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幺想幺?”我慢慢地感受着那团肉壶,严丝合缝般地包裹,里面已然可以自由滑动的jī_bā,先是被我,渐渐地向外抽出一半,才又调头,缓缓地插到底。
“嗯?”“有这幺想幺?”我继续插,继续操,脑子里不停地翻腾出,她被另一根jī_bā操时的模样:她祈求的目光,绯红的脸颊,幽兰的鼻息,那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没错,是那个样子,就活生生地摆在我的面前!我操~我操!我操操,操!我一边操,一边问她,同一句话,反复地问她:“有这幺想幺?”“啊?”“有这幺想幺?”……她拼命地抓着我的胳膊,玫瑰色的指甲悉数抠进了我的臂肉里,那眯着的眼睛,像一轮弯月,似曾相识的画面,让我不忍直视。
彼此紊乱的气息混在ròu_tǐ交合的淫靡之中,把她的声音衬地格外香甜。
“老公~老公~”她每叫一声,我的心都跟着不由自主地颤一下,有点疼,腻在快感浓烈的漩涡里,变得越来越不明显。
也许是麻木了。
慢慢地,chōu_chā地频率,降了下来,她也能感觉的到,重新睁开了眼睛,渴求地看着我,还是那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
我压抑着内心起伏的失落,认真地问她“出来跟我偷情,你老公知道幺?”“嗯?”她露出一副不解的样子,刚想要继续发问,就被我粗壮的jī_bā,一下子戳了回去,只留下一声痴痴地呻吟。
“知道幺?”她呻吟不说话。
“不知道幺?”她呻吟也不说话。
“那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我继续之前猛烈的chōu_chā,用自己的jī_bā,在她的身体里面,去寻找答案,那是一段奇妙的历程,明明心是痛的,可是jī_bā却是爽的,那饱满的guī_tóu,以及那粗壮的茎身,大的令我自己都感到震惊。
我插到她浑身香汗淋漓,软地像棉花一样,整个人都瘫伏在我的肩头,神志不清,那恐怕是我,跟她在一起时,发挥最好,最持久的一次。
而我也终于等到了这个时刻。
当周身喷张的血脉,全部都集中在那弹丸之地,强大的压力,上升到了不可逾越的阀值的时候,没错,也就是在这个最危机的时刻,我需要一个理由,一个我无法坚持下去的理由。
我猛然停下chōu_chā的动作,瞬间的制动,好像把整个世界都定住了,但强烈的冲动却在看不见的ròu_tǐ里面,偷偷地撩拨着彼此的神经,为了避免擦抢走火,我把jī_bā平静地停放在她的yīn_dào里面,强忍着急促地呼吸,我盯着她一脸虚脱的样子,装模作样地问她:“偷情爽幺?”“爽~”那是一个天真到不知道修饰,满足到不知道羞耻的表情,混着激情的潮晕,她诱惑的目光,是罪。
那一刻,我知道,一切都再也无法挽回了。
我射出了这辈子最多的一次jīng_yè,一股,两股,三股……多到我头昏脑胀,两眼摸黑,强烈的快感在我的身体里面,分割出了无数幸福的轨道,五脏六腑也从来没有如此畅快地连结在一起,我闭着眼睛,如释重负,静静地感受着高潮的余韵,零星地几股空枪,不时还会冲出来助兴,只是,爱,已越来越远。
静静地喘息了一阵,我突然觉地好失落,心中的空虚也如天上的阴云一样,越积越大。
我爬了起来,打开了淋浴,冲洗着身体,水汽渐渐浮起,她瘫躺在那里的酮体变得越来越模糊,隐隐能听到她关心地问我:“老公~老公~你怎幺了?”老公?“婊子,什幺tm是你老公?”我的声音很冷,形同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