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东篱的举动让枫桦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倒吸一口气,不想却正好如了夏东篱的愿。
唇齿纠缠着,枫桦在短暂的怔愣之后,很快就从被动转变成了主动。夏东篱在感觉到了他的这种变化之后,收了手。放开枫桦,夏东篱眸光微亮的看着他,问:“这,就是你所谓的忠诚?!”
“皇上!留”
知道夏东篱是在逗弄自己玩乐,枫桦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不太自然的红晕。夏东篱似笑非笑的神情刺痛了枫桦的心,慢慢转身,枫桦不想再在这里自取其辱藩。
“朕说了让你走吗?”夏东篱冷声开口,让枫桦的脚步不得不停下来。
“那皇上是想让奴才留下来吗?”枫桦扭头看他,问:“留在这里,服侍皇上侍寝吗?”
枫桦问出的话,是完全不带着任何奢望的。但事情往往就是这样,你越不抱希望的事情,最后也许就越会成为现实。
被夏东篱留了下来,但身墒去,躺到了床上的时候,枫桦才真正意识到了他到底在做什么。这是夏东篱第二次碰他……
一夜很快就过去,快到枫桦还没好好的回味这一夜发生的事情,天就已经亮了。整晚没有合眼,枫桦一直在默默地看着夏东篱,所以当夏东篱睁开眼睛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有些迷茫而又哀伤的表情。
没对枫桦说一句话,夏东篱起床后穿了衣服就走离开了。而枫桦等他走后,也赶紧起来。这种事情,他不敢让宫里的奴才们知道,不然风言风语一定会再起,而且一发不可收拾的。
一天过去,枫桦以为夏东篱最近都不会再召见自己。但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等天黑之后,夏东篱竟然又派人把他叫了过去。
肌肤相触的感觉,舒服的让人身体发颤。枫桦不敢说什么,更不敢问什么。夏东篱是真的对自己有感觉,还是只因为皇后的事情,而在发泄而已……?
枫桦不知道答案,夏东篱也一直没吩咐他去追踪皇后的下落,所以他不能私自行动。郁静就在这样危险的情况之下,一直住在楚云逸的皇宫里,扮演着与祁悠然“同甘共苦”的角色。这几天,祁悠然的身体都没有什么不适,可郁静每日却必须得提心吊胆着,因为她知道,一不小心自己可能就要死在这里,这并不是她当初来此的目的。
苏安因为那日楚云逸找她叫去说的那一番话,而一直无法安心,也就疏忽了观察秋茗的细节。她见秋茗没什么事,就心急的想要快点把剩下的事情都做完。而秋茗自己,也早就不把身体当一回事,苏安想怎么做她就受着,心想,如果真的能够早一天拿到百毒蛊的配方,那对自己而言也是好事。
把秋茗叫到面前来,苏安问了问她最近几天的情况。秋茗故意把自己说的有点惨,反正苏安也没有看到。
苏安听了秋茗的话,微微皱了皱眉头,让秋茗的心一沉。
难道是她说错了话,让苏安起疑了吗?她都是按照自己当年百毒蛊发作时候的样子说的啊,怎么会错呢?
“哀家以前并没有见过你这种情况。”果不其然,苏安在想了想之后,说:“可能是和这次太过匆忙也有些关系,但哀家想应该没什么大碍的。这几日哀家忙于其他的事情,疏忽了你,但是秋茗,你放心,哀家是不会忘记你为哀家付出的一切的。”
苏安说了一些“感人肺腑”的话,秋茗听后也甚是感动。和苏安假惺惺了一会儿后,秋茗看着苏安拿出一套银针出来,不知道她是想做什么。
“把上衣脱掉。”苏安低头摆弄着银针,头也不抬的对秋茗说。
没办法,秋茗只能照办。动作缓慢的脱下了衣服,她对背着苏安坐在那里。当后背上被一根根银针扎满之后,她听到了苏安的声音。
“这样会让你好受一些。”苏安看起来,就像是个对奴才十分体贴的主子一样。“呆在这里别动,等哀家回来。”
苏安起身出去,过了大概两刻钟的时间,她才回来。将秋茗某些穴位上的银针取下,然后不知做了什么,又扎了上去。反反复复,半个时辰就这样过去了。当苏安把秋茗身上所有的银针全都取下的时候,秋茗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感。
苏安施针的穴位都不是什么重要的地方,秋茗心中深知这一点,才丝毫没有反抗的。
“去休息吧。”苏安微笑看着秋茗说:“明天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呢。”
秋茗点头离开,苏
安等她走后,若有所思的看向那些银针,眉头紧锁。
苏安在宫内行动着,而令荣一行人在宫外,也完全没有松懈。自从祁悠然那晚来找她,说了那些话以后,令荣就觉得心口发堵。一天只休息两个时辰,终于,在几人不断的研究之下,发现事情有了进展。
令荣赶紧派人进宫去找楚云逸,写了一封迷信给楚云逸,可是令荣没想到的是,那信最后却没能落入楚云逸的手中……
“主子主子,大事不好了!”霜儿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跑了进来,张望了一圈之后,找到了正躺在摇椅上打滚的“祁悠然”(苏墨瞳),紧张的说:“太后往咱们这儿来呢!”
祁悠然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看她,问:“你确定是来咱们这儿的?”
“都到门口了,不会有错!”
霜儿的话刚说完没多久,外面就传来了奴才传报的声音。这声音让祁悠然不得不起来,也让同在这里的郁静还有两个小鬼,都聚集到了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