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狼是玩弄女人的老手,不紧不慢的调弄着怀中春情勃发的女人,用手指慢慢的插入泥泞不堪的花径,让李翎羽空虚的要死的xiǎo_xué感受到硬物侵入的感觉,对于任何进入的异物,翎羽的肉穴像一张饥渴的小嘴死命的咬住,疯狂的磨弄,妄图得到一点点的xìng_ài慰藉。
张狼的指甲轻轻扣了扣已经胀大到一定程度的yīn_dì,强烈的刺激让李翎羽高声媚叫着,「啊,啊,下面要化了,快点,快点吧,我受不了了,啊!给我,给我。」
随着女人充满渴求的淫叫声,李翎羽再次喷出了骚臭的yín_shuǐ,在前面的地面上已经积了一小滩粘滑的液体,生物酶的催情效果无法想象,就是石头用了都会喷出岩浆,何况是身体正常的三十岁女性。
李翎羽的下面淌成了河,晶亮的yín_shuǐ控制不住的往外分泌,弄的张狼满手湿漉漉。
「李翎羽小姐,想要什么,可是要说清楚的,不然我们怎么帮你呢,」
李飞走到李翎羽的面前,低头问道。
被新型cuī_qíng_yào摧毁了理智的女特种兵双眼迷离的看着面前男人高挺的胯下,大声的喊道:「给我吧,给我吧,我不行了,下面太痒了,我快疯了,求你,弄我吧。」
说着试图用被反捆在身后的双手去抓李飞的腰带,可是被麻绳束缚住的手腕只能在身后无力的扭动几下。
李飞接着问道:「给你什么,说清楚了,小婊子,现在还顾着脸面,不说就把你锁到铁马上让你自己磨豆腐。」
身体的渴求无法抵抗,李翎羽自暴自弃的彻底崩溃在疯狂绚丽的热辣ròu_yù中,女俘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带着哭腔的喊道:「yáng_jù,男人的yáng_jù,给我,呃,呃,jī_bā,我要jī_bā。」
实在熬不住的李翎羽发泄的喊出了粗俗的话语,「要jī_bā干什么?说,说清楚了。」
「要jī_bā,做爱,做爱,干我,肏我,肏我的xiǎo_xué,快点,插进来,求求你,呃,要死了,呃!!」
屋子里的男人们放声大笑,对李翎羽yín_dàng的表现大加评价,被束缚在长凳上接受缠足酷刑的安奉琼大美人听到自己的师姐崩溃后毫无廉耻的淫语,俏脸雪白,如果自己也吃了这种药物,恐怕会和师姐表现得一样不堪吧,想到这,安奉琼紧张的xiǎo_xué不由得一阵肉麻的痉挛,羞得面红耳赤的脸颊上滚过几滴晶莹的泪珠,这就是身为女俘的悲哀吧。
再看李翎羽,一双原来清澈睿智的美目迷离的看着满屋子的男人,充满了yù_wàng的目光彷佛能滴出水来,赤裸的身子像蛇一样扭动着,被张狼邪恶的分得很开的双腿拼命的试图夹到一起,完全发情的xiǎo_xué翕动着流着晶莹的女人花蜜。
「骚屄,想要jī_bā,就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快点说!说了就让你痛快。说不说,sāo_huò。」
「给我jī_bā,给我jī_bā,呃,呃,啊。」
发情的女军人疯狂的叫着,试图用身子去磨蹭面前男人的胯下部位。
迷乱的李翎羽对张狼的话语充耳不闻,一脸呆滞的表情,盯着男人的胯下部位咿咿呀呀的呻吟着。
啪的一声,张狼不耐烦的用手狠狠的拍打在李翎羽鼓胀的奶球上,「小婊子,别发骚了,说不说!」
疼痛让李翎羽稍微清醒了一点,颤抖着张开嘴呻吟着说道:「太热了,太热了,受不了了,肏我,肏我,来人肏我,我全听你的啊ap;;」
说着两眼向上一翻,全身颤抖了起来,神智又堕落在无边的黑暗ròu_yù中。
「sāo_huò就知道男人,下面的小嘴都湿成什么样了,臭骚屄。」
张狼低骂了一声,李飞看了看李翎羽半昏厥的在地上扭动的样子,不屑的说道:「什么药啊,别把脑子烧坏了,骚屄这个样子也说不了话,先把她肏舒服了吧,审了这么半天兄弟们也提提神。」
听到这话,一屋子无精打采的男人们都亢奋了起来。
李飞笑着对卡恩说:「卡恩先生,肏这个小婊子,您来第一炮吧。」
一直在一边看戏的卡恩微微一笑:「李大少,这个客气什么,她到了这就是千人跨万人骑的母狗,我不急在这一时,你李大少哥几个先来吧。」
听了卡恩的回答,李飞微微一笑也不客气,一挥手有人从宽敞的刑讯室的角落里抬过来一具竹子做成的宽背刑架,两个打手把李翎羽软泥样的身子往刑架上一搭,两条软腿被竹架子左右夹住分的开开的,李翎羽肥美多汁的下体彻底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李飞二话不说,解开腰带,掏出自己早就勃起的大老二,也不需要什么前戏,大guī_tóu在面前美人的yīn_dào口摩擦了两下,用李翎羽粘滑的yín_shuǐ润滑一下,就势大力沉的钻进了发情yù_nǚyín_shuǐ横流的小屄里。
「啊,好舒服,啊!」
饥渴的xiǎo_xué终于吃到了梦想的大ròu_bàng,yīn_dào中胀满充实的感觉让欲火焚身的李翎羽发出满足的哼哼声,李翎羽充满了肌肉的小蛮腰拼命的往前上挺,试图让大jī_bā肏的更深一点。
「肏我,肏我,用力啊,啊!!!」
李飞的大屌由慢到快的在润滑的很好的yīn_dào里chōu_chā起来,湿润紧绷的花径裹着硬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