无奈的说:“是的,老爷!太太掘得狠,我劝她留下一幅,可是太太她不肯!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看到白月支支唔唔的样子,莫少白就猜到他的妻子说出的话,肯定能把他气个半死!
“太太说还是不留下的好,免得新的女主人看了添堵,还说,让你们好好的过日子!”白月到现在都没弄清楚情况:是太太执意要走,还是老爷狠心要往外赶!所以她也要把这话拿出来再说一遍,刺激一下莫少白,探探他的底,好想想要怎么解决这件事情!
“混帐,她这是做什么,高姿态要给我另娶吗?”莫少白一巴掌打在茶几上,咬着牙瞪着眼。如果面前站的是司徒静,估计他会站起来一把掐死她!
把事情都和她说清楚了,却还是这样,这是要做什么?想假戏真做吗?
哼,那也得我给你这个机会!
抬头看看白月,想了半天才说话:“月姐,司徒那边你就多费心些,经常去看看她,缺什么少什么就在这面给带过去,如果没有,就想办法买!还有,她的身体与安全,你要嘱咐俊生千万不能有闪失,知道了吗?”
“唉,老爷,您放心吧!我一定会把这件事办好的!”白月这一回乐了,只要老爷不放弃太太,那她迟早会回来的!这个太太也是,有时是不是太矫情了,男人在外面有一两个女人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何必这样呢!
这要是在以前,老太太肯定会给三少爷他买一两个小妾的。像太太这样不是会被气死!
想着白月转过身去办事了!
莫少白看着手里的那个发饰:刚刚因为用力的握着,上面的棱角已经把手给扎出血了,他竟然没感觉到疼!
回到书房,莫少白打开其中的一个书柜,从里面拿出一幅画打开:上面是两个guang着身*子缠绵在一起的男女,看那相貌竟是他与司徒静!
这幅画是莫少白强迫司徒静画的,画好后莫少白就把它藏起来了,怕她一时后悔给偷偷的撕了,现在看来还是做对了!
大掌轻轻的划过画里面轻轻的闭着眼的人儿,莫少白又是重重的叹了口气!
芬姨打开门看着门外站着的几人,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小姐,这么晚了你怎么回来了?姑爷呢,他怎么没跟你回来?”
这些年,每次小姐回来,都是姑爷陪着的,怎么这一次这么晚却没跟着回来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司徒静站在门口笑呵呵的说:“芬姨,你不让我进院子吗,这大半夜的还这么冷,我可是会受凉的!”
“啊?对对,快进来说话!”芬姨一拍脑门:对呀,怎么能让小姐站在门外说话呢,要是真有头疼脑热,那个姑爷的眼神估计就能杀死他!
手脚利落的接过后面周嫂拿着的东西,引着司徒静她们就往主楼“藏美楼”走!
看着周嫂大件小件的帮司徒静安置东西,芬嫂有些怀疑了:这架势,好像把小姐的那些个东西都搬回来了呀!这到底是出什么事了,难道是与姑爷吵架了?
唉,这小姐的脾气与格格当年还真是像,一点屈都不吃,这怎么能行?
“小姐,你这次回来是要住上些日子?怎么拿回了这么多东西,呵呵像是要搬家一样!”芬姨也是在王府混过的,这说话的艺术也不是说着玩的!
司徒静正坐在床上看着周嫂摆放东西,听到她这么说,脸色先是微微一暗,继而又笑着说:“芬姨,工厂那边没什么事了,所以我想回来多住一些日子,当然就要准备些东西的,是不是周嫂?”
司徒静就这样把球踢给了周嫂。
周嫂正背对着芬姨与她整理东西,只听她笑呵呵的说:“是呀,难得太太这么有时间,就想着回来散散心,等老爷忙这完手上的事情,也会跟过来的!”
转过头又看着司徒静说:“太太,您饿不饿,要不要我去给您预备些吃的?”
司徒静看着她,明白她的意思:周嫂是个老实的,是不会说谎的。自己刚才在路上嘱咐她千万不要说漏了,看来还真是为难她了!
摇摇头笑着说:“我不饿,晚饭吃的多了些。周嫂你下去看看,俊生哥他们是不是饿了,你去准备些吃的吧!还有芬姨,您也去帮着周嫂准备去吧,我累了,想先睡了!”说着,假意的打个哈欠!
芬妇见她这样,又听周嫂这样说多少的放下心来,也笑呵呵的说:“啊,行呀,周嫂啊,咱们这就下楼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