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湿润的yīn_chún探测拨弄,露出紧闭颤动的花穴。

他的手指在yīn_chún和湿黏的穴口蹭了蹭,粘满蜜液后又在充血的yīn_dì上揉捏一阵,不时抚弄两瓣小yīn_chún,随后两只指头顺着花穴滑入火热紧缩的yīn_dào里。

他的手指很长很粗,而且指腹还糙得很,在里面搅刮着嫩壁,旋转拨按,不紧不慢长抽长插。

每一次抽出都几乎离开花穴口,而每一次插入都顶到花芯处,带来强烈的刺激。

我满面通红,紧揪着枕头,在他手指玩弄下呼吸越发急促。

痉挛似的浑身颤抖,胯部上下耸动迎合着手指chōu_chā的节奏,胸脯也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嗓子里哼哼着,quot;哦……好舒服……quot;两根手指在甬道里chōu_chā得更快,酥麻麻的快感从双腿间油然而生,湿淋淋的蜜液溪流般潺潺涌出身体。

我仰起脖子,嘴里一通乱叫,在他越来越急切的chōu_chā下,呻吟越来越大,最后只觉的甬道突然一阵猛烈收缩,接着一大股热液涌出。

在他拔出手指时,淌得整个手掌都湿了。

我的意识模糊,不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各种感觉交织在一起,一会儿是嘴巴的柔软、一会儿是手指的挑动,暴风雨一拨又一拨的来临。

我挣扎着想让自己清醒,看清楚他如何让我经历如此美妙的xìng_ài,然而另一个声音又在告诉自己这是一个美丽的梦境,睁开眼睛一切就会消失,包括这欲死欲仙的高潮迭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终于平静。

我满头大汗、精疲力尽,很快便没了知觉。

等我醒来时,太阳已经高升,手机的闹钟发出柔和的音乐声。

我怔怔盯着白色天花板,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好半天才肯定自己做了一个最完美的春梦。

有些羞耻、有些窃喜,还有些遗憾。

四.宋连州quot;陈俊伟……你呢?你觉得唐朝衰落最大症结在哪里?quot;梅瑰满眼期待看着班里后排坐着的一个同学,等着他回答问题。

瞧着在将台前认真讲课的梅瑰,即使我再想绷着脸,也不禁莞尔。

试图让一群十六七岁的孩子关心唐朝覆灭已经很困难,再让们去理解分析,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儿。

quot;哦,皇上睡了他的儿媳妇。

quot;叫陈俊伟的同学慢吞吞说道。

班里顿时哄堂大笑,连梅瑰也无奈笑起来。

我喜欢梅瑰的笑声,喜欢她和学生交流的方式。

现在的校风比我那会儿宽松得多,但今天的孩子和一百年前的孩子没什么不一样。

quot;我想那男孩脑子里只想着睡觉吧!quot;我懒洋洋靠在黑板边,插嘴说道。

梅瑰转过头,惊讶地睁大亮晶晶的眼睛,随即又恢复过来,用口型无声对我说:quot;走开。

quot;我试过,也告诉自己不该再到这个女巫身边。

然而,我还是没有离开。

昨晚站在她的床脚,看着她试图找个舒服的姿势入睡,辗转反侧却无济于事。

更糟糕的是,床铺、睡袍、头发在她不断翻转中越来越凌乱。

她看起来很无辜、很可爱,烦躁地掀开被子,露出漂亮的身躯。

街灯透过窗户,将她的身体沐浴在一种几乎空灵的光辉中。

我不需要看到这些,可一闭上眼,脑海就浮现她胸前那对摇晃挺拔的双峰,目眩神迷的画面考验着我的所有自制力。

我忍不住靠前,伸出手再次抚摸她迷人的身体。

我们抓不住彼此,但却可以感受彼此。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我可以碰触她、占有她,品尝她,将她推到高潮,直到释放。

虽然她一直没醒,虽然她认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

我抛开无奈的回忆,将注意力集中在当下,提醒道:quot;你的学生在等你纠正皇上和他儿媳妇的错误。

quot;梅瑰瞪了我一眼,对着学生们喊道:quot;我们要重视这个部分。

quot;她站在黑板前,将唐朝衰落的原因板书出来。

一边写,一边小声对我说:quot;你先离开,有什么话等我下班再说。

quot;说完,她转过身,提高声音嘱咐:quot;现在,我们谈谈你们这一周的任务。

quot;班里立刻充满各种哀嚎。

quot;是的,是的,我知道,有史以来最苛刻的老师,quot;她笑起来:quot;不管怎样,我希望你们选择唐朝的一个成就,描述分析,再展现出来,下星期向全班做一个演示。

quot;教室又是一阵骚乱,好在下课铃声响起,分散了大家注意力。

学生们纷纷站起来,急切地离开教室。

梅瑰在确定所有人离开后,终于将注意力放在我身上,想了片刻从包里拿出手机。

在过去一个世纪,我已经观察了足够多的现象,了解到最新的技术。

虽然我不能使用任何一个,但我理解大多数发明背后的基本原理。

quot;该死的,没人接。

quot;梅瑰烦躁地挂掉电话。

quot;语言,梅小姐。

quot;我站在窗边,心不在焉地看着书屋上一个地球仪,头也不抬地教训。

quot;去你的,宋先生,quot;她边说边把手机扔进手提包里。

我忽然出现在她身后,离得很近,嘴唇擦过她的耳朵。

柔软的皮肤在短暂接触下有些刺痛,quot;去哪?一起啊!qu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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