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看旁边的男人,不甘的扭动着手,并没有挣脱,反而让粗糙的绳子把手腕磨的红红的,好像马上就要破掉的样子。

陆凌宏的眸子里有了些难以捉摸的不明意味,他开口问:“你还会不会逃跑了?”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问,先是一言不发,最后木讷的摇了摇头磐。

然后,他就伸手,扯掉了绑她手的绳子。双手得到了解放,苏童立马揉了揉被磨的通红的手腕,好疼。

然后,陆凌宏点燃了一只雪茄,夹在手里。马上,她就闻到了一股非常陌生的烟味。这烟味蔓延开来,让他的脸有些模糊。

车子即将发动,后面厉浩宇马上追了上来,快速跑到车子前,手握成一个拳头,狠狠的拍打着车窗:“陆总,你没有权利带走苏童!”

司机准备踩油门了,却被陆凌宏制止。他摇下车窗,却连头都懒得转一下,鹰眸依旧直直的看着前方:“你很关心她,是吗?”

“我求你放过她。”厉浩宇理直气壮的开口。

接着,便是陆凌宏的一声冷笑:“赶紧给我滚,否则……候”

他伸出手,那点燃的烟头,就这么一直伸向苏童的脸,好像要在她的脸上烫下一个印记。苏童吓呆了,强忍住想要尖叫的冲动,恐惧的一直后退。

“我走,我走!”眼看着那只雪茄就要接触到苏童,厉浩宇没想到他竟会那这个来威胁他,只得马上答应了。

陆凌宏收回了手,又冷笑了一声。摇上车窗后,他向司机命令道:“开车。”

然后,车子一下子就启动了。后面扒着车的厉浩宇可能还没有反应过来,猛地摔在了地上,发出尖叫声。

苏童听到他的尖叫,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心里很担心,于是擅自摇下了车窗,探出头去,往后看。

她看到厉浩宇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幸好没什么大碍。

正当她松了一口气时,她的手突然被陆凌宏狠狠的扯住。她一惊,还没有反应过来,那点燃的烟头直接按在了她的手心上。

“啊!”她疼的快速抽回了手,眼泪迸发,一颗颗滴了下来。手心已经出现了一个圆形的痕迹,皮肤被烫成了焦黄色,流血了。

“以后再想着别的男人,我就扭断你的脖子。”陆凌宏的话语里都透露着想要吃人的情绪,一双鹰眸如撒旦般,凝视着她。

看着面前的他,她突然间觉得好陌生……以前他再怎么生气,都不会这样狠心的虐待她,拿烟头烫她,现在他说烫就烫……好疼啊,真的好疼。十指连心,一直疼到心里。

他把雪茄扔出窗外,再次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以为他还想再烫她一下,吓的马上想要缩回手,却被他霸道的抓住。他从口袋里抽出烟灰色的手帕,小心翼翼的擦去她伤口上的血迹和烟灰,然后把她的手放到他唇边,薄唇轻轻附上伤口,吮.吸着。

伤口处的疼痛渐渐的平息,而她心里的恐惧,却几乎爆棚。

*

半个月后的一天。

苏童带着满身疲惫和伤痕,在陆家的主卧里布置着。

这房间本是陆凌宏那黑白灰压抑的风格,但她跟他回来之后的几天,他就让人把房间布置成了这个样子——大片大片粉红的少女系颜色,层层叠叠的蕾.丝窗帘充满了公主般的味道,那张黑色大床,也换上了大红色的床单被套,非常有要结婚了的喜气。

新买的婴儿床是纯实木的,只刷了一层清漆,散发着淡淡的木头香味。在这一点上,苏童还是跟感激陆凌宏。

可惜吴钢一到a市,病情就加剧了,一直住在医院里,也不知什么时候能睡在这张床上。

即使他康复了,能跟别的小孩一样,拥有健康的身体,也无法拥有完整的家庭。想到这里,苏童有些惆怅——都怪她,就那样把吴郁南弄丢了,李佳佳的生命也没能挽回……

楼下客厅突然响起了东西被摔碎的声音,“乒乒乓乓”的那么剧烈,让人惊心。她马上离开.房间,站在楼梯口,悄悄观察着下面的情况。

*

楼下客厅,苏心穿着丝绸赘感睡衣,头发随意盘着,一副女主人的架势,地上散落着大片玻璃碎片。她手指着女佣:“你跟我说什么,凌宏要我搬出去?你知不知道,我是他老婆,你少在这造谣——就凭你也敢欺负我?”

“苏心小姐……”女佣皱着眉头,显然十分为难,“可是,就是总裁让我跟您说,叫你搬出去……”

“不可能!”苏心大叫起来,几乎要歇斯底里。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跑车的引擎声,陆凌宏打开门进来了。

“凌宏……”一看到陆凌宏进了客厅,苏心马上像找到了救世主般,猛地扑到他身上,像只猴子挂住大树般,挂住他的脖子,“连女佣都欺负我,要赶我走。你快给我做主啦!”

陆凌宏稍带愧疚地看了她一眼,伸出大掌,默默把她纤细

的手臂从他脖子上拿下来,语气冰冷:“是我让她通知你搬出去的。”

“为什么!”得到证实后的苏心,漂亮的双眉蓦地绞在一起,盯着他,“我是你老婆,你让我走?”

“我们没有领证,婚礼上也没交换戒指。”陆凌宏有些残忍地提醒着她,“而且早就跟你说过,我爱不了你。”

“又是因为姐姐,对不对?”泪水积聚,让苏心的眸子眯成一条线,“你还说你讨厌她——你带她去d市住酒店,带她跟别人打网球,还把她带回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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