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也来了?”

秦沐歌与扈酒娘两个人朝着卧龙商行二楼缓缓而去。

酒娘点头,“应该是没错,你待会儿要去见见毓秀夫人么?怎么说,你还是她的救命恩人呢!”

秦沐歌笑着摇头,“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再说了,既然晋王和毓秀夫人都来了,恐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商谈,我去了反而不妙。”

见秦沐歌这么说,扈酒娘一想也觉得是,便不再提这个事情。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到了“天”字号包房里面。

“这会儿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了,到底是什么事情?”

秦沐歌开口询问。

扈酒娘笑吟吟地走到包房的外厅,在这宽敞的大厅里面悠悠然转了一圈。

“你看,这个房间是不是不太一样了!”

经过她的提醒,秦沐歌这才仔细的将这间房打量了一番。

原本装潢硬朗质朴的包房里面,似乎刻意又重新装修了一番。

淡淡的墨香和药草香混杂在空气中,叫秦沐歌说不出的心旷神怡。

“难不成——”

“没错,”扈酒娘笑靥如花,“我爹说以后这间房就作为你特用的诊间。而且,前几日你的招牌才刚刚打出去,今个儿便有病人上门了。”

一听到有病人上门,秦沐歌一双眸子倏地便亮了。

“酒娘,此话当真?”

扈酒娘得意的点头,“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你带上的药箱,我这就带你过去瞧瞧。”

说着这话,酒娘便拉着秦沐歌起身就要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只是她们的脚步还没有迈开,“天”字号包间的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一道沧桑的声线响了起来,“在你出门面诊之前,还有一件事要做。”

秦沐歌抬眸一瞧,来人不是扈流星又是谁?

“扈叔叔。”

秦沐歌笑着颔首福身,见了一个少女

的礼。

扈酒娘这会儿正心急,连忙跑到了扈流星的身边,“爹,沐歌要给人瞧病呢!听说那个人还是洛阳的达官贵胄,这首战若是告捷,那以后她的名声可就响透了。”

说着这话,扈酒娘仿佛都已经看到了秦沐歌门前病人络绎不绝排队求医的模样。

扈流星素来就清楚自己女儿的性格,他反手将大门阖上,朝着秦沐歌那边就走了过去。

“沐歌,你可还记得我们当初的约定?”

面对扈流星这样的提问,秦沐歌微微一愣。

下一瞬,她便点头道,“不暴露身份,这些我都谨记在心。”

见秦沐歌态度甚佳,扈流星原本有些生硬的脸似乎也柔和了起来。

“我指的不暴露身份,不单单是你丞相府三小姐的身份——”

扈流星看着秦沐歌那张有些平凡的脸,眼底闪过深意。

秦沐歌微微蹙眉,心中有一个念头划过。

不过,她还是从善如流的开口询问道,“那扈叔叔的意思是……”

扈流星缓缓起身,从身后的隔板层里面取出了一个十分精美的锦盒。

他小心翼翼的将上面的尘埃轻轻拂去,这才递到了秦沐歌的面前。

“你先看看这个吧!”

秦沐歌和扈酒娘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的眼底都是浓浓的好奇。

而当秦沐歌将这个小锦盒打开之后,里面出现的东西却是叫她眸光一凝。

只见,一张薄如蝉翼一般的人皮面具赫然出现在锦盒中间。

而那张精致的人皮面具的旁边,是一个上好的墨色琉璃玉扳指。

秦沐歌微微凝神,望着那个扳指——

那是用极其上乘的琉璃玉制成,放在阳光下,似乎还能看见里面丝絮流转。

“这是……”

秦沐歌狐疑的看向扈流星,似乎不太明白他的本意到底是什么。

扈流星将秦沐歌引到了包房的门口,轻轻将门推开了一些,露出一道门缝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张熟悉的脸从斜对面的包房里面露出了出来。

那人不是容耀又是谁?

此刻的容耀面色晦暗,似乎还带着一丝焦躁不安。

在秦沐歌错愕的目光之下,扈流星将门缝缓缓合上。

“这种情况,你以后会遇到很多。洛阳的王孙贵胄,没有人不认识你。如果你想隐藏你的真实身份,那你的容貌也不能被人看到。”

顿了顿,扈流星的目光才重新挪回到了那个精致的锦盒之上。

扈酒娘抿了抿唇,只觉得秦沐歌受了委屈。

她正要跟自己爹爹争辩,却发现秦沐歌暗暗握住了自己的手。

她正错愕的回头,便瞧见秦沐歌已经笑吟吟的走到了圆桌的边上。

那歆长白皙的指尖缓缓的触上了那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

她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才发自内心的惊叹,“这做工和质量均是上乘,莫非也是出自那位从不露面的大当家之手?”

秦沐歌突然冒出来的一番话,叫扈流星的面上微微一凝。

好一会儿之后,他才声音晦涩的开口,“没错。这个世上,除了大当家,恐怕没有人有这个手艺了。”

秦沐歌缓缓的沉下眸子,掩去了眼底的深沉。

“我只想凭借自己的医术,并不需要靠相府三小姐这张脸。戴上这张人皮面具之后,的确护省下很多麻烦。”

“沐歌——”扈酒娘见秦沐歌竟然就这么妥协了,不由的沉下了小脸。

倒是秦沐歌自己看得开,她笑着拉着扈酒娘,“放心吧,难道你对我的医术没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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