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天的恩爱缠绵,令于虚雨觉得这黑暗的寒冰地窖便是极乐世界。
童姥此时大功已成,于虚雨道:「师伯,师父已死,你莫要跟师叔相争了。若师叔前来,你先莫要动手,让我劝劝她一她,若能化敌为友,于我门派大业有利。」
童姥叹口气道:「我如今有你,已是心满意足,你师叔以前害我不能长高,现在此事已解,我心中对她已恨意。但你师叔脸上却让我划了几道剑痕,恐怕此事即使我想化敌为友,你师叔也万万不能答应。」
于虚雨道:「此事无妨,我师侄薛神医必会为师叔恢复容颜,只求师伯容让她些。」
便在这时候,忽听得一个蚊鸣般的微声钻入耳来:「师姐,你躲在哪里啊?小妹想念你得紧,你怎地到了妹子家里,却不出来相见?那不是太见外了吗?」这声音轻细之极,但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晰异常。却不是李秋水是谁?
于虚雨拉着童姥,道:「我们将她引到人少之处,再劝说她吧。」
童姥运起内功,传音道:「师妹,我在南山下边那片空地等你,你若带着你那帮狗腿子,我可要远走高飞。」
李秋水娇媚的嗓音远远传来,道:「好,小妹立刻就到。」
于虚雨和童姥运起绝世轻功,不一时跃出王宫。童姥对附近地形非常熟悉,她拉着于虚雨几个纵跃,转到城外。两人迅速往南侧疾驰。
李秋水已在那里等候,见两人过来,睁大眼睛打量两人。她发现眼前这位恢复正常身高的美女正是童姥之时,颤得嗓音问道:「师姐身高是如何恢复的?」
童姥现在功力已复,与于虚雨欢好多次,被滋润的艳光四射,让李秋水嫉妒不已。童姥微笑着道:「我如今如此,全是师侄虚雨所赐,我们之间的恩缘待会再说。虚雨有事要跟你商议。」
李秋水见于虚雨一表人才,与童姥携手过来,神情嗳味,不由大为吃醋。她娇笑一声道:「你是谁的弟子?如此本事竟将我师姐的隐患根除,我却要好好的重谢于你。」说罢靠上前来,仔细打量于虚雨,一双妙目流露出无限诱人风情。
于虚雨拱身施礼道:「于虚雨参加师娘。」
此言一出,李秋水一惊,道:「你便是中原武林名震江湖的丐帮帮主。」
于虚雨道:「弟子是无涯子恩师的第三位弟子。恩师被二师兄乘机击伤,三十多年忍辱负重,最终还是因为旧伤黯然离世。恩师离世前让我走遍天下,寻找师娘和师伯,一是调节两人矛盾,二是医治两位创伤。请师娘解下面罩,让虚雨看看伤势如何。」
李秋水闻言,娇躯一震,道:「你师父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于虚雨将无涯子如何被丁春秋击伤,如何在苏星河掩护下偷生,如何传自己武功。为让李秋水与童姥和解,于虚雨编织出无涯子对她无穷的思念之情。
李秋水眼中含泪,切齿道:「丁春秋这贼子,我势必杀之。」
于虚雨道:「师娘听我说,为今之计,且让虚雨为您观察伤情,恢复容颜,然后大家聚集,共同找丁春秋报仇。」
李秋水道:「你师父既然已经逝去,我恢复容颜又有何用。这三十多年来,我先是在无量山洞苦苦等待,以为他变心与别的女人一起生活。不料他却遇上如此惨事。多年来,我错怪你师父了。师姐,我们仇视多年,如今无涯子已去了,我也无意与你争胜。以前之事,是师妹不好在先,请师姐原谅。」
童姥与李秋水争战一生,头一次见李秋水低头,忙道:「都怪师姐不好,师姐毁了你的玉容,我真是后悔莫及。实际你脸上的创伤,却只不过是种毒素,若找到解药服上,伤痕不治可愈,我有一法可治师妹之伤,不知师妹能否同意。」
李秋水虽然闻无涯子死后,不太在意容颜,但女子爱美之心至死不变,闻童佬有医治之法,也不由有些心动。童姥对于虚雨道:「虚雨,你精于医道,先掀起师娘面纱,观察一下伤势。」
两人来到李秋水前,李秋水见于虚雨一表人才,若看到自己面罩后的样子,不知会怎样去想。
正在心神不定间,被童姥乘机点中穴道,李秋水软软躺在童姥怀里,急道:「师姐,你要干什么?」
童佬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治你容颜,只有一法,虚雨身体蕴含朱蛤之毒,天下之毒素皆可解得,唯有交合一度,你脸上痕迹立时便消,而且往后你身上还有避毒之能。」
童姥说完,不管李秋水愿不愿意,点中她的哑穴后,对于虚雨说道:「往东五里有一庄院,那里是天山灵鹫宫的一处据点,我们先到那里,然后你为师叔疗伤,我为你们护法。」。
五里之遥瞬息便至,庄院内有十余名女子,虽然童姥改变身高,但相貌武功却是一看便知。童姥头前带路,于虚雨抱着李秋水到达内室。
卧室极其讲究,可能是童姥来西夏时的下榻之处。童姥向于虚雨会心一笑,关门出去。于虚雨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为师娘此样解毒对是不对。他不由望向李秋水,而李秋水此时也望向他,两人目光一接,李秋水闭上双眼,面罩空隙里裸露的玉肤变得通红。
于虚雨为李秋水除去衣物,她一身均匀的雪白肌肤如同凝脂,两座盈手可握的玉峰上附着粉红迷人的小小峰尖,平滑的小腹,却像是三十不到的美丽少妇。
于虚雨将自己的脸埋进那对高耸的玉峰间,好好的嗅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