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给我们的丹泽尔城,来一场大扫除吧!”
夏亚的脸上露出一丝森然的寒气!
说实话,这件事情实在是触及了夏亚的逆鳞!
在他的地盘里,居然出现了下毒刺杀的事情,而且若不是自己无意撞破,只怕黛芬尼就真的死了!
这事情带来的一个危险的讯号:不安全!!
是的,不安全!
哪怕是在自己的老巢大本营,居然都出现了不安全的信号,这是夏亚无法容忍的。
如果歼细和密探不止那个侍女呢?还有别人呢?
就算夏亚自己实力强悍,不畏惧什么刺杀或者下毒……但是他身边和手下的人呢?
手下的那些骨干的将领们,可没有他这种本事!他的府邸里,还住着自己的未来的妻子!艾德琳可是一个柔弱的女孩子,若是有人对她下手的话……夏亚几乎无法想象那种事情。
黛芬尼的住所里的所有的侍女仆从,都被进行了严格的审问。护卫们将这里内外围的水泄不通,而这件事情被严格的保密,夏亚为了处理这件事情,也只得暂时留在这里。
在无法确保所有的仆从都是“干净”的之前,夏亚已经不允许任何人再接近黛芬尼了。
毕竟,很显然,这位皇后是刺杀的目标。
黛芬尼已经被抬到了她的卧室之中,卧室已经被夏亚的护卫严格检查过了一遍。
结果让夏亚很是吓了一跳!
在黛芬尼的枕头里发现了一枚针!
那枚针的针头被涂抹了毒药!
听说黛芬尼有习惯,每天中午都要午睡片刻!可以想象,加入她用完餐之后,回自己房间休息的话……一旦她躺在床上,那么……这个发现立刻引起了夏亚的极大的震惊,他下令立刻严密的排查,最后查出了能进出黛芬尼卧室的人,是黛芬尼的两个贴身的侍女。
黛芬尼当初是和艾德琳两人孤身跑来的,这两个贴身的侍女,也是近曰才开始服侍她的。
两个贴身的侍女,在被严密的审查了之后,很快,其中一个就终于交待了自己的罪行!
第二个歼细!
这个结果让夏亚大发雷霆!
“哈哈!好!他们把老子的大本营当成什么了?当成饭店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随便就能安插人进来?!!”
夏亚怒火中烧。
更让他惊奇的是,这个在枕头里放了针的歼细,和那个在汤碗里下毒的歼细,居然并不是一伙的!
很快,第二份供词就放在了夏亚的面前。
夏亚看了之后,冷笑了一声:“很好,这第二份供词交到治安署存备!然后公开披露这件事情!这个歼细公开审判然后处决!事情给我闹的大一点!”
“那……第一个下毒的歼细呢?”霍克疑惑道。
“唉……”夏亚叹了口气,看了看这个耿直的年轻人,低声道:“霍克,你觉得,第一个歼细的来历,能公布么?下毒的事情只能烂在肚子里,不能说出去!明白了么?”
霍克虽然有些耿直,但毕竟不是傻瓜,略微一想就明白了,脸色也为之一白,然后赶紧走了出去。
“哼,还真是可笑啊!是人是鬼,都跑来打老子的主意来了!”
第一份供词,那个在汤碗里下毒的歼细,来历是夏亚绝对不能披露出去的!
只因为,那个下毒的侍女,是从皇宫出来的!
是的,奥斯吉利亚皇宫!!
夏亚都忍不住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天真了!
皇帝既然知道了皇后在自己这里,却故意不提,并没有迎回皇后的意思,那么很显然,他是不想让自己的妻子回家了!可是既然不想让黛芬尼回家,那么让一个活着的皇后长时间的居住在一个地方贵族的家里,也太不成体统了,所以……皇帝的意思就很明显了!
他要黛芬尼死。
那个下毒的歼细,是混在了一个燕京贵族送自己的侍女之中进入了自己的队伍,然后带着暗中的使命,来到了丹泽尔城里。
夏亚在给黛芬尼派选侍女的时候,这个歼细表现的很得体而知礼,训练有素的样子,所以很容易的被挑选中了。
而审问的结果,让夏亚很恼火的是,这其中居然还有丑闻!
负责给黛芬尼挑选侍女的事情,夏亚是交给了府邸里的一个管事去做,而这个歼细,为了确保自己能被选中而到皇后身边,居然贿赂了那个管事!
她从燕京而来,自然不可能挟带什么财物,所以她贿赂的方式,是用她的身体!
这个供词让夏亚极度愤怒!
一直以来,他都对自己身边的人给予了足够的信任。他家中的侍从,多半都是出自军队,而一些在战斗之中受伤退役的人,他也会挑选出来安排在自己的家里当管事或者侍从,也算是给这些人一条生活的退路。
而那个被贿赂的管事,正是一个受伤的退役军官!
“逮捕,该怎么审怎么审,该怎么判怎么判。不要纵容,也不要刻意加重惩罚。”夏亚的语气很无力。
这件事情,让夏亚很是愤怒和恼火,怒气不争,哀其不幸!
而至于第二个歼细,来历则让夏亚怒极反笑!
第二个歼细,居然是来自于叛军军阀党阵营!
红色圆桌会议的议长,萨尔瓦多的势力派遣来的!!
这些该死的叛军,居然这么快就把主意打到老子头上来了!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