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说,你就会搬过来吗?”
“可以经常去游一下嘛。”
“那你现在要不要来?”
“太晚了,下次吧。”
“随便你。”冷墨言的声音沉沉的。
白子琪沉默了一下,说:“还是来吧,你告诉我地址,我打车过来。”
冷墨言也沉默了一下,说:“还是算了,这里离市区挺远的,你一个人也不安全。”
“好吧,那我下次再去。”
“好,你早点睡吧。”
你也早点睡。”
“晚安。”
“晚安。”
“……”
话都说完了,但谁也没挂电话,沉默了一会,冷:“我让齐夏送你过来吧。”
“好。”
话音刚落,两人齐齐快速挂断电话。
可怜的齐特助大晚上被总裁大人抓壮丁,觉得很郁闷,他边揉着眼睛,边不怀好意的想:这么晚了还见面,肯定是要干坏事了……嘿嘿嘿……
他们到的时侯,冷墨言亲自开的门,见了白子琪也不是很热情,领着她默默往里走,白子琪边走边在夜色中打量着冷府,步伐明显没跟上,冷墨言不耐烦的扭头瞪她:“要看明天再看,现在这么黑的能看到什么?”
“哦,好。”白子琪迎头赶上,跟着上了楼。
一进门,冷白子琪按在墙上扒衣服,白子琪叫道:“我是来游泳的。”
冷墨言喘着粗气:“不脱衣服怎么游?”
白子琪还要挣扎,冷墨言一口含住她的耳垂,含糊的嘟囔:“没良心,一点都不想我吗?”
白子琪扭了两下,不挣扎了,也跟着喘起来。
冷墨言没听到回答,很不满意,手钻进她的衣服里面找小白鸽,声音又低又哑:“倒底想不想我?嗯?”
白子琪对那个嗯字非常没有免疫力,声音飘飘的:“想啊,你不是忙嘛,怕打扰你。”
“我不怕你打扰,就怕你不打扰。”
冷墨言费力的脱下她的牛仔裤,把她往露台上拖。白子琪惊恐万分,抱着门框不撒手:“你,你想干什么?”
“怕什么?外面又没人。”
“没人也不去。”
冷她整个人都抱起来,往露台上的小桌子上一放,白子琪尖叫着要往屋里去:“你个大变态!”
冷好得不得了,“嘿嘿嘿”的怪笑着:“谁让你不打电话给我,今天就变态了,怎么样?”
能怎么样?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任他摆布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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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了,小懒猪。”冷窗帘打开,让阳光洒进来。
白子琪揉搓着眼睛坐起来,突然打了个喷涕,冷墨言凑过来看她鼻子塞塞的样子,埋怨说:“感冒了吧,谁让你晚上不好好盖被子。”
“还好意思说,要你进屋你不肯,好了,给我弄感冒了,你满意了。”白子琪气呼呼的拿纸擦着鼻子。
“我哪知道你身子那么弱啊,吹点风就感冒。”冷墨言的声音低低的发着虚。
“一点风?”白子琪起了高腔:“光着身子在外面呆两个小时,谁不感冒,谁不是人!”
“我就没感冒!”
“所以你不是人!”
冷墨言心里有愧,不敢还嘴,讨好的说:“那今天别上班了,在家休息吧。”
“没事,一点小感冒。药都不用吃就好了。”
里拿出牙刷,毛巾,换洗衣服,嘴都张大了:“原来你做好准备来的。”
白子琪瞟了他一眼:“昨晚你能让我回去?”
“你要求回去,我肯定送啊,你不是没要求嘛。”
不想跟姓赖的人说话,白子琪拿着洗漱用具进了卫生间。
等她换好衣服,跟冷墨言下楼,差点直接就倒在楼梯上,大厅里居然有人,还不止一个,低眉顺眼的站着,恭侯着他们下楼。
白子琪一直以为这里只有冷墨言一个人住,所以昨晚她也没什么顾虑,叫得非常之畅快淋漓!
还能下去见人吗?白子琪的脸迅速充血,红艳艳的照进冷墨言的眼眸,他微微一笑,亲了一口小红脸,环着她的腰,慢慢下了楼。
“少爷,早餐准备好了。”一位老者恭敬的侯在一旁。
“福伯,摆到花园里去吧。”
“好的。”
“走,我带你先参观参观。”
冷墨言牵着白子琪从正门出去,不远处是个花园,里面还有凉亭,家政助理们正在凉亭里摆早餐。他们没进去,绕到侧面,过了泳池,再往后是一片宽广的草坪。
白子琪啧舌,果然是万恶的资本家!寸土寸金的地方用来养草,也太奢侈浪费了!
绕了一圈,回到花园里吃早餐,凉亭里摆了白色的长桌,桌上铺了烫金绣花的桌布,琳琅满目的摆满了盘子,正中间是一大瓶盛开的红色月季,四个穿着制服的家政助理整齐的站在一旁,跟电影里的场景一样一样的,令白子琪有种身临梦境的错觉。
这餐饭吃得很不轻松,白子琪从未被人侍侯过,觉得一点也不习惯,她默默的吃了两个包子,准备离席,冷墨言拉住她,挥手让家政助理都下去,笑着说:“不习惯啊,以后嫁给我,每天都是这样,你得早些适应,不如就搬过来嘛!”
就算每天穿金戴银,山珍海味,白子琪还不是愿意这样生活,不自由嘛,再说了,自已有手有脚,干嘛什么事都要别人做,那不成了废物吗?
白子琪鄙视的看了资本家一眼,一屁股坐下来,开怀大吃起来,冷墨言满意的笑了笑,递了杯牛奶给她:“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