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内的温度似乎越来越热,两人的呼吸声也越来越粗重。随着塌上的衣衫一件件被剥落下地,彼此的心跳声也越来越剧烈。
“玉九……”子初只说得两个字,嘴唇已被君玉宸牢牢的封印住,那温度灼热滚烫融化掉心上的寒冰,嘴角有淡淡咸涩味道跟着漫进。
正在迷茫时,炙热的身子忽然好似凌空踏风飞起,被君玉宸不费力的抱着站起身来,然后将她轻轻放倒在了一旁的锦绣丝被之中。
房内的雕花大床上挂着明黄挑花流苏,君玉宸胡乱挥挡之间,床头的束帐缠丝金钩被扯下,内中雪莹鲛纱无声滑下来,拖曳堆垒一地的华丽晶莹。
子初身上的衣衫被层层剥落,柔如羽毛的抚摸掠过她的身体,深浅不一的吻使之浑身发烫,想要开口却又被吻住,那么用力的缠绵几乎快要不能呼吸。
君玉宸急切的低低说着些含混不清的话,越来越缠绵悱恻,唇齿间纠缠无尽无边,待到松口之时呼得一口气,那吻却由耳垂脖颈渐渐往下。
子初被撩拨的情不自禁漫出一声低语,这一声低语就好似火苗之上泼下新油,将房内瞬间烧得通明,整个帷帐似乎都燃烧起来,戗金铜鼎内轻烟氤氲缭绕,一室春光旖旎。
待两人云散雨收,子初蜷缩在君玉宸的怀中闭目养神时,君玉宸才笑着对她说道:“怎么样?你服还是不服?我都告诉你了,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烂的田。我都没叫累呢,你这就开始躲懒了?”
子初被他折腾的有气无力,最终只能举手投降道:“好,我服了我服了,君玉宸,你厉害,你厉害行了吧?”
君玉宸这才嘿嘿一笑,正笑着,却又忽然翻身上来。见他作势又要来,子初连忙倒抽了一口冷气,连连举手求饶道:“我真的服了,真的服了!君玉宸,我不行了!”
“你求饶?求饶也要有求饶的样子好不好?”
君玉宸说着,便又开始纠缠起来。两人你推我搡的,最后,在暮色四沉的厢房内沉沉的睡去。
而此时,原本宁静的上官府妙音阁内,却正好传来一声凄厉的呼喊声。
因着上官婉愔历来是上官府的掌上明珠,因此她居住的妙音阁内广植花草树木,春有海棠、蔷薇,夏有榴花、锦葵、朱蓼,秋有玉槐、金桂、御菊,冬有腊梅、水仙,一年四季少有无花可赏之时。
此时盛夏,榴花正当季节,侧廊下种有两棵积年的石榴树,枝叶繁茂、盈翠欲流,满数碧叶间点以无数殷红榴花,红绿相映的煞是喜人。
但待上官元吉一身孝服,行色匆匆的从灵堂那边奔到此处时,只听里面哭声哀切,丫鬟婆子们见他过来,都是连忙跪下,垂头不语。
上官元吉径直掀开帘子走进内室,一看,只见女儿已被丫鬟们救了下来,只是脸色苍白,面容憔悴,雪白的颈间有明显的勒痕。一旁的地上,还放着一条雪白的白绫,一条圆凳被人踢翻在一旁,偌大的正厅,显得凌乱而凄厉。
上官元吉见状,脸色就是一沉。他走到女儿的身边,沉痛的说道:“婉儿,你怎么就这么傻?你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上官婉愔身边的丫鬟此时害怕担责任,便主动跪下道:“将军,是这样的,昨夜小姐一定要出府去,奴婢们拦不住,便只有跟着她一起去了。后来.....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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