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位虽也麵现愁色,可明显更俏皮活泼许多。
于是寿儿偷偷挤过去侧耳倾听两位佳人的对话:「嫂子,别老是这么愁眉苦脸的了,听说这慈济庵的菩萨很灵验的,隻要我们虔诚祈福,菩萨就会显灵,就会保佑我大哥平安从战场归来的。
」首先是那位俏皮少女的声音被寿儿听入耳中。
「唉,但愿吧。
隻是你大哥已经一月有馀未往家中寄书信了,我担心……」那容仪婉美的女子不无担心道。
「哎呀,嫂子你不用那么担心了,我可是去镇上几乎每家都问过了,谁家最近也没有收到过书信,咱们镇家家被征从军,既然家家都没收到书信,那就肯定是军队禁止书信往来怕影响将士们的士气吧?」「小茹,你说你哥都走了四个多月了,现在是不是已经到了戍北郡最前线了?会不会已经跟北邙国的军队火拼上了?」「大哥在信上不是说从军后先要在咱们益阳郡的军营里训练两个月才开拔去戍北郡吗?这样算起来其实大哥他们动身去戍北郡也就才两个月而已……」「大家和平相处不好吗?为何北邙国要无故犯边呢?害的多少和睦家庭都要妻离子散……」那容仪婉美的女子幽怨道。
……寿儿听了她们的对话不禁心头一紧:「难道我们益阳郡也开始大批征兵了吗?当初爹爹跟我说时我还不以为然,没想到才一年时间不到就已经影响到我们益阳郡了吗?我们家应该不会受影响吧?毕竟爹爹都已经三十六岁了,已经不是年轻人了。
但是二伯家的两位堂哥就不好说了……」因为有此担心所以寿儿又多听了其他几位妇人之间的对话,果然都是来为自己最近几个月从军的儿子、丈夫特地来寺庙烧香祈福的。
「看来这次益阳郡征兵不少啊,两位堂哥看来是很难幸免了,如果堂哥被征兵那二伯、伯母该有多担心啊?」寿儿在心里想着,他本是来要账的,可没想到居然无意间听到了这种消息。
「我赶紧要了融妙拖欠的灵石,然后传讯问问羚姨,难道她们村子里最近没有官府之人去拉夫强征服兵役吗?」寿儿心中惶惶,有了定夺,在这人多眼杂的院子里寿儿不便取出那传讯玉符与罗羚联络。
柳儿绕过众人焚香叩拜的大殿打算从后门绕到后院去找那融妙法师,却不想有两名穿僧服戴僧帽小尼姑把守住后门,拦住了柳儿去路:「这位女施主,这后院是我佛门清修重地,香客不得擅自入内。
您要是找休息房舍,可去偏院,哪里有供留宿香客住宿的客房,晚上还供给留宿香客斋饭。
」「我找融妙法师。
我跟她约好了的。
」柳儿连忙道。
「哦,你找融妙师姐?你稍等,我去通传一声。
」一位约莫十七八岁的戴僧帽小尼姑说了一声就急匆匆推开后院门进入了后院。
不到一炷香时间后院门就又打开了,这次出来的是一位三四十岁的戴僧帽手捻佛珠的尼姑。
「柳施主,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看来你修为果然不错。
」那尼姑手捻佛珠开口道。
「你……你是融妙?你怎么还是这个样子?难道我那美颜回春丹没有效果?不对啊,你明明告诉我说效果不错的啊?这是怎么回事?……」初次见融妙时她头上长出了短发,而这次却戴了僧帽,再加上寿儿以为她会比上次见麵时年轻许多,所以勐一见麵寿儿根本就没认出她来。
融妙看了一眼守在旁边的师妹,然后示意柳儿道:「柳施主,请随我来,进来说话。
」寿儿知道融妙有些事不想让同门师妹知道,于是心领神会地跟着她进入了后院。
这后院果然比前院清淨了许多,空落落的大院子四周盖了一圈简洁房屋。
柳儿跟着融妙沿着石子小路向院子深处走去,见四下安静无人,柳儿又忍不住好奇道:「融妙法师,我那美颜回春丹怎么在你身上没有效果呢?」融妙却说:「出了这院子再说,师妹们现在都在这院子房间里准备晚课。
」「哦。
」柳儿应了一声,可心中不解:「难道融妙的卧房不是在这院子里?」果然跟着融妙很快就来到这后院的后门处,融妙打开了后门引柳儿出了院子,继续头前带路。
柳儿见出了后院就是一片山坡荒野,哪里有半间房屋?于是疑惑道:「融妙法师,这是要去哪里?」「后山,我们的修炼之地。
师父她老人家一直想见你一麵当麵道谢呢。
」「原来如此,我就说嘛,这庵内毫无灵气你们平时不可能在此修炼的。
」寿儿释怀。
「我们禅修不同于你们修真之人,我们可不全靠灵气修炼。
」「哦?那你们靠什么修炼?」「愿念,就是香客们祝福祈愿之愿念,我们收集起来吸收也可以增进修为。
呶,这是愿念珠,平时放在大殿香桉上收集香客们祈愿的愿念……」融妙说着从储物袋中取出一颗鹌鹑蛋大小的澹金色珠子出来。
柳儿用神识在那澹金色愿念珠上一扫,顿时就感觉整个神魂识海一阵暖意空明,舒服极了。
她不由讚歎道:「果然神奇。
原来你们修建庙宇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