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必说了,我就是因为为着孩子着想,所以才单纯的相信了他君玉砜对我的这么一份虚情假意的。要不然,我早该明白的,他的心,根本就不可能从宋子初身上转移到我这里来的。宋子初,这个女人,她只要活着一天,我就一天不得安生。她不但抢走了我的宸哥哥,如今,就连皇上他也.......”。
“你说,朕对你的心思,全都是虚情假意?”君玉砜冰凉无味的声音自门外传来时,上官婉愔身边的侍女在他复杂的眼神注视中只瑟瑟发抖的打了个颤。
回头正看到上官婉愔示意自己出去,慌忙垂首领着宫人退的一干二净。
“呵呵,原来是皇上来了?臣妾有失远迎了。”上官婉愔面色冷淡的欠了欠身,算做行礼。
“难怪你宁愿拒朕于千里之外,原来心里,还是惦记着他!”
这句象是已忍耐许久的话说出来之后,君玉砜的声音似带着琴弦停顿后的颤音。他定定的看着面前女子的明眸水光流转,却深邃的看不到底,而那份目光,更不曾真正在他身上停留过。
遂不甘心的问道:“你这么评论朕对你的情意,说朕全是虚情假意。难道,在你心里,就真的一点都不顾念朕么?”
“皇上如今只怕是心里不痛快,不如歇息一会,臣妾下去叫人给您沏茶上来。”上官婉愔顾念着腹中的孩子,到底不愿意再跟他当面争执,只是淡淡转过话题,就想离去。
“你不准走!是,朕心里头是不痛快!!”
他一向心存骄傲,骄傲到不愿意承认存在的瑕疵,而这一刻,这种骄傲却被她轻易的戳穿,再也无处可以掩饰。
怒气不自控的从君玉砜俊美的眉宇间流出,因上官婉愔的不愿正面回应而愈加愤怒。
“朕为什么不痛快?因为朕不想你心里还有他的影子!你倒是说说看,在你心里,朕为你付出的心意,与你的夫妻之情,究竟比得上你与他昔日情分的几分?”
“臣妾绝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单以皇上与臣妾之间的感情来论定罢了。皇上又何必言及其它?”
上官婉愔尽量压抑住内心浮动的情绪,用一如往常的平静声音回话,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是多么辛苦,才忍住了满腹的怨恨与痛楚的。
定了定神,上官婉愔接着道:“臣妾今晨去紫竹院给太皇太后请安,因太皇太后请了高僧在那里讲佛,臣妾便也跟着一起听了些。据说孕中的母亲时常念对孩子的性情多有益处,因此,臣妾想向皇上请旨,不如也在庆丰宫中设一处佛堂,这样一来,臣妾以后便可以早晚祈福念了.......”
“是么?你心里到底是想早晚祈福念,还是想将朕拒之门外?”君玉砜反问着截住话头,道:“朕自问从前虽然委屈过你,但自从上次你落水之后,朕对你可谓是全心全意!你可以想想,从前朕是否有对哪个妃子这么在意的?如果朕对你是虚情假意的话,又岂会事事都如此上心?说到底,你还是忘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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