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大手自后扶住她,面带倦色的白衣男子瞪着羽卿华,霜声道:“卿华夫人,你想做什么?”
羽卿华咂了下嘴巴,收手没好气道:“我能做什么,不就是许久没见十分想念,想重温一下元夫人的花容月貌么?端木残废,瞧你这惊慌失措的模样,莫不是欢喜她了罢?”
端木残脸色沉了下来,这厮一贯狗嘴吐不出象牙,懒得同他争辩。
“元夫人,在下送你回房。”扶着惊魂未定的元姒离开,从头到尾没有看过瞳歌一眼,俨然没发现她的存在。
对于端木残的冷漠无视,瞳歌不以为然。
走到羽卿华身边,问:“你跟端木残的关系似乎更恶劣了,发生什么事了么?”
羽卿华眼瞳微动,爪子扒住她胳膊,撅着嘴道:“端木残废上次打架输给了我,心里怨气!”
“马车上那次?”瞳歌困惑。
羽卿华点头,“可不就是。那个小气鬼,记仇得很,瞳瞳甭理他!”
瞳歌望着两人离开的方向,面上若有所思。明知猫眼狐狸这货有事瞒着她,也不去拆穿,“走罢。”
见着了御凌墨,瞳歌开门见山的问道:“带走张士衡的人是王爷罢?他还活着么?”
御凌墨自桌案抬头,不否认张士衡在他手上,皱眉道:“眼下还没死,不过也快了。你问这作甚?”
“没什么,就是想问问王爷,有没有问出幕后主使。”
瞳歌面色坦荡,直视着御凌墨审度的目光,淡淡道:“不过看王爷这样子,想来那厮定还没有招供。反正他也快死了,王爷介不介意让我见他一面?毕竟,他那般‘关照’于我,我总该有所表示的。”
御凌墨扫了眼她身后的羽卿华,转目看她,默了半晌,才道:“张士衡牙关太紧,一般的严刑拷问起不了作用的。”
“非常之人总有非常法子对付,能不能麻不为所动,坚持道。
御凌墨起身,“你有把握?”
瞳歌点头。
如此,御凌墨不再多说,越过她出了书房,“你们随本王来罢。”
瞳歌跟羽卿华交换了个眼神,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