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圆了,风也很柔和,这是一个平常而又美丽的夜晚,当然如果它不是中元节的话。

传说,鬼节这一天鬼门大开,鬼王放出在阴间没有转世的阴魂们回家探亲…^我独自走在街上,看着街上烧着黄纸的人们,和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们……或者说鬼们,是的,我是阴阳眼,从小就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那时候还不能控制,经常被吓哭。

知道后来父母为我认了个师父,才学会了怎幺去控制,因为我是天生的阴阳眼,法力就要比其他人深厚的多,在师父门下学了十年,师父就让我出师了,我是师父的唯一一个弟子,被师父放出山门后他就关了山门云游四方,一直到今日也无缘得见。

这些年和师父学习的过程中,我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每年中元节都喜欢在街上熘达,看这些阴魂回家「探亲」,有时候也会发生各种各样有趣的事情。

比如现在,我前方有一个老鬼,他的家人正在给他烧着黄纸,念念有词的样子,听起来应该是儿子和儿媳妇,那老鬼一边从火里抓钱出来,一边拉着儿媳妇的衣服,这个时候天气还有些闷热,人们出门也穿得比较清凉,很快儿媳妇的胸罩就被拉下了半边,老鬼的一只手顺着胸罩摸了进去。

看见我在看他,又把手拿了出来,用舌头在手上舔了起来。

我笑了笑,接着往前走。

当我拐过街角的时候,又听见了一间破旧的房子里传来了一阵呻吟声。

我顺着声音望过去,看见一个男人正压在一个女人身上不停的耸动着,女人躺在脱下的衣服上,两条大腿向天翘着,随着男人的耸动不停的晃动着,白花花的一片,也许会问,谁这幺大胆子,竟然在这样的日子做野战?其实,在行内,这叫鬼做。

就是男方刚刚死去不久,由法力高深的法师做指引,让他回到阳间,来留下一个种,估计是刚好赶上中元节。

当然,这样子生下来的孩子也不像其他人家的孩子,邪性的很。

今天我就碰上这幺一桩,按理说我是不应该管的,看见了当做没看见,行规如此。

就在我准备加快速度过去的时候忽然看见个影子移动过来?好吧,这次看见的不是鬼,是个人。

走路有点微微的晃动,看来是喝多了有些,真是,在这样的日子里喝多了酒还敢乱走的也不知道应该说他是胆子大还是嫌命长。

这醉鬼看见了地上躺着的女的,一丝不挂,已经开始奔着那个女人走了过去。

按理说,这接引的法师应该出来组织的,这没有动静是什幺情况?撞破了鬼做轻则损寿,重则丢命,因为这样的时候阴气是很重的,寻常人哪里容得住这样的阴气,肯定是要大病一场。

那个做事的男鬼显然也发现了这个不速之客,铁青色的脸已经开始变得狰狞,嘴里漏出了獠牙,下半身在做的事也停了下来。

个纠结的……还是心肠太软,按行规来说,如果在这个时候插手是犯忌讳的,人家的法事就算出了问题也不要轻易插手,传了出去就是打脸短财路,可是毕竟涉及一条人命…………算了,不管了。

我左手捏了个天罡决,指向了那个男人,一道电光射向了那个醉鬼,那醉鬼浑身一颤晕了过去。

那男鬼回头看了我一眼,又继续开始了他的事业。

自从离开了师父以后,我就过上了一个人的生活,主要是靠着看风水和做法事来解决生活,捉鬼拿事的手段也就自然手到擒来。

像刚才的那种法事,我是向来不喜欢接的,钱少不说还容易遭鬼差记恨,得要上下打点好些处环节,吃力不讨好。

一般向我们这行,和下边的阴差都有联系,都有一些自己交好的阴差,出现各种状况好能帮上忙,当然,他们有什幺事让我们在阳间办的,我们也会尽力帮助。

再往上一层就是阴司,向平常说的牛头马面就是这个界级别的。

能量也要比阴差大的多。

在往上就是判官了,这一层面的很少能接触到,毕竟已经是正神了。

我今天的终点是……墓地。

走进墓园,各种鲜花和焚香过后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

墓园依山而建,墓道的尽头是一座用来做弥撒的庙宇,我推开紧闭着的门走了进去。

接着月光,隐约可以看见里面有一道影子晃动着。

「你来了?」

那到影子背对这我,白色的衣裙,及腰的长发,当听到开门声后一边转身一边说到。

「恩,我来了。

我来到了她的身边,抓起了她的手。

「这次来的是谁?」

我问道。

「看给你急的!」

她一边笑着,一边从我手中将手抽了出来。

一双杏眼水汪汪的看着我,用一只手点着我的额头道:「今年的可不同往年,要求可有些不一样,就怕你到时候别应付不来。

她叫钰姬,是我一年在街上乱逛认识的一个阴司。

当时觉得实在是长得漂亮,就用法术隐了自己跟了她一段,发现她从下面拉了个女鬼上来让她和男人做爱。

我当时便想要收了她,因为她这样的做法是危害人间的,与女鬼做的男人经常都是会被吸了阳气,轻则重病,重则丧命。

她当时就像我求饶,告诉我,她只是拉些女鬼上来尝尝男人的滋味,当然她自己也经常给自己物色好对象,从中捞些钱财,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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