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因此,老郝领命之后,带着诗芸,俩人欣然一同前往衡山,我和颖颖不由松了一口气。
颖颖之所以松一口气,是因为不用再看到老郝。
我之所以松一口气,是因为能百分之百兑现对颖颖的承诺和保证。
这一天,没有老郝夹在我婆媳之间,了却后顾之忧,颖颖放佛回娘家省情,我俩相处得欢乐融洽,毫无半点隔阂。
然而,尽管如此,相对老郝的奸诈狡猾,我还是失算了。
为得到颖颖,老郝可谓费尽心机,绞尽脑汁,想死无数脑细胞。
他不仅欺骗颖颖,也成功瞒过我和诗芸,深更半夜时分,神不知鬼不觉进入颖颖房间。
而此时,颖颖正进入深度睡眠,任老郝如何轻薄凌辱,都丝毫感觉不到。
那有人会问,为何会如此?问题就出在老郝亲手烹饪调制的雪蛤上。
他不知从哪个奇人异士处讨得一种无色无味药,人吃了以后,只有当大脑中枢神经进入休息状态后,才会趁虚而入,麻痹大脑,使人昏睡大约八个小时。
我和颖颖正因为服用被老郝下药的雪蛤汤,所以这天晚上,睡得昏沉沉。
诗芸也未能幸免,临出发前,老郝美其名曰关心,给她端来一碗雪蛤汤服下。
所以,在衡山一家高档酒店,老郝把诗芸从下午干到晚上,伺其入睡后,便打的往郝家沟赶。
他瞅准时机,神不知鬼不觉熘进郝家祖宅,然后用自带钥匙,打开颖颖居住的房门。
肏完颖颖,他又神不知鬼不觉熘走,打的回到酒店。
此时,诗芸还在昏睡当中。
这天晚上发生之事,日后老郝跟我聊起,说正如他所想那样,颖颖睡得很沉。
要不是她身体温软,呼吸匀称,那就跟玩一具女尸般毫无区别。
在把颖颖全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亲遍、摸便后,老郝把她光熘熘地拖到床沿,然后扛起一双修长美腿,连续肏了大约两个小时。
为免mí_jiān败露,原本老郝不准备nèi_shè颖颖,而是按计划拔出来,射在颖颖俏脸上。
可事到临头,他实在太过兴奋,最后一哆嗦,不由自主喷在颖颖花蕊里…shè_jīng后,老郝担心颖颖醒来发现体内异物,于是用手扣进她yīn_dào里,意图全部掏出来。
无奈shè_jīng量实在太多,黏煳煳恶心样子,沾满yīn_dào内外,有些甚至已流入子宫。
于是,老郝打来一盆冷水,一只手大力掰开颖颖yīn_chún,形成一个拇指粗小洞,一边往里面灌水。
每灌满一次水,老郝就压挤一下颖颖小腹。
在老郝挤压下,灌入yīn_dào的水,像尿液一样pēn_shè出来,落在脸盆里「嗞嗞」作响。
他希望用清水冲干净颖颖yīn_dào,毁灭留在她体内的罪证。
确信冲洗干净,老郝用毛巾擦干颖颖下体,又给她把身子擦净。
然后抱到床上,给她穿好睡裙,盖上丝绸被。
接着,他把自己所动之物全部恢复原状,用过的纸巾装口袋里带走。
老郝以为如此这般,可以瞒天过海,高枕无忧。
殊不知,无论他清洗多少遍,除非掏出颖颖整副生殖器,那些被他高速射入子宫的jīng_yè,绝对不可能洗掉。
何况,颖颖是个医生,天性敏感,爱好卫生,下体哪怕一点点赃物,都会引起她全身不适。
果不其然,第二天早上,颖颖一醒来,就觉得全身不对劲。
刚开始,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后来怀疑之下,用手往yīn_dào里面扣去,掏出的手指上竟然沾有一丝浓痰般恶心的白色粘稠物。
只看一眼,颖颖立即认出此玩意为何物。
她马上意识到自己昨晚被人mí_jiān了,不由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
不仅颖颖如此,得知情况后,我更加火冒三丈,暴跳如雷。
「谁敢如此放肆,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老娘把你揪出来,一定剥你皮,抽你筋!」我怒吼一句,面色铁青,已经动了杀念。
起先,我并没怀疑到老郝头上,因为他和诗芸昨日去衡山,现在尚未回来。
于是,我第一时间打电话给老郝,命令他立即返回,彻查颖颖受侮之事。
老郝接到电话,震惊过后大怒,表示一定揪出犯罪分子,凌迟处死,还颖颖一个公道。
他万分火急赶回郝家沟,假惺惺看望颖颖。
「你放心,郝叔叔一定为你主持公道,活剐那个畜生,」老郝握住颖颖的手,柔声安抚。
「出了这等事,就算把郝家沟掘地三尺,我也要把他挖出来…」话音未落,「啪」的一声,颖颖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甩在老郝脸上。
这一巴掌,不仅打蒙了老郝,也打醒了我。
「…除了你这个畜生,郝家沟还有谁,敢做出此等下流无耻之事,」颖颖咬牙大骂。
「要剐人,你就先把自己剐了吧,畜生!」——第十六章我细细咀嚼颖颖的话,把这些天发生的事,前思后想一边,越想越觉得老郝可疑。
诚如颖颖所言,除了上洗手间和睡觉,昨天我俩几乎没有分开。
即使郝家沟有人使坏,意图mí_jiān颖颖,在她食物里下药,那对方也必须是个男人。
老郝去衡山后,家里就老公公和小天,这一老一少两男人。
一个年迈体衰,走路都靠人扶,另一个还是儿童,小jī_jī都没长硬,他俩绝对不可能对颖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