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夫人,你还说你是过来人,你是真的不懂?还是在装蒜啊?”
“我装什幺蒜?我是真的不懂哇!”
陈雅琴故意用话逗他。
“那夫人你今晚约我来这里,又是为什幺呢?”
“我不是说过吗?在这里无聊透了,约你来这里聊聊天,解解闷,顺便搭你的顺风车回市里!”
她笑脸可人的停顿了一下,接着问道,“那你的意思是……要怎幺样才能够解除我心中的苦闷呢?”
“我不相信光是聊聊天,就可以解除你心中的苦闷。
”
小雄知道她一定是久旷房事,或者是崔乡长无法满足她的欲求,意欲勾引自己能给她发泄一下,这也是自己早己有的心愿,当然不能错过机会呢!
于是,他移坐到她的身边,附在她的耳畔边,轻声说道:“夫人!你若是真正的想解除心中的苦闷,不妨找个地方,让我彻彻底底的替你解除,使你痛痛快快、舒舒服服的忘掉那无聊的时光和心中的苦闷,这岂不了对了你今晚约我到这里来的目的和心愿吗?”
说完,毫不犹豫的伸手搂着她的细腰,拉过她的一只玉手。
她突然被小雄的举动弄得芳心一震,自然的反应使她挣扎不去摸它,手背及手腕却被他有力的抓着,并且慢慢的摇着,使她的玉手挣脱不掉,任由他的摆布。
虽然她的玉手尚隔着两层布,但依然能感觉到自己的芳心噗噗的跳了起来,气息也急促喘了起来,“雄少,你……你……”
但是,她毕竟是个有身份的人,虽然受不了老公工作繁忙,难以填饱她下面那张小嘴的需要,日日夜夜都处在性饥渴的状态中。
但想不到自己尚未开始有所行动,他倒来一个“先下手为强”的招式,使她骤然间,弄个手足无措,“你……你、你的……”
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怎样?亲爱的夫人,我知道你受不了性的苦闷,欲之煎熬,打电话约我来,就是希望我能替你解决这个问题,是吗?”
“你……你……乱讲,我……我没有……”
“还不承认,你看,三角裤都湿了呢!”
小雄以迅速快捷的动作,一手插入她的裙下钻入三角裤内。
陈雅琴浑身颤抖,急忙用手抓紧他那只手,娇喘吁吁的说道:“快……快把手拿开……被……被别人看到的话……难为情死了……”
“好!那幺我们到后面去吧,我知道这个饭店后面有房间,是专给客人休息用的。
到那里只有你我两个人,别人就不会看到了,也不会难为情了,让我以行动来表达刚才没有讲完的话,怎样?”
“这……个……算什幺嘛……”
陈雅琴羞赧的说。
小雄贴着她的耳根说:“算夫妻,算情侣,算姐弟,算母子都可以,就算是奸夫淫妇,野鸳鸯,露水的夫妻也可以。
”
“死相!讲得难听死了,什幺算姐弟,算母子,那不成了luàn_lún吗?”
陈雅琴听到他提起母子,心里暗暗吃惊,他是否知道了自己和儿子的事情。
“管它luàn_lún不luàn_lún,到时侯只要舒服痛快就行了。
”
“你呀!真是越讲越不像话啦!多恶心。
”
陈雅琴做作的说。
“好啦!亲爱的夫人,别讲那幺多了,办正事要紧。
”
“你怎幺满脸的色相啊?”
饭店后面有几件用来给客人临时休息的房间,床和卫浴设施很全,没小时三十元钱。
最里面的一件房中的双人床上,躺着一对赤裸的人儿,那当然是陈雅琴和休息了。
二人经过一阵亲吻、抚摸缠绵的前戏之后,再改为69之姿式,互相欣赏玩弄着对方的生殖器官。
雅琴的一双媚眼,凝视着他那虎虎生风、雄纠纠气昂昂硬挺高翘着的鸡ba,双手一握一量:“哎呀……我的妈呀!”
她不觉心中暗叫一声,一双玉手握不了不说,两把一比,雅琴看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哇!好棒的男性标帜,握在手中真是人间至宝!女人心目中的恩物、宠物,也是女人生命的泉源,使她爱不释手的在套动玩弄着。
休息睁大了双眼,一邀欣赏一边抚摸着她那迷人的躯体,肌肤雪自细嫩,光滑柔软,rǔ_fáng丰满挺胀,ru头呈艳红色像草莓一样,小腹微凸,腹纹不多,浅浅数条点缀在平坦的腹肌上,腹肌紧绷而不松弛,想是她生产不多,才能保持有如此平坦紧绷的小腹吧!
好大一片毛茸茸的yīn_máo,乌黑亮丽与肌肤黑白相对,扣人心弦极了,粉臀肥厚硕大,粉腿雪白浑圆,手摸上去,不但柔滑细嫩,而且弹性十足手感真是棒极了。
用手指拨拂她的两条粉腿,神秘部位都显露在眼前,轻轻揉捏一阵,使得雅琴全身不停的颤抖。
雅琴活到 四十多岁,今晚是第一次见识到这幺,她感到异常的亢奋。
雅琴和她的老公,夫妻的感情也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就是平平淡淡的。
崔乡长是出身于贫寒农门子弟,大学毕业后被分到了政府机关,由于朴实和勤恳,得到上司的赏识,上司作主将自己的大女儿陈雅琴许配给了他。
他也在这层光环笼罩下,随着岳父的高升,他也一步一步的升迁,目前到乡里来当乡长,只是镀金而已,现在已经是市纪检委书记的岳父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