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深切的道理之后松田明白了为什么皮斯科有这么深厚的接受能力。这么说来,那么和皮斯科一个时代的人物,和宫野厚司有过接触的人,包括那个隐藏的boss,乃至不老的贝尔摩德,是不是都可以通过小哀现在的脸认出她的身份来呢?
这件事情一定要搞清楚。松田现在希望的就是搞明白这件事情,还有当年宫野厚司究竟是从事什么研究的。只有知道了这些,掌握了更多的情报,才能更加完善的布置下一步计划。呃,虽然松田的计划只有一贯的水来土掩。
皮斯科明显的感觉到了松田的某些不同了。那种感觉,应该是称作气势还是气场呢?虽然和刚才表情上没有什么变化,可是,明显像是换了一个人。
是什么呢?对了,是眼神!那种眼神和斯米诺要杀人时的眼神一模一样。皮斯科退后半步,掏枪。
别说瞄准,连手臂都没有伸直就被松田抓住手腕一扭,然后趁着皮斯科歪扭着身子,贴身一绊,另一只手往他肩胛骨一压就轻易的把他按到了身下。
而那把枪这个时候也掉在了地上。松田的声音在皮斯科的耳边响起:“你还真是胆大啊,竟然还带着这把枪。只要确认刚才你站的位置,然后在对面找到弹壳就做了弹道检测确定为一把枪就可以拿你定案了。”
“是吗?”虽然难受,但是皮斯科老胳膊老腿不敢乱动:“你不想知道你的养女在哪里吗?今晚还带着一个黑框眼镜吧?”
“你没有时间的,难道是?”松田差点说出来贝尔摩德的名字,但是后面又忍住了。
这时候皮斯科的怀里掉出一台笔记本电脑来。这让松田眼前一亮,没错就是这个,想起来,小哀就是从这里找到那个药物成分的,这里面的东西还真不少。
“皮斯科先生,自己靠到墙边吧,记住手抱头哦。”松田往前一耸,然后抄起手枪别在后腰,笔记本则塞进自己怀里。
然后让皮斯科双手手掌贴着墙慢慢站起来,双腿分开。这样一阵乱摸确认没有了武器之后,松田才问:“现在你可以说了,小哀在哪?”
“雪莉吗?”皮斯科知道松田还是关心那小丫头的,这样自己就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是小哀,灰原哀。”松田更正了皮斯科的错误,不管怎么样这种事情是绝对不能承认的。
“我有一个很优秀的部下,他......”皮斯科还要啰嗦,但是松田手臂一横用力的把皮斯科压在墙上。
“他是谁,不要扯没用的。”松田yin森的恐吓他:“相信我,你没有你想象中的坚强,我至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开口。”
“他是爱尔兰。”皮斯科这下不在装模作样了。他从松田的语气听到的不是威胁,而是一个事实。这个事实就是松田不会只是一个jing察。
爱尔兰?咀嚼这个名字,松田却没有一点印象。他是谁?难道适合斯米诺一样的隐藏人物?
“爱尔兰是我最信任的手下,就像是我的儿子一样,他和玛格丽特就是我的左右手,可惜玛格丽特背叛了我。”皮斯科又开始蹬鼻子上脸了:“但是爱尔兰不会,他会忠实的执行我每一个命令。”
“是吗?”松田笑了:“你是用什么联系他的?电脑?手机?”说着按住皮斯科的手一抓他的肩膀把他拽个圈和自己对脸,那只手又按在他的胸口:“现在告诉他把小哀带过来。”
“你以为我很蠢吗?”皮斯科当然不会答应松田的要求。
“来招惹我?你难道还觉得自己很聪明?”松田冷笑着说:“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大人物,信不信现在我扭断你的胳膊?”
“你不会的,你是jing察。”皮斯科心虚的说:“我会控告你滥用暴力。”
“嘿,jing察就不打人了吗?”松田反手扭住皮斯科的胳膊,又让他脸贴墙去了:“你该知道斯米诺那家伙我也敢打,何况你这老东西。”
皮斯科这种人,已经老了,金钱和地位已经消磨了他的斗志。年轻的时候那种敢打敢拼的冲动已经消散,现在有胆子杀人也不过是享受那种可以跳出法律束缚的禁忌快感。
我有钱,你没有。我有地位,你没有,我可以随意的破坏法律,你却必须遵守。这种对比很容易让人上瘾,让人往无所依,觉得地球真的在围着自己转。
皮斯科看不上琴,也看不上斯米诺,因为他是元老,他是组织的支柱。没有他的存在,那么组织就不会有那么多明面的资金流动,也不会有那么便利的活动范围。他们必须要尊重自己,尊重自己的地位,这就是他的想法。
但是,现在胳膊上传来的疼痛让他清楚的感受到了这个jing察的固执,他也许真的会把自己的胳膊扭断。他愿意付出一切来得到地位和金钱,包括他的生命,但是现在他拥有了一切,所以他又舍不得自己的身体了。
“住手!我马上联系爱尔兰。”要什么都可以,只求你放手。皮斯科无法再忍受那种疼痛与恐惧了。他是谁?他是东京的枡山宪三,受到人们尊重,有花不完的钞票,没理由和这种下等的jing察置气。
只要,只要离开这里,那么随时可以让他卷铺盖滚蛋,现在还不是生气的时候。这样安慰着自己的皮斯科活动一下被松田放开的肩膀,然后掏出手机来准备打给爱尔兰。
“等一等。”松田阻止了皮斯科的行动,然后一直头顶:“我们上去,找一个僻静的地方。”
没有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