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是房间在背阴面的缘故,显得更加有一种凄凉的意味在里面。
在把装着女孩尸体的裹尸袋放在解剖台上以后,几个抬尸人就头也不回地离开去忙其他的事情了。
几分钟后化妆师来了,这是个二十多岁,有些瘦削的男人,他刚刚忙完一点杂事,两手还很髒,这具突然到来的尸体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他只能急匆匆地去洗洗手,然后再赶去化妆间.等化妆师跑进化妆间,就已经看到馨笑的尸体摆在上面了。
拉开拉链,他注意到了馨笑的脸,现在姑娘的遗体由于化冻的因素,皮肤上沾满了许多小水珠,眼睛也是半睁半闭的状态,看上去有些奇怪,不过这女孩依旧娇媚的容颜还是这让他感到有些诧异又有些高兴——他从毕业后在这里工作的时间并不很长,可是很快他刚开始参加工作时的热情就被无聊的工作浇灭了一多半,倒不是这工作太过乏味,而是纯粹由于一个实在是他不便说出口的原因。
整天面对一些又老又丑,乾瘪的像是枯树一般的尸体,让他这个一直是富有想像力的人几乎要感到发疯了。
但是现在,这个不知名的美女瞬间就激发了化妆师心中已经几乎熄灭的想像力火花,让他内心深处颇为意动,甚至有了一大堆想法——这简直是天赐的宝物啊。
考虑一番后,化妆师掏出了手机,对着馨笑卡嚓卡嚓拍照起来,先是全身照,然后是她的脸,她的双手,双脚,她身体的各个部位,甚至是她的下体都被收入了镜头.这对于一个女孩子,特别是她这样甚至连男朋友都没有过的女孩子来说,无疑是非常羞耻的状况,但是现在显而易见的问题是,她已经不能对此发表什么意见了,只能默默承受而已。
如果她还能知道这一切的话,真不知道是该羞怯害怕,还是后悔自己当初应该小心一点不要摔倒,不过这都已经不得而知了。
正在他考虑还有什么可拍的时候,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只见一个穿蓝色工作服的老头拿着一包衣服站在了门口。
这把他吓了一大跳,不禁慌忙把手机放了下来。
不 过老头大约没有留意到他在干什么,只是把衣服丢给了化妆师。
「喏,这是她家里人给她准备好的衣服,洗吧洗吧擦乾了给她穿上吧。
」随后,老头就转身离开了。
这让化妆师稍微松了一口气,在深呼吸了好几次以后,他戴上橡胶手套,开始给馨笑做一些简单的防腐处理。
他在女孩的身体上注射了几针防腐剂,注射完毕后,他开始给馨笑从脖颈到脚踝地活动身体以便于使防腐药物均匀地分佈到她全身。
之后是清洗身体.这在平时的话,他一般都是随便擦洗一下敷衍了事,或者只洗脸面部分以便省事的。
不过现在,化妆师拿着一块新的海绵,蘸着肥皂水,像是在清洗什么精密零件般地清洗着馨笑的遗体,他以一种近乎于庄严和虔诚的态度在做着手下的工作,清洗她馨笑的脸面,头发和手脚,清洗她的每一寸肌肤.女孩寂静无声的躺在那里,任由肥皂沫和水滴滑过自己的肌肤,她的头发被水浸湿后零乱地卷在一起,像是一片溪流中纵横的藻叶.洗乾净后,化妆师吹乾了馨笑的头发,用乾毛巾擦掉她身上的水,粘好她那半睁半闭的眼睛。
用棉球塞住她的鼻孔,口腔和尿道等各处体窍,给她膝盖手肘这些擦伤的地方涂抹上一层掩盖伤口的肤色涂料,再为她全身肌肤涂抹了层防腐的涂料后,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歇了起来。
不过没坐多久,他脑袋里的想法不由得又冒了出来,于是再一次掏出手机,对着清洗乾净后的馨笑尸体再次狂拍特拍起来。
现在被清洗乾净后的馨笑显得比之前整洁了很多,一头黑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精緻的五官玲珑剔透宛若天成,饱满的rǔ_fáng,结实的小腹和修长的美腿则显得性感而迷人。
这让她较之之前显得少了几分楚楚可怜和落寞,多了些许妩媚和澹雅,这让化妆师感到非常受用。
化妆师还是感到有些不满足,他索性抱起了馨笑,拉着她「站」了起来,一手挽着她的腰,一手拉着她僵直的手臂,像是舞蹈般地抱着她在空中转着圈,同时以某种怪异的,似舞非舞的步伐移动着。
虽然这显然无法和真正的舞蹈相比,而且还显得非常彆扭,但是他却产生了某种陶醉的感觉,好像这并不是自己的恶作剧,而是真正的舞蹈一样。
在这样的怪异游戏中,他感到了某种不可言说的无限满足。
「舞蹈」终于结束了,化妆师终于将女孩放了下来,让她躺回到操作台上,打开了装衣服的袋子,他把衣服一件一件取出来。
看到里面装着的有全套的白色法式剪裁蕾丝文胸和内裤,一双黑色丝袜,一件短袖衬衫,一条黑色西服裙和一条丝巾,以及一个装首饰的小盒子。
他把这些衣服整理好拆了包,接着就开始为姑娘穿戴了。
抱起馨笑的上半身,化妆师把胸罩的肩带和背带套在女孩的手臂上拉起,把她已经略显僵硬的rǔ_fáng塞进罩杯中。
整理平顺之后再扣好肩带和背带,再绕到女孩腿的位置,把那条漂亮的内裤套在女孩的纤足上往上提,一直提到她臀部的地方整理好。
当然,由于馨笑的肢体已经变得非常僵硬,化妆师必须要先用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