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苏临风见对窗而坐韩玉婧突然手抚剑柄站了起来立即放下酒碗很关切地问。
“真太气人了那钱忠厚们竟然连女子和出家人都打!”韩玉婧柳眉微皱、恨恨不平地“早就知们钱家为富不仁、口碑极差却想到竟然会如此猖狂!”
“嗯怎么回事儿?”苏临风与黄秉礼、刘仲康们三个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通过临水窗口居高临下地向外望去。
窗口下石拱小桥对面正这清风县首富钱忠厚宅院府邸。
此时钱忠厚正站在门前高高台阶上面指挥一帮家丁护院们大打出手而被们群殴乱揍除了几个男男***以外竟然还一位头戴冠、身穿袍出家人。
“咳不用瞧了钱家打肯定还苏杭那帮外来商人!”
黄秉礼对苏临风摆了摆手“算了这事儿也不一天半天了起来那些外来商人也真挺可怜只可惜官老爷不给们作主又啥办法?来来来继续喝酒!”
“外来商人?为什么打人家啊?”见黄秉礼似乎知里面情况苏临风不由得很好奇地问。
“对呀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想必人家外来商人不会没事找事、上门找打!”韩玉婧抿了口茶似乎颇为同情那些外地人。
“哦这样黄某与刘兄在这清风县近一个月时间里看到这种事儿已经不一次两次了.”黄秉礼给苏临风斟了一碗酒将情况简单地讲了一下。
原来这几个月正苏杭商人到处贩卖绸缎季节那些人用船载来许多绸缎陆陆续续送到了钱忠厚绸缎铺大仓里。
只那些苏杭商人好像并如约拿到货卖绸缎银钱故而一个个都到县衙里去求告县令大人为们作主讨回银子。
可惜钱忠厚作为这清风县首富自然与官府中人交情不错所以那些外来人肯定告状不赢。
那些人折消了本钱损失惨重一直无法回乡故而就常在钱家门前纠缠此事。
由于县令不与那些人作主钱家也就放心大胆地对那些外地人大打出手.
“唉那些商人也真挺可怜毕竟船运那么多绸缎值不少钱呢”苏临风摇了摇头面现不解之色“可那钱家为什么连那个人一块揍了呢?”
“呵呵看来苏公子路见不平出手相助之名果然不虚既然这样刘某过去叫们几个人上来。”刘仲康笑表示要下楼而去。
“既如此那就劳刘兄了”苏临风朝刘仲康拱了拱手“最好叫那个人一块上来。”
刘仲康答应了一声迈步下楼而去.
不过一会儿工夫刘仲康就带一对父女和一个年青人来到“醉仙居”苏临风身边。
那个年约十六七岁姑娘唇红齿白、细眉星眸颇江南女子娇小温婉--只可惜鬓发凌乱、泪痕斑斑藕绿色长衫上几个硕大脚印显示刚才也幸免于拳脚之中。
另外一个中年男子与年青人则更加狼狈不堪除了鼻青脸肿、胸前沾血以外走起路来趔趔趄趄看样子被钱家揍得很不轻。
“李修良携小女楚楚见过几位。”自称李修良中年男子进来后一脸茫然地打量了一番操一口江南口音冲苏临风们几个深深鞠了一躬。
“呵呵这位才刘某给们所苏临风苏公子!”刘仲康指了指苏临风给们三个介绍。
“李修良拜见苏公子!”那个中年男子竟然扑通一声跪在了苏临风面前。
“苏公子在上小女李楚楚给苏公子叩头了。”李修良女儿李楚楚亦盈盈跪倒于地恭恭敬敬地磕起头来。
“快快请起这什么意思!”苏临风见状急忙离席扶起了李修良。
“这位姑娘不必如此快起来。”韩玉婧则扶起了李楚楚让坐到了自己身边。
“福生无量天尊贫稽首了!”青年士亦不失礼数。
苏临风稍稍打量了们一下搓了搓手:“这样看样子几位还吃饭不妨到外面先洗一下吃些东西再。”
黄秉礼一边带们几个人来到外面洗净了手脸一边吩咐店伙计另加碗筷酒菜。
这一下几个人正好将偌大八仙桌坐得满满--那个名叫楚楚姑娘则坐在了韩玉婧身边一直低头不语。
“先吃饭什么事饭后再不迟”苏临风善解人意地问那位年青人“敢问这位长可食酒肉否?”
那人表示只要三净肉即可酒却无所谓。
一炷香工夫待众人皆酒足饭饱苏临风这才问们究竟为何与钱家发生冲突。
“公子在上小可李修良乃江南姑苏人氏向以贩卖丝绸为生”李修良再次起身鞠了一躬“这次李某一船丝绸全给那钱掌柜钱忠厚给骗了过去分未得故而一直无法返乡.”
原来那钱忠厚出价甚高引诱们将绸缎全部货卖给然后一本正经地如数取出金银付给了李修良。
在李修良接过金银正要告辞离开时钱忠厚突然表示既然现在已经钱货两清就麻烦李修良写个钱货两清字据以免将来产生纠葛。
李修良见人家已经将货钱足额付清觉得要求也在情理之中故而未作多虑就写了个绸缎入仓、货银付讫字据给了钱忠厚。
让李修良万万想到那张字据一到手钱忠厚陡然变了面皮喝令家丁护院夺过刚刚付过金银二不立即将李修良架了起来扔到了门外.
李修良一个外地商人自然争不过清风县首富钱忠厚无奈之下只好前往县衙求助于县令大人。
由于钱忠厚手中持钱货两清字据所以那县令不由分一顿板子李修良给打了出去。
李修良这下子损失惨重连巨额本钱都折消殆尽自然无颜返乡本待投水自尽无奈放心不下女儿李楚楚只好与原本一块前来同乡伙计们前往钱忠厚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