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穿越重生>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用体温暖着她【92】
偌大一个人,只有一颗小鸟的心!

“我得提醒你,带着这样的心去轮回,一定不可枉动情字。只有遇上愿意为你承担苦痛的真心人,才能解除心绞痛的痛苦。另外,在你动情的一年内,你若不能让他为你死心塌地,像爱惜自己的命一样爱你,你必死无疑。”

“小人鱼和王子啊?”她捂着剧痛的胸口,抬着满是血的脸,勉强问了句。

白无常眼中闪过诡谲的光,抓着她的肩用力往忘川河里丢去。纤细的身影,很快就被幽黑的河水吞没,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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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候,坐在光帘边看着过去的青鸢几乎同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抛向空中,再重重跌下去,又跌进了忘川河。

她刚刚坐着的地方,有一小滩血渍,那是她刚刚哭出来的血泪!

“你这样骗她好吗?她连汤都没喝,又被你一脚踹走了,她明明是动情必死,你还让她去寻找真情郎。”孟婆皱眉,不屑地看向白无常。

白无常圆滚滚的身体渐渐变得修长挺拔,妖媚的红眸轻垂,卷了一缕银发,淡淡地说:“七国之乱必须有人去当祭品,她反正是无心之魂,若能活下去,是她的命。若不能,也是她的命。给她十九年的时间,等于让她白活十九年,她赚到了。”

“人不如兽,鬼不如人。”孟婆冷笑,低头继续舀汤。

“说得好像你是人一样。”白无常掸掸衣袍,慢步往前走去。

“别忘了,你也是被选中的一个。”孟婆的声音苍凉传开,被白豹威武的吼声撕裂,碎成一片一片,随风消失。

雾渐大了,一切景物都被雾酽酽地笼罩住,万物俱寂。

—————————————我是抱抱我的分界线——————————————

青鸢很冷,甚至四肢都冻得僵硬了,她清晰地知道自己方才不是梦,她既然能穿越,能重生,就代表这些诡异的事都发生过。

不要和她说什么科学,说什么只有人类,天地苍穹,星河浩瀚,怎么可能只有人类存在?时空并存,光年交错,完全有可能!

只是,她真的同情自己啊,居然死那么惨,还重生得这样悲剧,难道她前世是妲已,罪孽深重,所以得在轮回中受苦?

去她的妲已!

突然一声闷响,大量的冷风往她身上扑来,她的身子被人从河水里捞起,她大口地喘着。温暖的手掌在她背上轻揉,把她往怀里揽。她努力睁眼睛,可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但她能感觉到,有人抱住了她,把她往怀里揽。

“老太监?”她低喃着问。

“是我。”低沉的嗓音,来自焱殇!她永远也不会忘掉的声音!

“怎么是你啊?”她又问,接着又笑起来,“你这个家伙,我死了你也不放过我,来占我便宜。生前色,死了也色。”

“别说话,你身上好烫。”他紧揽着她,仿佛要把她揉进骨肉里去,和她融成一人。

“要勒死我了。”她无力挣扎,轻喃几句。

他的手臂松开了些,紧接着,飞快地开始拉扯她身上的湿衣裳。放棺材的地方,上方是寒潭,到了子时,就会往墓室里放水,以冲散墓室里的毒气,便于第二日继续动工。她被寒冷刺骨的水泡了整整一个多时辰了!

“你真是……”青鸢没办法挣扎,只能任他把自己剥了个干净。

滑溜溜的身子,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

他把她搁在腿上,飞快地解开自己的衣裳,然后把她再度抱进怀中。滚烫

的体温往她的身子里涌,冰凉麻木的身体终于有了点知觉。

“喂……你死的时候疼不疼?”青鸢喃喃地问。

“我没死。”他把脸贴在她的耳畔,低低地说。

“我死了,被人剖开了,把心脏挖了,很痛啊……”青鸢把脸贴在他的颈窝里,热热的血泪开始淌。

“阿九,你不能哭,你的眼睛在流血。”他一手捂上来,呼吸顿紧。

“焱殇,你喜欢倾华吗?她来了……你去找她吧,不要祸害我了。”青鸢又说。

“你说胡话了。”他抱紧她,手掌从她的后颈处一寸一寸往下按,让她放松,给她的身体里注入热量。

“我好冷。”青鸢有了点力气,开始往他的怀里用力钻,“你抱紧点。”

他用了力,把她紧箍住。

“四哥……荀泽这样对我,你去揍他……”在他滚烫的怀抱里,青鸢吸吸鼻子,血泪流得更凶。

“哪有四哥,是我!我是焱殇。”他不满地低斥,握着她的纤腰轻晃。

“管你是谁,帮我把四哥找来吧……我害怕……我想和他走……我不要当鬼,不要呆在这个破地方,被人活埋……挖我的心还不够,还要把我活埋,我不要这么倒霉,凭什么让我一个人这样倒霉?”

青鸢哭声更大,小脸往他脸上,肩头,胸口不停地蹭,蹭他满肩烫烫的血泪。

“你想把血流光吗?不许再哭了!”

他一手捂紧她的眼睛,一手摸到了掉在一边的火折子,却没能点着,火折子被水浸湿了!

进这墓室不容易,他从未进来过,重重机关已经启动,好像就是等着他来一样,一进来,各重铁门都落了下来,而她又烧得厉害,神智不清,他不敢带着这样的她轻易犯险,只出了两重石室,就被困在了这里。这间屋子是依君鸿镇的寝宫的样子所建,檀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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