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萧弘文因为气急而脱口出的复姓她可是听得极为清楚,不像其他夫人沉浸在司月可以预想的下场之中。
看来,司月必是司徒绮月无疑了,若是如此,她无论如何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司徒绮月就这样惨死。
“王爷,”苏忧夏淡淡的唤了一声,萧弘文转头看过来,刚刚的怒气似乎是幻觉,此刻换了一张温和的笑脸,“忧夏,何事?”
“王爷,依忧夏看,这位司月姑娘光明坦荡,也许此案另有隐情也说不定?”说完,苏忧夏用一种恬静的笑脸望了望司徒绮月,目光里充满善意。
司徒绮月一怔,这是谁?居然为她说好话?但是想归想,还是回了苏忧夏一抹微笑,感激不尽。
“苏姑娘,怕是涉世未深,不知这女子的心肠歹毒,看她这幅面容,也不难想象这女人的蛇蝎心肠啊。”不等萧弘文说什么,秦蝶舞就摇着罗扇,飘然说道,语气风轻云淡,但是却句句诛心。
司徒绮月大怒,刚要发作,就听萧弘文点点头,“忧夏,这事本王处理,你就不必费心了,这女人的狠毒不是你能想象的。”
心爱女人的死在秦蝶舞的一番话下,白衣染血的那一幕又浮现在了萧弘文的心头,久久不能散去,“司月!本王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认不认罪?”
“认罪?”司徒绮月冷笑一声,“无罪,何以认罪?”
“好,本王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你的骨头硬!”萧弘文握紧了拳头,砸在桌上,震得桌面上那个一尺来高的瓷瓶子都颤悠悠了起来。
“来人呢!”随着一声令下,门外闯进来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统一的制服,腰间弯刀闪闪发亮,“将这个女人拖出去,吊起来!”
望着司徒绮月被拽了出去,苏忧夏不由得紧张起来,咬紧了下唇,刚想要上前说什么,就见萧弘文笑盈盈走了过来,“忧夏,天色不早了,你还是回去休息吧。”
说罢,又望了望王宝香和秦蝶舞,“你们也退下吧。”
“是,妾身告退。”王宝香和秦蝶舞乖巧的领命而去,苏忧夏也是无可奈何,带着无限落寞回了芙蓉花苑。
本来苏忧夏想要让小丫鬟速速去皇宫通禀告,但是此时夜深,宫门已闭,即使去了也怕是进不了宫了。
王府后院一块闲置的空地上,司徒绮月被五花大绑起来,吊挂在一颗粗壮的梧桐上。夜风微凉,可是却不及此时的月光凄寒。
“司徒绮月,本王真是小看了你啊。”萧弘文坐在一张暗红色的圈椅上,黑色的衣袍随着风动而摇摆,俊美的面容在月光下更加绝艳。
“小女子何德何能,劳王爷如此兴师动众?”司徒绮月目光一扫,之间萧弘文身后恭敬地站了一圈军衣汉子,手里长矛红缨。
“哼!你当然没有那个本事了。”萧弘文冷笑,“不过有的人未必就没有。”
事到如今,司徒绮月就是傻子也明白过来了,刚刚大殿上,萧弘文陪她耗口水,怕是也是为了拖延时间吧。现在将她捆缚,想必是等着来人自投罗网了。
司徒绮月面上一寒,却是阴冷的笑了笑,“萧弘文,你可真卑鄙!”
话裸,萧弘文手腕一抖,掌心长鞭飞出,甩在了司徒绮月的腰间,薄衣裂开,殷红色的血珠迸溅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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