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办法啊!”“被你气死了!”长长吐出一口气,苏素素就跑了进去。
见状,略显得意的刘旭就自夸道:“嘿嘿,我还真是一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机智少年,竟然会想出如此邪恶的办法来。
”五分钟后,苏素素就走了出来。
看着变得有几分严肃的刘旭,两手叉腰的苏素素就问道:“你确定你能让我妈妈达到高潮?”“再加上一个你也没有问题。
”“去死!”白了刘旭一眼,苏素素道,“我妈妈非常为难,她说她虽然已经是个寡妇,可要是跟你做那事的话,她会觉得自己是个罪人。
然后呢,她说这病反正已经一年多了,她也早就适应了,干脆就不治了。
”听到这话,刘旭顿时有些失落。
但既然陈寡妇不想治,他难道还要去为难陈寡妇不成?虽说未来的某一天陈寡妇有可能答应,但刘旭还是希望这一天来得早一点。
苏素素是写让男人看了热血沸腾的小说的,她当然知道刘旭很想上她妈妈,更知道自己刚刚这番话已经打击到了刘旭。
不过说真的,她也不想为难她妈妈。
而且呢,她其实希望妈妈跟刘旭搞上,这样她就能在一旁问妈妈跟刘旭的感受,进而让自己的小说更加热销。
反正决定权都在她妈妈手里。
觉得场面变得有些尴尬的苏素素就吹了下口哨,并道:“旭哥,反正要是我妈妈改变了主意,我会跟你说一声的。
到时候呢,你就可以过来啦,然后我还可以像上次在玉米地那样采访你跟我妈妈。
现在呢,你要不要先回去?我妈妈心情好像有点糟糕。
”刘旭刚想说话,陈寡妇却走了出来。
看着刘旭,脸上带着有些牵强微笑的陈寡妇道:“旭子,你能不能陪我到后山走走啊?”陈寡妇这话不仅吓到了刘旭,更是把苏素素吓得不轻。
刚刚在屋里聊天的时候,她妈妈明明说过不行的,可为什么又突然跑出来,还约刘旭去后山?苏素素虽然是陈寡妇的女儿,可此时她也搞不懂妈妈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而且呢,要说话的话,在家里或者屋外不就行了吗?干嘛要特意跑到后山去?至于刘旭呢,话都有些说不出来的他就猛地点了两下头。
“就是说几句话而已。
”说着,陈寡妇已经走在了前头,“素素,妈妈菜已经洗好了,你帮着切一下下锅,妈妈很快就回来了。
”“哦。
”看着沿着山路往上走的两人,苏素素呆呆地站在那里。
苏素素总觉得妈妈是要跟刘旭在山上乱来,然后再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地回来,所以她哪里肯去炒菜啊。
呆呆地站了五分钟,苏素素立马往前走。
陈寡妇的家坐落在地势非常高的地方,所以家的后面就是两片一亩左右的茶林。
再往上走的话,就走到了一个小山头。
山头除了种着茶树外,还有一大片橘子林,面积在十亩左右。
现在刚好是橘子成熟的季节,所有以绿色为主的橘子树上就挂满了金黄金黄的橘子。
望着前面那片橘子树,陈寡妇就道:“旭子,我老家是在高林村,那儿地势比这边高多了,整个村子都像是挂在山上。
小时候呢,家里头都没啥吃的,我就自个儿跑到山上找吃的。
那时候呢,我在一条小溪边发现了一颗硬柿子树,然后我就每天跑去吃。
我怕被别人发现,我就从来都不带回去。
后来有次我又跑来吃硬柿子时,我却看到有一个大伯站在硬柿子树旁边。
他就静静站着,什么话也没说,但给我的感觉就是在跟硬柿子树交谈。
”说到这,陈寡妇就擦了擦眼角,并继续道:“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我甚至担心他要吃仅剩的几颗硬柿子,所以我好担心。
不过那大伯站在树下十多分钟后,他就扛着锄头走了。
然后呢,我就跑过去将剩下的硬柿子都摘了吃。
吃得饱饱的,我就很满足地回家了。
当我到家里,我就听我爸妈在说硬柿子的事。
当我知道那棵硬柿子树下埋着那大伯的儿子,所以大伯一直将硬柿子当成他儿子时,我被吓哭了。
”“然后呢?”“然后我爸爸看到我指甲缝里有硬柿子的皮,他就知道是我干的,我就被狠狠地打了一顿。
”“就这样子了?”“当然不是了。
”回头看了眼刘旭,陈寡妇微笑道,“后来那大伯知道了这件事,他非但没有怪我,还对我特好。
等我八岁的时候,我爸爸因为要摘一颗长在悬崖边上的红菇,结果直接掉了下去。
后来整个村子的人都去找我爸爸,结果我爸爸已经被野狼咬得面目全非。
因为我爸爸的死,我妈妈直接被病魔带走了。
然后呢,那大伯就认我当干女儿,特别的疼我。
等我要出嫁的时候,我问年迈的大伯为什么要对我好,大伯说,他相信他儿子的魂魄随着硬柿子到了我身体里,所以我就是她的亲女儿。
”听到陈寡妇都在哽咽,刘旭就忙道:“前面那橘子长得挺漂亮的。
”擦了擦眼泪,陈寡妇继续道:“其实一开始是我做错了,我把大伯的寄托都给吃了,可我没想到大伯竟然那么的宽宏大量。
要不是大伯后面收养了我,我估计也活不到现在了。
我那年头日子没有现在好过,很多人都饿得皮包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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