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2-02[第五章爆竹声中一岁除]「怎么样?好吃吧,再来一块?」陆思纤手里拿着一块精美的糕点,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我,「日本人做的东西确实很精致啊。
」「嗯……」我嘴里塞得鼓鼓囊囊的,只能点头表示赞同。
「思纤,东方老师叫你。
」门口传来了班长的声音。
「哎,就来。
」陆思纤答应着,把手里的糕点往我面前的课桌上一放,说,「慢慢吃啊,我先去一下。
」我的嘴里嚼着美味的糕点,阵阵香气透过鼻子,让我觉得非常舒爽。
一边嚼,我一边望着陆思纤的背影,她已经走到了门口,正和班长一起转身朝外走。
我看着她俩,心情有些复杂。
我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班长那边走边扭的屁股,虽然只是一瞬间就消失在了门外,却让我不由自主地想到:在那个平安夜的夜晚,班长的这里是不是也已经被她那个男朋友尽情地抚弄把玩过了呢?他的ròu_bàng,是不是已经肆意地进出过这个挺翘甚至略带一点风骚的屁股,还有前面的那个花穴呢?而陆思纤,她还是那个纯真的女孩吧,看她的样子,和去日本之前没有任何的变化。
如果她也tuō_guāng了衣服,那洁白的躯体也如同狂蜂浪蝶一样放荡,那景象,是不是真的很吸引我去看呢?如果我已经成为了一个放浪的女孩子,那么凭什么她就不能也是如此呢?我似乎觉得自己有几分羞愧。
之前,我已经做好了打算,要告诉她实情,让她想办法一定要躲开马刚。
那个星期一,请假回来的我到学校时,倘若不是她刚好在前一天动身去了日本,我就已经把那些话都对她说了。
而现在,她从日本回来,只不过过了两周时间,我却好像再也没有勇气对她说那些话了。
或许,不是因为没有勇气,而是因为我已经不想说了?平安夜,黄苹果。
在那个荒淫的平安夜,其实我本来已经在心里做了准备要接受两男两女的大乱交了,但却没想到我先是沉沦在和黄羽萍的同性玩乐之中,接着才在晕乎乎的状态下被男人插入。
不过,最终也只是我和黄羽萍各自被一个男人插入肏干到最后颜射——只不过我当时不知道究竟是顾越涛还是马刚射的我(后来我猜到了是马刚,因为我记起来那天晚上顾越涛是准备享用他从未染指过的「黄苹果」的),以及我和黄羽萍是躺在一起挨肏的而已。
因为第二天还要上课,所以那天晚上我们就只做了一次;但是到了那个周末,我才真正体验到了惊天动地的大杂交是什么滋味。
有了平安夜的那次经历,我对这种事的心理抵触几乎就已经只剩下象征性的了。
这次,我们没有再到那间别墅去,而是到了马刚的家里。
马刚的家里没有人,使我惊讶的是像他那样猥琐的男人,居然自己的房间还很整洁。
我们四个人就在他的房间里展开了一场「混战」,他们没费多大劲就让我接受了这一切。
事后想一想,也许平安夜的那一次,是他们为了让我「开窍」而故意安排的吧。
而这一次,玩到最后的时候,顾越涛和马刚把我们拖到了客厅里去干。
我和黄羽萍到了那时已经无所顾忌了。
一会儿肩碰着肩躺在沙发上,像平安夜那天一样一起分开自己的两腿;一会儿又像两只母狗一样并排跪在地毯上。
我真的体验到了「性奴」是什么样的滋味,顾越涛和马刚,随心所欲地轮换着chā_wǒ和黄羽萍,想干谁就干谁,想什么时候换就什么时候换。
他们并不是像刚开始时那样,一人干一个直到shè_jīng,然后休息过来之后再交换对手;而是插着插着,说换就换。
许多年以后,我才听人说,性工作者在给顾客提供「双飞」服务的时候,是不会这样让他玩的,玩过一个以后,必须要换一个安全套才能玩另一个。
我一度感到后怕,十六岁的我当然并不知道这些,我也不知道黄羽萍在美国有没有làn_jiāo的经历,就这样懵懵懂懂地,我让自己的淫液、黄羽萍的淫液、顾越涛的jīng_yè和马刚的jīng_yè在我的yīn_dào里肆无忌惮地混合着。
而且,那天我还亲眼目睹了黄羽萍的gāng_jiāo——从灌肠开始的全过程。
我亲眼看见了顾越涛和马刚怎样用一针筒一针筒的水把黄羽萍后庭的里面洗干净,又亲眼看见了两根ròu_bàng怎样轮番上阵直到把黄羽萍的gāng_mén干成一个又红又圆的小洞。
黄羽萍跟我说,她觉得对女人来说gāng_jiāo并没有什么很大的快感,主要是男人很有征服感和成就感。
所以,我觉得自己也一定是在劫难逃了。
但奇怪的是,顾越涛和马刚好像很有默契一样,始终都没有对我的后庭表示过性趣。
这让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们只是让我和黄羽萍摆出了69的姿势,我在下面仰面躺着,黄羽萍趴在我的身上,花穴正对着我的脸。
顾越涛和马刚接连采用了相同的做法——把ròu_bàng塞进我的嘴里先chōu_chā一阵,然后拔出来插进黄羽萍的gāng_mén里。
我近在咫尺,清清楚楚地看着他们的ròu_bàng是怎样一点一点扩开黄羽萍gāng_mén的括约肌,消失在她的身体里,然后是抽动,摇晃,最后爆射。
接着,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