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后翻去,「桃桃今天又很晚回来,听她说,是去照顾那个为救可儿而受伤的老师去了,我知道这很怪,可是我依然失眠了,心裏的那种情绪,也许是……嫉妒……」「桃桃可能是恋爱了,这些年很少在她脸上看到这幺愉悦的神情,我真为她高兴,她才三十岁,不应该这幺耽误她。
我应该……支持她!」陶醉的眼眶有点湿润了,想不到公公竟然这幺大度,这幺为自己着想,想到日后夕阳下公公形单影只的寂寥,她的心一下子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了。
翻到最后一页,「昨天喝酒了,我不应该喝酒的,更不应该喝醉,还是桃桃服侍我上床的,我是不是做了一些身为公公不该做的事情?我一定是说了一些什幺,桃桃今天看我的眼神都有点异样了,我……我有罪!」这是公公第几次在日记本上写出「我有罪」这三个字?陶醉自己也数不清了,不过,最后一页的三个字写的最大,占了整张纸的三分之二,甚至纸都破了,能想象出公公当时自责的情绪。
三个字,我有罪!在白纸上,简直触目惊心!公公有罪幺?陶醉合上日记本,关上抽屉,坐在阳台的沙发上,默默想着。
她看着我,杯子裏的水已经凉了,她一口都没有喝,只是陷入记忆,然后自言自语的表达出来,说到这裏,她的眸子不再空洞,向我投来,嘴唇轻轻动了动,问了一句「他有罪幺?」我深吸了一口气,用最决断的声音,沈声道:「没有!」她的眼睛亮了起来,我握住了她的手,「他喜欢你,桃桃,你公公他……喜欢你……」说完这几句话,陶醉浑身颤抖,似乎她早就知道这个结果,只不过终于被一个人捅破了。
我继续说:「他虽然喜欢你,但是传统的思维禁锢了他澎湃的渴望,他希望你得到幸福,自己却甘心在一旁的角落裏,独自悲伤和寂寞……」「不要再说了……」陶醉喃喃。
我没有理睬,继续用低沈的声音继续说道:「你们同甘共苦,你们相知相守,你们相濡以沫,在同一屋檐下,每时每刻都能看到心爱的女人,但是却没有办法表达,只能依靠日记本稍稍缓解心中的苦闷……」我走到了她的身后,在她耳边低语:「这是压抑人性!世俗的压力将他的全部爱意都压抑住了,这样,他会痛苦,他会苦闷,他会生病,他最终会离开你!你希望这样吗?」「不……」她闭起眼睛,整个人向后靠在我的身上。
「你的公公好压抑,他好像被压的喘不过气来了,你愿不愿意帮帮他?」「我愿意……」「他的眼神想没有任何负担的在你身上游移,做为他最最信任,最最亲密的儿媳妇,你愿意给他看吗?你的秀发,你的眼睛,你的嘴,你的颈,你的肩,你的奶子,你的腰肢,你的大腿……」我越说越慢,顺着我说出的一个又一个的身体部位,我从背后,用指尖轻轻的,柔和的划过她的身体,每到一个地方,我都能察觉到她火热娇躯一阵发抖发颤。
她的喘息声越来越明显,高挺的胸部越发的起伏,「好……公公……我让你看……你不要有负担……这……这不是什幺错,我……我也很享受你的目光在我身上游移的感觉……」我一楞,想不到陶醉竟然对公公有如此深的情感,一点都亚于对我的爱,她说「她也很享受公公的目光在身上游移的感觉」。
瞬间,我的血液似乎都流向了ròu_bàng,我悄悄的拉开拉链,把ròu_bàng掏了出来,进行最后一步。
「桃桃……爱你!」我说完后,陶醉回头,看到了我雄起的生殖器,俏脸上一阵发烧。
「你……爱我吗?」「爱……」她小声说。
「爱的最高境界就是让彼此获得最高最好的快乐,毫无保留,毫无怨怼,你……刚刚快乐吗?」「嗯。
」陶醉双腿轻轻拢了一下,还摩擦了一下大腿。
「那你知道,怎幺样,才能让我硬起来吗?就像现在这样!你知道怎幺样才能让我们获得刚才那种的快乐吗?」「我知道……」她的目光越来越坚决。
「那我的结论是,桃桃,你愿意做出这个决定,我会很快乐,你也会很快乐,公公……他也会很快乐,没有人会受到伤害,你说,对吗?」她无声的点头,再不犹豫,再无仿徨。
我忽然佩服起此时我的口若悬河了,平时唯唯诺诺,不善言辞的自己,居然在这种「鼓励自己心爱女人去取悦别的男人」这件事情上,如此的老练,如此坚决。
现在的情况是,我能够通过意淫「陶醉和她公公」的性事,来完成自己的「勃起」,从而占有陶大美人,而现实生活中,陶醉和她公公之间,也确实存在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而她,似乎也非常享受在同我的交媾中,幻想公公的存在。
似乎这样一来,公公真的就通过我的身体来占有她的ròu_tǐ了,也能稍稍缓解她对于公公的愧疚,也能回答她公公对她无私的爱了!哇操!简直是两个人都得到了灵与肉的极大满足了啊!要是……要是再进一步的话……我不敢想了,我也不能想了,因为眼前半裸的陶大美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