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晓寒瞪着他,刚想凶巴巴地说几句狠话,没想到沈惜只是稍作停歇,见她稍微回过气来,马上又两路出击,一手袭胸一手揉穴,像一个乐手摆弄最心爱的乐器般,玩得随心所欲却又得心应手。
巫晓寒在这一bō_bō的挑逗中,欲火高炽,无奈地向yù_wàng的高峰攀升。
充血肿胀的rǔ_tóu和肉唇反复被玩弄,巫晓寒沦入深深的快乐和痛苦中,沈惜背上的皮肤在她修剪过的指甲抓挠下,留下一串清晰的红印。
她恨不得身上所有的洞穴同时都被填满,可那讨厌的沈惜却还在慢条斯理地玩着前戏,不肯进一步深入。
巫晓寒集中此刻身上还残留的气力,一把按住那根仍在自己肉穴间作怪的手指。
「你就不能做点别的吗?」沈惜坏坏地笑:「我这么辛苦地为你服务,大小姐还要我做什么呀?」巫晓寒凶着脸瞪了他一会儿,发现好像完全不起作用,只能伸手握住ròu_bàng,像紧捏着一个把手似的,把他往自己身前拉。
她不住扭动上身,媚眼如丝,也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更有诱惑力一些:「你最好啦……来嘛……做点这个时候男人和女人最应该做的事啊……」沈惜任由她拉扯着自己的ròu_bàng往她的肉穴口凑,仍是笑得那样不怀好意:「巫大小姐也会求人哦?」巫晓寒气鼓鼓地皱着鼻子,呆了几秒钟,认命般仰面躺倒在桌上,长期坚持练习瑜伽造就的柔韧性显露无余,两条长腿最大限度地张开,几乎拉到一字马的状态,仰着脸一字一顿地说:「好!我求你!沈大老爷,求求你,插进来吧!」沈惜双手落在她两条大腿的根部,guī_tóu几乎就顶到了肉唇正中,他俯身看着巫晓寒,摇头说:「嗯……求得很没有诚意,本大老爷不是很想插……」巫晓寒气急,却又无可奈何,深吸一口气,大声喊:「好啦!求求你进来吧!我想和你……」话还没说完,沈惜原本坏笑着的脸突然变得狰狞,一根滚烫坚硬的ròu_bàng横冲直撞地捅了进来,瞬间填满了她全部的空虚。
排山倒海般的快感传递到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巫晓寒像触电般抽搐起来,堆积压抑已久的情欲像决堤的洪水似的淹没了一切,一声尖锐悠长的叫床声在整个房间回响。
沈惜疾风暴雨般冲刺起来。
自己身下这个正被自己凶狠地chōu_chā的美女,曾是自己最要好的异性朋友之一,从过去保持适当分寸的老同学突然变成哀 求自己快些插入的性伴,日常生活中见惯的楚楚动人,此时却突然可以尽情享用她的万种风情,这种对比和反差带给他更强烈的刺激。
在无与伦比的快感冲刷下,巫晓寒还剩下最后一点点理智,她偏着头不停地问:「我下面……怎么样?你……喜……不喜欢?」哪怕她的声音被沈惜的冲刺捣得支离破碎,但她还是努力地坚持把这个问题问完,无论自己此刻说话如何含糊不清,如何语无伦次,还是要不停地问。
沈惜并没有立刻回答。
自顾自地压着她的大腿根,将两腿彻底压在身体两侧,确保ròu_bàng进出不会遇到什么障碍。
他埋头狠插了好一会,直到巫晓寒第三次发问,他才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也许代表着她心底某种执念,恶狠狠地答道:「废话!我插得这么爽,你说你下面怎么样?还有问这个的力气,不如叫得再浪一点!」巫晓寒有气无力地呸了他一口,果然不再追问,不再分心,全无顾忌地叫起床来。
她越叫越大声,不时还蹦出一两个英文单词。
如果没和一个女人在床上滚过,还真不能说可以真正了解她。
和巫晓寒认识了那么多年,可她此刻丰富的表情,变化多端的音调,还有中英文混杂在一起冒出来的各种淫词浪语,还是令沈惜大开眼界,颇有种刮目相看的新鲜感。
两人全情投入,毫无保留,整间卧室充满淫靡的气味。
巫晓寒已经两次被推到彻底爆发的峰顶,下身涌出的淫液满布股间,使两人结合的部位闪闪发亮,散发出浓重的酸骚味。
yín_shuǐ也浸湿了沈惜的yīn_máo,卷成一丛丛的,显得格外杂乱。
全情冲刺十几分钟后,沈惜飞快抽出ròu_bàng,低沉地吼叫了一声。
巫晓寒猛然察觉下身空虚,扬起脸正要说话,连续几股浓精劈面飞来。
从前额到小腹的一条直线上,全是怒射而出的jīng_yè,其中不少直接落到她的嘴角,又把她想说的话堵了回去。
精疲力竭的巫晓寒重新把头落回到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沈惜一屁股坐到桌边的椅子上,也在急促地喘息。
休息了两分钟,这才起身去扯了几张纸巾过来。
没想到巫晓寒对他递过去的纸巾视而不见,撑着桌子直起身,用手擦抹留在脸上身上的jīng_yè,满手白花花的,也不用纸擦,而是直接凑到鼻子底下使劲嗅了嗅,抬眼瞥了眼沈惜,伸出舌头,仔仔细细从底部到指尖,将整个手掌舔了一遍,直到把所有jīng_yè都送入口中。
见她这样做,沈惜索性用手指刮净了残留在ròu_bàng和yīn_máo上骚兮兮的粘液,顺手都抹在巫晓寒的肥乳上方,而她则再次把这些都用手指挑起,送入口中。
舔干净了手,巫晓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