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朱雄财力雄厚,竟有整整一盒牛毛针,怕是有万根以上。

朱雄的内力已达出神入化之境,所谓一理通百理融,他虽然并没有专门修习过暗器,但内力所至,信手拈来,已远超一般的暗器高手。

唐孔宇点头道:「帮主刚才一发,力道雄奇,只是未免霸气外露,如果能更轻描澹写发出,则境界更高。

朱雄道:「听唐先生一席话,胜练十年功。

当下又捻起一枚牛毛,轻轻弹出,比起前面一发,已经大有进步。

在林玉珍的惨叫声中,唐孔宇悉心指导朱雄,教学相长,进步神速。

林玉珍却堕入了无边苦海中,需知yīn_dì是女人身上最娇嫩敏感的部位,林玉珍的嫩穴又经过各种功法、秘药保养,比一般的处子还娇嫩,平常轻轻一碰都会疼,何况用牛毛针刺?不仅如此,唐门暗器,往往喂毒,这牛毛针上虽然没有喂致命之毒,却浸润了苗疆配制的强烈麻痒之药,药性发作,又痛又痒。

林玉珍被折磨得死去活来,香汗淋漓,竟把墙壁和地板弄出了一大滩水印。

朱雄和唐孔宇谈笑风生,不一会儿林玉珍的yīn_dì上已经扎满牛毛针,便是常人也能看到金属闪闪发光。

小琴得到吩咐,用磁铁把牛毛针吸出来。

牛毛针被从女人身上最嫩的肉中拔出,痛苦甚至比刺入更厉害,林玉珍疼得放声大哭,死命挣扎,身体在墙壁上撞出「咚咚」

响声。

小兰接过小琴的磁铁,见每根针都被血染红了,手帕包着手把毒针从磁铁上取下。

朱雄又向唐孔宇请教了满天花雨的手法,数十根针齐发,一起射入林玉珍的yīn_dì,地狱般的疼痛让林玉珍发出前所未有的哀嚎,尿穴一颤,「淅淅沥沥」

地喷出尿来。

小琴照例换过一枚磁铁,吸出牛毛针,只见林玉珍一头乌云般的头发被水浸过似的,少女般娇嫩的脸蛋上满脸泪痕,乞求小琴道:「行行好,快杀了我……行行好,给我个痛快……」

地狱般的折磨从早上持续到中午,到后来小琴、小兰发现林玉珍没了叫声,只是每被针刺,浑身就剧烈地颤动一下,在墙壁上发出「咚」

的一声。

被残忍折磨的yīn_dì已经变成了一粒血豆。

到了中午,朱雄的针法已经大进,于是命人端午饭进来。

只见几个婢女端来长江的名贵鱼鲜、两湖的特色山珍、上好的洞庭佳酿摆开来,朱雄与唐孔宇把酒言欢,纵论武林形势。

林玉珍则反绑双手,跪在地上埋头吃放在狗盆里的饭菜。

朱雄吃得兴高采烈,中间尿急,就撒在林玉珍的饭盆里,看着林玉珍像头母畜一样乖乖吃下。

吃好饭朱雄和唐孔宇暂时消消食,命令白振南和小琴、小兰把林玉珍带出去洗洗屁股。

林玉珍双手反铐,被迫挺着一双大白肥奶、摇摆着两片大白屁股走出船舱,来到比甲板高一层的天台上。

船舱外早得到极乐帮众人早得到消息,可以看帮主的奴宠珍奴当众浣肠,甲板上挤满了人。

看到珍奴天仙般的容貌、少妇温驯的风韵、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丰满得不可思议的乳臀、淫靡感十足的孕腹,甲板上瞬间立起了两百多顶小帐篷。

白振南命一个大汉提了个水桶过来,然后让林玉珍跪下噘起大屁股。

林玉珍目光呆滞、神色木然,十分温驯地跪在甲板上,对着洞庭湖噘起丰腴无比的巨大香臀。

台下两百多人心中竟是转过同一个念头:「他奶奶的,世上怎幺有这幺大的屁股?」

白振南把漏斗插进林玉珍紧实的pì_yǎn里,用木勺子舀了一勺子清澈液体,灌进漏斗里。

这液体倒是没什幺花样,只是因为朱雄要求珍奴的pì_yǎn保持清洁芬芳,所以在里面混了一些香草和玫瑰油。

不过那玫瑰油来自西域,一两足抵同样重量的黄金,拿它来洗女奴的大屁股,朱雄也是史上第一人了。

灌了半桶后,林玉珍「哼」

了一声,美肉微颤,白振南「波」

地一声拔掉漏斗。

过了一会儿,只听「噗噗」

的猥亵声响,林玉珍的粉嫩pì_yǎn开始喷粪,漫天褐雨撒入洞庭湖中。

白振南又灌了一次,把林玉珍的大屁股洗得干干净净,芬芳馨香。

洗好大屁股后,林玉珍又被牵入朱雄的船舱。

小琴和小兰把她的手脚捆好,放在墙壁上。

朱雄拿了个酒杯,递给林玉珍,命她把里面的液体含在嘴里,再喷到自己已经变成一粒血豆的yīn_dì上,说是可以治伤。

林玉珍按照朱雄的吩咐做了,只觉下身一阵清凉,疼痛大大减轻。

她哪里知道,这种液体叫「雄黄灵」,自己的yīn_dì被折磨了一个上午,本来已经有点麻木,这种雄黄灵却能一下子让敏感度重新恢复到最高水平。

不久之后,船舱里又开始回荡起令人不忍卒听的惨嚎……船行不止一日,朱雄天天在唐孔宇的指导下,拿林玉珍的yīn_dì做靶子练习牛毛针法,不知不觉中已成长为当世无敌的暗器大宗师。

船出洞庭,唐孔宇下了船,朱雄便自己继续练习。

林玉珍不知道地狱什幺时候是尽头,只求速死。

这一天朱雄见木盒里的万根牛毛针已经所剩不多,小琴、小兰的盒子里沾了血的牛毛针却快要满了,忽发奇想,飞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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