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对于阿涛,我也始终不敢掉以轻心。
从最开始我就对他有戒备之心,在加上同样是父亲的事情,让彪叔这座靠山也摇摇欲坠。
这次旅行,由于我不能参与,而被阿涛占据了主动权,更是让我无法安心。
相对来说,阿涛对我的威胁要远大于小欣,毕竟就算小欣变心了,我也可以再次把她追回来,但是如果阿涛把我的事情都告诉了小欣,那对于我来说,就真的是万劫不复了。
所以我猜测,就是因为以上种种,才让我在观看了两个人的xìng_ài后,做了刚刚的那个梦,那个与现实严丝合缝的梦。
这一刻我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懊悔。
对于之前自己种种的行径,感到不耻。
对于之前自己的骄傲和自满,喊道厌恶。
对于之前自己的自私和鲁莽,感到恶心。
此时此刻,我终于坚定了决心,无论之后的情况如何,阿涛和小欣的关系都必须就此了断了。
转头看了一样时间,已经快凌晨两点了,不知不觉,已经这么晚了,难怪刚刚我会睡着。
不过还好,房间的隔音还是很好的,不然刚刚我那一声喝骂和踢桌子的声音,一定会被柱子听到。
想了想后,我决定今晚就到这里了,不再继续观看了。
要不然万一一会再睡着了,指不定还会做什么奇怪的梦那,我觉得我的心脏已经无法再一次承受这种冲击了。
关上了电脑,我直接躺在了床上,下身gāo_wán有些疼痛,那是大量储存jīng_yè,而没有得到释放的后遗症。
但我现在却真的没有什么性趣撸了。
刚刚的冲击,虽然已经证实是假的,但是那好像要死了一个般的窒息感却久久无法消散。
就在这疼痛与窒息中,我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是在柱子的敲门声中醒过来的。
经过一夜的平复,gāo_wán已经不再那么疼痛了。
不过yīn_jīng还是高高的挺立着,不止是因为晨勃,还有是对情欲的渴求。
我出声示意柱子,我已经起来了,让他先去忙,然后静静的躺在床上,回想昨晚的事情,梦境中的细节已经有些模糊了,但是那种心灵上的凌虐和窒息感还是无法消散。
我起身到洗手间,上了厕所后,肿胀的yīn_jīng才略有缓解。
简单的洗漱后,到餐厅吃饭。
跟柱子确认了爸爸和彪叔那边没有什么安排,之后,我示意他跟我出去一趟。
吃过了早晚,柱子收拾桌子,我则回房换了一身衣服,然后等柱子收拾好了之后,一同出了门。
由于心情不好,我也没跟柱子再扯皮,只是默默的开着车,而柱子也识趣的没有打扰我。
一路无话,我再次把车停在了阿涛出租房的楼门口。
然后吩咐柱子在这等我。
我当然知道阿涛已经回家了,不过我今天来可不是来找他的。
进了房间,直奔卧室,打开阿涛的电脑,越过了开机密码,登进了电脑系统。
一番查找之后,果然让我找到了阿涛电脑里备份的旅行录像和照片。
我点开了几个昨晚看过的照片和视频,确定没有错后,就把整个文件夹永久删除了。
之后又为了阻止还原软件的还原,在文件夹所在的硬盘分区里,一顿无意义的复制粘贴,删除新建。
还好,那个时候的还原软件功能还不健全,所以只是这几个简单的操作,就能阻止文件被还原。
做好了这一切后,我关好电脑,然后起身出门。
载着柱子回到了家里。
其实着并不是我临时起义。
由于之前一直担心阿涛的狼子野心。
所以这是我早就真被计划好的。
昨天送阿涛去火车站,我让柱子坐在了后面,就是为了让他偷偷检查看看阿涛的行李里,没有什么电子存储设备什么的。
如果有就让柱子直接拿走,就算阿涛察觉了,我也可以以之前就说过他不能留小欣的录像为理由,而强行带走。
对于还不知道我家的事情的阿涛来说,我相信他还不敢有什么过激的举动。
结果昨天柱子一无所获,我不认为他会有所疏忽。
昨天阿涛。
说实话,都不用打开包,就直接让柱子一屁股坐上去,就能知道有没有什么移动硬盘之类的。
当然有的朋友可能会有疑问,何必用移动硬盘,直接用个u盘不就装走了。
但是我要告诉你们的是,2006年的时候,貌似1个g的u盘,还没有多少,那个时候的移动硬盘也不过是40或者80g而已。
当然一些高科技地区有我也没办法,总之我们这里没有。
虽然没有在他的包里找到,但是,不管阿涛的包里有没有,他家的电脑我都是要查的。
我就不相信他会老老实实的一点不留。
其实这就是我计划中的一个,毕竟我也保证不了阿涛会完完全全的按我的吩咐行事。
他留备份,和我拿走或删除备份,都在情理之中,谁也怨不得谁,这是这场游戏里我们双方的,却也是双方的补丁。
双方都能为自己的行为开脱,因此比的就是谁能多想到一步而已。
虽然还有被上传到网络的可能,不过这点我到并不担心,在学校附近出租房屋的房主们,都是老油条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