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干干的咳了一声，张思凡说道：“这个，好像跟我说的不一样吧。”
“是跟你说的不一样啊，不过我说的也不是这儿啊，我说的是忘川河的源头好不好，就是奈何桥下面的那一条啦。怎么，难道你在这儿上了这么久的班，就没上地府看过。”
这个地府，张思凡是去过，不过之前满心都记挂在老院长身上了，哪还有心情去留意周遭的一切啊。
“这个，我还真没看过呢！”
“没看过啊，这就奇了。不过没看过也不是什么特别不可能的事，反正在外头的人一般都是不知道真实的忘川河是什么样的。这外头的水，虽然是从里头流出来的，不过都是事先处理过的，里头那些孤魂什么的一早就被处理得干干净净了，要不然外头的水看上去才不会这样的清澈呢。”
之前总是叔叔叔叔叫得那么甜的小丫头，这会子倒是连说话的语调都变了。只不过此时的张思凡实在没空去细想这么多，因为他又一次风化了。
科技之下，现在的地府这样高科技真的没关系吗？
真的真的没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