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水施展的是剧毒,她见白雾撒在两人身上,也不追赶,只是笑吟吟的在后面瞧着,心道不出百米,于虚雨必定倒下。不料于虚雨身法飘动,全不似中毒模样,一霎时跳入旁边树林,左腾右跃,不见了身影。
李秋水大吃一惊,因为那毒药针对天山童姥这般绝顶高手所制,自是不同凡响,莫非那男人身上有什么避毒宝物不成?她身影起动,沿于虚雨去路追去。但追了将近半个时辰,却是形影全无。
于虚雨知道李秋水的轻功厉害,跃入树林后,不敢沿此方向往前,反而借树丛掩护,绕路奔反方向而去。童姥呼吸逐渐急促,原来李秋水此毒非同一般,童姥如今功力已到三十余岁功力,初时尚能裹住毒药,但这毒药药性甚急,不一时便冲开内力,住心脉冲击。
于虚雨一边运功疾驰,一边把脉探视童姥伤情,见毒性将近心脉,俯下头去吻住童姥樱唇,一口真气度往童姥体内。于虚雨身具朱蛤之毒,气息虽不能解去童姥毒性,但却抑制了毒性发作时间。
于虚雨一口气奔出百余里,小心掩藏行迹。所幸此时下起大雪,将于虚雨轻微的脚印很快遮住。此时童姥的身体逐渐火烫,于虚雨知道毒性开始发作,不敢耽搁,看到一个山洞,连忙进去躲避。
山洞像是猎人山中居所,里面不深,一眼就可了然,所幸洞中床褥尚齐,只是沾满灰尘。此时童姥神智不清,脸色通红。于虚雨将她放于榻上,又度过一口真气,缓解她的毒性。
于虚雨将被褥简单整理一下,小心将童姥的衣服解开,欲用交合度功之法,解除她身上巨毒。童姥的全身滚烫滚烫,白皙娇嫩的玉肤发出火红的颜色,侨脸似乎比刚才更红。
她的身高是小女孩的高度,但玲珑的玉峰、萋萋芳草、美丽的谷道,却让于虚雨眼中的欲火更浓。他牢牢的盯着童佬的娇躯,俯身压在她这具能让人产生多重刺激的玉体上。
于虚雨将童姥的luǒ_tǐ搂进怀里,往可爱的樱唇吻下。失去理智的童姥眼前幻化出师弟的模样,她伸出纤细的小手抓住了于虚雨伟岸的巨物。
于虚雨不由欲火焚身,他的舌头卷住了童姥的香舌。他的津液被童姥吸入腹中,童姥的毒性随之减轻,她的理智逐渐回归,她看清眼前的人不是师弟而是于虚雨的时候,她开始挣扎起来,但对于未复功力又身中剧毒的她来说,于虚雨的力气实在是可怕,她所有的挣扎就像是蜻蜓撼大树一般的无力。
于虚雨的怪手技巧的拨弄下,童姥的玉体不由自主的一震,洁白如玉的细皮嫩肉在怪手的抚弄下,开始发出阵阵颤动。看着童姥白嫩的sū_xiōng,圆隆雪白的丰臀,娇嫩细致的yù_tuǐ,以及两腿之间浓密的萋萋芳草,虽然身形矮小,但比例却是协调。于虚雨多日来未尝肉味,心中的欲火更加猛烈,胯间之物更加高高地翘起。
童姥看到于虚雨如此可怕巨物,陷入惊恐之中的她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尖叫。但对于这时的于虚雨来说,女人的挣扎和叫声都是最好的兴奋剂。为了尽快为她解毒,他用双手抓住童姥的白嫩的两条秀腿,将不住挣扎的她拉近了自己。
于虚雨低声说:「师伯,只有与我交合,才能解去师叔所施剧毒,忍着点,很快就好了。」说完他用力拉开了童姥的双腿,用腰一挺,胯下那粗长的巨物毫不留情的刺入了童姥体内,深深的埋进了毫无准备的桃源洞中。
在童姥凄厉的惨叫声中,裂伤之血滴落,让她痛不欲生的粗暴蹂躏和折磨开始了。于虚雨知道现在应该尽快与她结合,以免尽快解去她的毒性。因为李秋水不知何时将找上门来。他狠下心来,浑然不顾这个女人的感受,扭动着腰肆意使虐。
童姥如花的娇容可怕的扭曲着,一双玉手在于虚雨的身上无助地抓着,嘴里又哭又叫:「虚雨……求求你轻点……」
于虚雨小声道:「师叔很快就会找来,我们只好尽快解毒,你忍着点。」
于虚雨说完,开始大力的冲击,童姥如孩童的躯体不堪痛苦轻轻的扭动着,一双玉手无力的垂落下来,嘴里发出不成声的哭泣。童姥知道落在李秋水的手中将是怎样的结局,她只希望尽快解开毒性,她放弃了挣扎,认命的任凭于虚雨在她的身上驰骋。
她觉得于虚雨那巨物的每次进出都像是一把刀在狠狠地刮着自己的ròu_tǐ。下身传来的疼痛渐渐控制了她的ròu_tǐ,于虚雨富有技巧的伸手在她娇嫩如花的娇躯上又抓又捏,一张大嘴也在她身上不住的重吻轻咬,雪白可爱的娇躯上布满了于虚雨的口水。
渐渐的,童姥也做出一定的反应:「呼……唔……啊……」
于虚雨咬紧牙关,一个劲的狂抽狠顶。童姥有了进一步的反应,她把双腿张的更开,双手也抱住了他。低声咬牙:「啊……用力,用力,我喜欢……」
这时候下面已经不再流血,玉露逐渐变淡,最终变成清水似的。童姥渐入佳境,玉露密布,她开始享受从未品尝的欲仙欲死的快感。
童姥的不住的娇呼,声音由轻到响。「呼……唔……啊……唔……啊……」这是高潮欲来的现象。这种令男人发狂的表情,使于虚雨更加全力以赴,用力的狂顶。
不一会儿,于虚雨在异常紧窄的压迫下,感觉到无比的舒适;近百的年龄、女童的身高、按比例缩小的美妙胴体,让他在生理和心理上,同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