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令下方的曹参、樊哙领军开始布阵。
“杀杀”
兵甲锵锵震响,士卒纷纷跑位,按照事先练习的阵图布成了军阵。
韩信见前面的汉军竟然也布下了防守阵,显然也想以守带攻,心中冷笑,自己布下的四相阵攻守兼备,用于攻击也同样有极大威力。
“青龙飞天,白虎出山”韩信令旗一挥,两侧的阵列迅速冲锋而出,阵形诡异地冲向前面的汉军。
曹参见敌军靠近,大喝道“迎敌”
前排的汉军迅速散开,士卒排列呈现八卦的卦象图案,从八面散开,放任两军进阵,随后又从八面袭杀,以玄奇对诡异,硬生生绞碎了青龙白虎双阵的队形,韩信一见不妙,立即亲率前后朱雀玄武两阵补上,要反扑汉军阵列。
就在这时,淳于婉儿走出城楼雕栏前,轻喝道“传令出去,开始全力启动八面困龙阵生擒韩信”
“诺”传令官携带令旗下去传令,顷刻之间,擂鼓手、号角手、挥旗手同时在城头打出信号。
八面困龙阵就是八个方位以八卦象占位,乾坤艮兑震离等八阵之图繁衍而生,由八阵先守代攻迅速转变成八面来袭,八面伏击,困龙即困阵眼,意在困住敌军主帅。
韩信一入阵内,只觉汉军迅速分散层层包围,须臾又在四面八方冲杀回来,队形透着玄秘,令他费解,怎么可能守城汉将如曹参、樊哙、陈平等人,虽是人杰,却都不可能有如此本事布下此阵,究竟是谁在暗中指挥守军
“活捉韩信”四周汉卒大声吼着扑向楚军阵中央的位置。
韩信充耳不闻,在四面厮杀声下,抬头好奇向城楼望去,正见一位长发飘逸的白衣女子伫立城头,身前披着护心甲胄和斗篷,孤傲圣洁,如仙子一般。
“是她淳于婉儿,好啊,原来城关守军主帅竟是她是我太轻敌了。”韩信以阵法见长,却遇到了大秦宇内最有名气的玄学圣女,好比班门弄斧一般。
“韩信小儿,樊爷爷在此,还不下马就擒,更待何时”此时樊哙提着长矛策马杀至对方阵前。
韩信抽出鱼肠剑,寒光逼人,直指樊哙,长啸道“鲁莽匹夫,斩杀你等同屠狗一般,放马过来吧”
樊哙闻言哈哈大笑道“爷爷就是屠狗出身,谁屠谁还不一定”说完挥起长矛指着韩信方位,策马狂冲,疾刺过去。
韩信宝剑一抹,寒光如秋水泻地一般,斜指着上空,眼神静静地看着樊哙靠近,神经快速运转,隐藏着必杀之技。
“吼”樊哙用力一挺,长矛如蛇出动,狠狠地插向韩信的身前胸膛。
眼看矛锋就要刺中他的身子,就在这时,半空一道白光闪过,鱼肠剑果断出击,在最短的距离刺出最狠辣的一剑。
“哦”樊哙一矛尚未刺中对方,却发现一剑不知如何轨迹刺到左肋下,大吃一惊,这个韩信的剑术有些鬼门道,如果撤回矛身来抵挡,肯定来不及,除非弃兵翻身落马才能躲过这一剑。
千钧一发之际,樊哙大喝一声,不但不退,反而对这一剑忽视不见,双臂一轮,矛峰斜向上一抹,靠着一股狠劲儿,拼着两败俱伤的打法,即使自己肋下中剑也能拉着对方受伤。
换做其它人,肯定会先保自己,反而处处受拙最终饮恨在剑下,而樊哙却是勇猛不畏死的莽汉,在这生死时刻,仍能豁出性命,要拉着对方两败俱伤,正是人不畏死,何以死为惧
韩信皱起眉头,这一剑乃韩氏必杀的剑招,这种情况下,尽管能刺入对方使其重伤,但自己也势必遭到一击,自己乃三军统帅,重中之重,岂能与这莽夫两败俱伤十回合之内还有机会袭杀此人,不急在一时。
“当”
剑锋即将刺中樊哙的霎那,迅速撤回,架在脖颈前的矛锋上,发出清脆的交击声。
樊哙躲过一劫,顿时学精明了,手中长矛挥舞起来,大开大合,不再让韩信短剑靠近,刚才的一剑太诡异了,竟然没有看见剑身轨迹,就差点刺在身上,现在想想有些后怕。
这边曹参发现樊哙正与韩信纠缠,也引亲随精锐扑杀过来,围战韩信,四面八方的汉军围拢彻底打乱了四相阵脚,八面困龙阵,即使韩信是龙,也必深陷其中。
“上将军,我们断后,你先撤出去,再图后事”冉丘带着一彪人马支援过来,朝着韩信大喊道。
韩信一人迎战曹参、樊哙两人,顿时有些吃力,这时又见阵法被迫,得知城楼有玄女淳于婉儿坐镇指挥汉军,心中信心动摇,担心再拖下去,恐怕真会中了对方的圈套,便喝道“重甲军断后,骑兵队随本将军突围,撤退,来日再来踏破汉明关”。
龙天羽经过卓凝君细心的针灸和推拿,刺激他肾部和泥丸周围的穴位,舒活了经脉,缕顺精血肾气,隐隐感觉体内阳气充盈,某腺处充满了生机活性,接着又按照她交待的静息的办法调节身体,练气养精,几个时辰后,感觉浑身舒畅。
静坐过后,龙天羽在篱笆墙外鹅卵石径上练剑,电光霍霍,动如游龙,身体周围三尺处萦绕着一团淡淡的白雾,剑气化实质,隐隐龙吟之声从体内传出,十步内草木皆被宝剑寒气割断。
练剑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这股清幽和宁静令龙天羽对自然,对剑道的理解更加深一些,半响后,剑光收敛,龙天羽收剑伫立,一副淡雅飘逸的丰姿神采。
“咦,凝君”龙天羽一转身,发现湖畔垂柳下婷婷玉立着一位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