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静越想越伤心,一边哭一边跑!
莫少白看她跑着上楼,还哭了。坐在沙发上无奈的叹了口气。
“少爷,这个司长是什么人?怎么指名要小姐去!”白月一直在旁边听着,也听出个大概。
莫少白看看她,苦笑了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人物,就是一个新来财政司司长,那天在宴会上见到司徒了,就惊为天人。今天请我去赛马,非要我把她也带去!
哼,约在骑马场见面,一看就居心不良!”
白月也听明白了,都是那场宴会惹得祸!
莫少白也闹心,要知道这样,就不带司徒去好了,好好的一个美娇娃自己藏起来多好!
现在还是先把那丫头哄好要紧!
站起身往楼上走。
自己的房间没有人,那肯定是在她原来的房间里。
这个小房都快成为她的避风港了。莫少白就捉摸着是不是哪天该把个房间拆掉!
推开房间的门,果然,那丫头趴在床上哭呢,哭得好伤心的样子!
“司徒!”大手放在她的后背上,轻轻地喊出口。
司徒静立刻坐起来,眼睛通红的看着莫少白:“您不用劝我了,我去就是了。”
“司徒,你可以不去的!”确实可以,大不了再找个漂亮的姑娘给送过去就是了!
谁知司徒静竟来了倔脾气赌着气说:“您不用哄我,我知道您就把我当成一个交际花,去就去有什么大不了的!明天我就学着做交际花去!”
“胡说!”看着她信口胡说,他就来气。司徒静哪都好,就是这个倔脾气和这张嘴,有时恨得他牙根痒痒。
看莫少白也动了气,司徒静终于闭上了嘴。但还是撅着嘴对峙。
莫少白在心里叹了口气,上前搂着她的肩坐床上。
“你呀,这个倔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呀!不愿去就直说,为什么赌气作践自己?听得让我心疼!”
“你哪里会心疼?我才不信呢!”司徒静抹着泪,还在赌气呢
莫少白被她气笑了:“我怎么不心疼?不心疼我会跑上来哄你?”板过她的头哄着说:“好了,不愿去就不去。我随便请哪家的小姐去敷衍一下就行了!”
“可是他不会生气吗?他可是什么财政司长,您得罪得起吗?”一听不让自己去了倒是高兴了,可又想怕莫少白也难做。
莫少白眼里隐着笑意,嘴上不在乎的说:“没什么,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司长吗,他上面还有总督呢!没关系的,你不用担心!”这个丫头还有点良心,还知道为自己担心呢!
司徒静擦擦眼睛,吸吸鼻子想了半天才对莫少白说:“先生,如果他跟您要我,您不会给他的哦?”
别怪司徒静这么想,因为真的有很多上流社会的人为了个人利益,而把自己的情人,女朋友拱手让人的。
现在莫少白不会也会这么做吧!
“傻丫头,你怎么这么想,把你给他我怎么舍得?不是说了吗,一个小小的司长,我莫少白还不放在眼里!别胡想了,周末我们不去了!”莫少白听见她把自己比喻成交际花,就感觉很心疼!
“我,我还是去吧!只要您答应我不把我送出去,我就放心了!”司徒静把眼泪擦干净,嗡声嗡气地说。
把她拥进自己的怀里吻吻她的头发:“傻丫头!”
司徒静在她的怀里趴了一会儿,又抬起头看着他:“先生,我拜托您一件事可以吗?”
“说吧,什么事!”莫少白想他应该能猜她想说什么事。
果然“如果以后,我变老了,变丑了或是您不喜欢我了,求您不要把我送或卖掉可以吗。您可以对我说‘司徒静,我不喜欢你了,你走吧!’我会二话不说就走的,只求您别把我送人,好吗!”大大的眼睛,带着乞求与希望看着莫少白。
把莫少白的心都要看碎了!
“放心吧,永远不会!我要让司徒永远在我的身边,不准你离开!”莫少白用力的抱着司徒静,像是在做着永远不变的承诺一样。
司徒静推开他,歪着脑袋:“真的?好,那咱们拉勾勾!”
看着伸过来的细小的手指,莫少白宠溺的笑了:“好,咱们拉勾勾!”
周末那天,莫少白亲自为司徒静的挑选的衣服。
为了不把司徒静的白显得太为突出,莫少白大费心思的给她弄了套白色的骑马装。可饶是这样,依旧遮挡不住司徒静的风姿。
莫少白咬咬牙,一狠心把她的流海给梳起来,露出了那道伤疤。
司徒静却在心里不断的打鼓:“或许先生是不舍得把她送人,可是在遇上比自己还厉害的人面前,先生也没有自信把自己保护好吧!要不然,他怎么会大费周张的这样打扮自己呢!”
在心里暗自己叹了口气:“听天由命吧!”
来到了骑马场,那个杰森老远就向这边走来。
再与莫少白客套了几句之后,眼光投向了司徒静这里。
“噢,美丽的小姐,终于又见到您了,您还好吗?”这个杰森说着竟想上来抱司徒静,幸亏司徒静反应快,巧妙的躲开了。
旁边的莫少白的眼里闪过一抹狠厉,但很快消失。
“哈哈,司长先生真是热情呢!我们现在去场地吧!”说着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杰森尴尬的的看看司徒静又看看莫少白,才悻悻的转身。
在骑场,首先要选一匹马做为自己的坐骑。莫少白常年在这儿骑马,当然有自己固定的坐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