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抬眼看了看还在犹豫不举的赖熊颂,左增春又苦笑道:“为兄知道此事极是为难,说不好要害老弟你搭上一条性命,只是为兄我如今实在彷徨无计。|||小|說|網现下的形势,金旭国尚且尚不足惧,但却如芒刺在背,牵制我国无法放手而为。金旭国新君即位之后,对我香洛国已是虎视眈眈,香洛国此时容不下任何万一,所以,只有时时防备,才可保得万一。”
赖熊颂想了想,似乎也觉得左增春所言颇以为让,遂眼中寒光一闪,毅然决然点头道:“好,左兄,我们兄弟受皇上大恩,才有得今日这般的地位和荣华富贵。这一世,咱们这条命就是皇上的了,我赖熊颂今天就答应你,不管是谁,如果威胁到了皇上的安危和江山社稷的话,就算是天皇老子我也一刀砍了!至于皇上责怪……大不了我这条命还给他就是了!到时候,他总会知道,咱们兄弟俩的一片赤诚之心的!”
“嗯,好,老弟,为兄我先在这里谢过了。你放心,若皇上怪罪下来,为兄我定然会为你直言的。”
两人击掌为誓,都是一脸的毅然。
与此同时,在伊定大都的另外一个地方,另外两个人正在热火朝天的商议着营救子初的计划。
更确切地说,是在谈一笔人口买卖生意。
“本座乃是江湖中人,便喜欢明人不说暗话。定王殿下,就本座所知,你在香洛国埋伏的手下不少,为什么要找上我教帮忙救人?不必本座提醒,你也知道要我教出手的价钱可不低。”
荣陵此刻已换成一身江湖女子的打扮,一张小脸上带着一块绯色的面纱,只余一算美眸在外面,看起来颇有娇媚之气,而又神秘不已。
只是这样一个娇美女子,坐在厅中正危襟坐的,却威势十足,丝毫不逊于一名征战沙场的铁血将军,让人不敢有丝毫小视之心。
君玉宸一身华贵的锦衣,笑得儒雅温柔:“教主是聪明人,自然应该知道,本王为了在香洛国埋下这些人手耗费了多年精力,可不想一战之下全数曝光。贵教在香洛国势力庞大,盘踞数十年之久,那赤圣山又是贵教当年的总坛所在,动起手来,自然要比本王那点人手要方便得多。所以,本王不吝那一些银子,也想请教主你点头答应下来。”
荣陵闻言,一算美眸中寒光一闪,似在暗暗咬牙道:“定王殿下,世人都说你与君玉砜争夺皇位,最后失败告终,是个软弱无能之辈,而今看来,就连我黑风教的底细,你都知道得很清楚。这等本事,哪里是什么软弱无能的皇子该有的?”
荣陵说完,心里的警戒之心已大起。要知道,黑风教起源自赤圣山一事,这世上如今知道的大部分都已不在了,能说得出此事的,更是不过寥寥几人而已。
见她顿时对自己生出了几分敌意,君玉宸便笑道:“教主不必紧张,其实在下只是有个朋友,碰巧与圣君后裔有那么一点关系而已。所以,对贵教的实力,更加是十分仰慕的紧。”
荣陵公主并不吃他这一套,只是瞪眼道:“你那朋友跟你什么关系?他又是谁?”
“呵呵,教主,本王以为,此事这与我们的交易无关吧。”君玉宸见荣陵果然追问不已,当下便只顾着笑吟吟的,避而不答。
荣陵公主遂板起一张俏脸,冷道:“那既然如此,本座也可以不接你的生意。不要以为,本座还真就差你那点银子的。定王殿下,你这就另请高明吧!”
说完,荣陵公主起身,就要拂袖而去。
君玉宸见她翻脸,也不去追,只在身后悠悠道:“哦?既然教主不愿意接本王的这笔买卖,那本王也只能自认是没有这个福分了。不过说来也无妨,说不得,在下只好通信与我大哥君玉砜,让他派人过来硬闯去救人了。听闻伊不群军中所用的连发箭雨阵威力惊人,而我大哥对子初又十分的紧张,他轻功不错,正好让他打个头阵。反正要救的是他最疼爱的弟妹,他定会拼命出力。”
荣陵公主闻言,不由有些怒气的眯眼道:“说说看,你能给本座什么样的条件!”
这个混账君玉宸,不知道他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将自己的真实身份都查得一清二楚!还以此来要挟她,偏偏她在意得很!真是,太可恶了!
荣陵渐渐握紧双手,心里恨得咬牙切齿。不过对方既然是有备而来,自己伪装下去也没意思,再者,如果自己坚持不接这笔生意,他的安排确实极有可能成真。到时候,若君玉砜与自己这般相见的话,只怕两人之间的关系会更加微妙。
“这样,本王也是知情识趣的人。教主既然要蒙上面纱来见本王,想来就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你如今的身份。这样,事成之后,本王也可以答应教主,不将教主您担心的东西,告诉任何人。怎么样?”
君玉宸看着她,说得胸有成竹。而且,他也的确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拿捏得住这个冒牌公主。
荣陵想了想,最后斩钉截铁道:“本座还要黄金万两,而且,要你亲自写下一纸合约。”
“教主你开出来的价格是不是太高了一点。”黄金万两,差不过是一个州一个季度的赋税了。
“哼哼王爷,您可不要忘了,这次本座要对付地可是一国之君加上他随行的五千精锐之师,我教教众为此事将死伤损失难以计算,这么许多人命,难道还不值这个价?亦或者,是王爷您根本给不起?”
君玉宸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