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玉是容纤染的人,她把香玉打入暴室,那不管“腹痛”事件是不是有意为之,还是说只是巧合,也就是公然打了容纤染的脸面。也难免容纤染会对她怒目而视。

可她前脚才把香玉打发到暴室,后脚那个香玉就给打发出来了,说是皇上口谕,看似也是皇上对她的处罚略觉得严重了一些,更抑或是看在容家的份子上。可实际上,她在听说那个香玉被放出来的时候,她就想到了某个可能。

因为他对她的情意,她没有丝毫怀疑。而照她所知道的有关香玉的卷宗上来看,香玉是容家送入宫中的。也就是说香玉是容纤染身边的人。

所以说就是杀鸡儆猴,给她出气,他也没必要宽纵。可事实上,那个香玉除了入暴室的二十大板并没有其他责罚。是而这般的公正公开还真不是她以为的某人的性子。再加上她刚一说“报仇”,他就给她说了这么一篇兵法。而所谓虚虚实实,这不是明摆着在告诉她,那个香玉就是他的人!!

“聪明!”

夜凌璟伸手在她的鼻头上刮了下,称赞。

容纤月扭头甩去他的手指在她的鼻头上停留下来的温度。

要是之前,她或许还会小小的澎湃下,可现在,这个什么称赞并不是重点!好不好!

“璟……”

容纤月打算好好的论断一下。

可刚开口,人家就定定的吐出一句话来,“朕是纤纤的什么人?”

啊?

容纤月一怔,喉咙咽了咽,险些把“皇帝”这两个字脱口说出来。

因为某人的脸色显然很有暴风雨来临前的奏曲。

即便她还没见过他恼怒的样子,可莫名其妙的就是会想到这一幕。

想了想,容纤月不确定的开口,

“夫,夫君?!”

夜凌璟勾了勾唇,“明白就好!嗯~!”

最后勾起来的尾音,显然就是威胁。

然后,不再理她,低头继续整理着自己手头上的卷宗。

他的面容在烛光光影中微微晃动,卷翘的睫毛轻颤,那让人心悸的感觉再一次的涌动。

容纤月心头很暖,很涨。

这样温暖的感觉,在她的父母身上,她曾感觉到过,只是那时候她还小,并没有现在这么深刻。再者,为人父母不都是全心的为着孩子么?所以,这样想的时候,这感动就又少了一些。可他,对她而言却是个不过认识了没多久的男人,就算是他的这一腔的暖意先前只是对着那个容纤月,现在,不也是因为她么?

容纤月伸出手去,覆盖到夜凌璟正翻着折子的手背上。

夜凌璟的动作一滞,低头看向他被她覆着的手背,睫毛下,细碎的光亮闪动。

“璟,纤纤何德何能能有你相伴啊!”

容纤月拉着他的手,半似认真,半似撒娇的说着。

只是这话听起来,撒娇的意味更深一些。

夜凌璟缓缓抬头,眸色在烛光下映出的颜色笼罩在她的身上,像是耀眼的七色异光。

他反手握住她的。

手指腹摩挲在她的虎口,似是无意,可明明就是有意为之。

因为那处传来的麻意立刻就蔓延到了她的四肢百骸,更不要说他的目光灼灼,那便是不说,她的身子已经有了某种发软的明示,她的呼吸更也有些急促。

她别过眼,想要自己镇定。

可偏就是这时候,他凑到她耳边,

宠溺的话响在耳际,那薄薄喷出的气息更似若灼热的火炉,似有若无的蹭在她的面颊耳垂上。

“傻丫头,还不是因为你么……”

禽,兽,就是禽,兽!

连说出这种话来,都带着某种颜色。

------------请支持红袖添香正版------------

前朝宫廷。

御史台。

灯火明亮。

忙碌的一众官员往来奔走。

左侧,两扇紧闭的房门,门内,容宗瑾和谢安华相对而坐。

两人的跟前都摆着不少的卷宗,其中大多都是从西北发过来的。当中还有各路的关于镇灾而起的援助种种。

一向温润的容宗瑾眼眶有些发青,谢安华也不例外。

把自己手头上的卷宗扔到一边,谢安华抬头看了眼对面坐着的容宗瑾,眼中滑过一道流光。

“容大人!”谢安华开口。

容宗瑾也不抬头,目不斜视仍看着自己手里的卷宗,“谢大人,可有要事?”

谢安华也不在乎,道,“来仪宫的事,可听说了?”

容宗瑾看着卷宗的动作一顿,抬头相视。

面容仍是温润的模样,只是眼底已然有了些许深凝。

谢安华像是闲谈,“皇后真是雷霆手段,当初谢某还真是小瞧了皇后!”

容宗瑾弯了弯唇,“谢大人意欲何为?”

谢安华被容宗瑾这话吓了一跳,摆手,“本官只是感慨,并无他意!”

闻言,容宗瑾眼中温润更深,

“皇后心慈仁厚,日后也定会给你谢家容身之地!”

“……”

谢安华额角一抖,嘴角扯了扯,“容大人好狠的人啊!”

容宗瑾抬抬手,“过奖!”

谢安华,“……”

这时候,门外敲门声起,“两位大人,六百里急报!”

…………

因西北大旱,皇上命容谢偕同宁王一同对抗,故而朝中急报一般

都是先往这边送过来。于是这六百里急报在这奏报当中也显得再正常不过。

只是也知道和容宗瑾继续聊


状态提示:西北乱事--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