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地回过神来,飘然上马尾随在后。梅花林深处一偶,一位白衣女子亭亭玉立在梅花深处,一只纤素如玉优美的手掌,轻轻扶着枝头一朵含苞怒放的花蕾,喃喃念着“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多有意境的诗句啊,也只有汉王他才能做出来吧”叶青璇屈起手指轻轻一弹,那多花苞应指弹开,飘飘落向洁白的雪中。回到王城,街上逐渐热闹起来,人头涌涌,第一场大雪,街道巷子里许多孩童在堆雪人、打雪仗,玩的不亦乐乎,而街道两旁的铺子也都营业了,烟花场所门口仍是喧闹非凡。“兄台有没有听说,最近天香阁苑来了一位名动天下的歌姬,乃是前朝四大名姬之一的兰玉蝶,与汉王贵妃东虞、西柳、北雪并称于世,如今三大名姬都做了贵妃,住进了汉王宫,因此最后一位名姬奇货可居,前去天香阁探望的贵族名仕,豪门商贾不计其数,都争相瞻仰这最后一位名姬风采。”“是啊,能跟几位汉王妃齐名的,相必也是天下罕见的才女美人”“就是啊,汉王妃何其尊贵,与其齐名的女子,自然也是人中龙凤,听说各大家族和公卿权贵都有野心要把此女收入府内,这样就等于与皇家攀上亲戚了,到时候,三大王妃能不招见她入宫吗,家族自然与王族走的近了。”路上不少士子和贵族谈笑风生,议论着南兰名姬,争先恐后地赶奔内河的天香阁,龙天羽擦肩而过时,听了此消息,愕然一愣兰玉蝶这个最神秘的歌姬终于出现在汉中了。东虞、西柳、南兰、北雪四大名姬,虞姬、柳诗诗、雪梦依都已是自己的贵妃,唯独这最后一位南兰,却不曾相识,如今出现在汉中城,为何而来好奇心起,龙天羽嘴角溢处笑容,转身对着林家二女道“走,今日我带你们见见世面去”心想带着两位冰清玉洁的女子逛青楼不知她俩到时什么表情。汉中城有汉水支流横穿城池,形成内河,萧何在建城的时候,效仿江南城池特色,巩固河堤,修筑成运河规模,风光旖旎,夜晚之时,河面船只悬挂着灯盏,舟舫游戈,不少士子大夫、文人骚客来此提赋作诗,欣赏夜景,花天酒地。内河岸边,贵族世家、富贾云集,青楼林立,画舫凌波,客栈、酒坊、市集、画舫、园林集合一体,成为汉中城繁华区之一。龙天羽还是第一次来到这十里河堤,夕阳之下,一片繁华,不禁感慨万千,想不到一年的时间,汉中竟然发展如此迅速,城市规划、公共设施等都有模有样,萧何真乃相国之大才林浅雪、林晓溪身姿绰约,虽是一身男装打扮,却丝毫无损她们的俏美的容色,眉如秋水望着河岸两旁暂新的房舍画楼庄园,眸光也是一亮。这时远处不少人流涌向一座华丽的楼阁,有三层来高,彩旗飘扬,光鲜明亮,富丽堂皇,进出人满为患,龙天羽还未走近,就听到一阵阵欢笑喧闹声。天香阁苑是汉中城最栈、青楼、酒坊于一身,歌姬成群,俗雅融和,既卖才艺也卖身体,不论达官显贵还是商贾世家的卿大夫、公子都会来做客风月一番,尤其是兰玉蝶的到来,更让整个天香阁苑人气暴涨,今日大雪方停,访客却挤爆了门槛。但兰玉蝶根本没有见客的心思,因此不论官职多显耀,家族势力多庞大,都没有见到这南兰一面,可把这些达官显贵、豪门商贾家的公子急坏了,今日该来的都来了,聚集在院内叫起板来。林晓溪二女见汉王竟要进这种烟花场所,有些为难和生气,却又不敢明言,撅起小嘴,跟在其后,不大乐意地护驾走入青楼。龙天羽挤进楼口时,就听到院内有人大喝道“你一个商贾之子,贱民身份也敢跟本爵爷枪女人,这是大汉天子脚下,凡是讲究个爵位身份,我爹乃相府少史,你出五百两纹银,本公子就出八百两,若你不识抬举,哼哼,日后你家族的经营的作坊可就要小心了。”一个身穿蓝色袍子的男子站在院内人群中冷笑着。青楼姬女乐户比普通百姓还要低一筹,属于贱民,而商贾也属于贱民,但汉律颁布之后,把商贾、普通百姓、无爵位的士子等都归为一类,就是基层阶级,但上至贵族下至百姓,仍对商贾耿耿于怀。那一位商贾家族的青年闻言脸色微微难堪,见对方是朝廷官员的公子,一时有些气馁,不敢正面对抗了。这时另一旁有人语气不屑地笑道“相府少史这麽大的官也好意思抬出来唬人,我爹乃吏部副侍郎,官居三品,经常上朝面见汉王,门生遍布王城,枢密院的千户总兵乃我舅父,嘿嘿,我也出八百两纹银,就争见南兰姑娘一面,老鸨,本公子可够资格”这位公子仪表堂堂,大约二十出头,身边跟着四五个家奴,颇有气势,尽管周围的人不少非富即贵,但能跟六部中侍郎对抗的也不多,为了一个女人跟朝廷官家子弟敌对起来,对家族不利,因此不少商贾和贵族暂时忍而不发。一个身穿淡黄色长衫的中年女子正立在场中央左右为难,听了此言,更是不敢得罪了,什么吏部侍郎、枢密院这等显耀机构的大官的公子,谁敢开罪急忙堆起笑容道“这位公子爷出身显赫,奴家岂敢造次啊,这就给您到后院通报去不过,这兰姑娘愿不愿意见,奴家可无法做主,全屏她一人说的算”“那是当然,只求拜见兰姑娘一面,请老鸨速去通报”黄衫女子刚要离去,却听一人喝道“且慢,西郊郭族公子郭砺,今日求见兰姑娘,麻烦老鸨替在下通报一声,在下出千两纹银,不知可否”郭族公子不少人倒吸一口气,这郭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