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宋石安么,之前就由刘产那边给弄到了前院,说是皇帝有些话要自己带给他,其实也就是刘产配合子初演得这么一出戏。反正他是皇帝跟前的奴才,不管说什么,宋石安都只有听着的份。便是随意家常几句,也够让宋石安琢磨半天的了。
这边厢,待人都退下之后,子初才在院子里就着先前侍卫搬出来的一张椅子坐下。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才叹息了一声,道:“这院子里其实风景不错,许多花木都还是从赫连府那边带过来的珍品吗?我看这株南乔木,就不是等闲人家能买来做风景树的。你以前在这院子里当差,可是将这树一手浇灌长大的。如今再看,想来也很有一番感慨吧!”
那秋月闻言,也擦拭了一下眼角,点头道:“谁说不是呢?大小姐,您再好好看看,这院子里不但这几颗南乔木是赫连老爷从西南香洛国买来的珍品,就连这几棵桂花,也是难得一见的极品绿桂。如今不是开花的时候还看不出来哪里稀奇,带到九月份,这满树的花苞一开,那股子清香,真是十里之外都能闻得见。说起来,也就是咱们赫连府这样大富大贵的人家,才能给姑奶奶陪嫁这么多的珍稀宝贝。若是等闲的官家儿女,只怕连听都没有听过呢!可见,当初咱们大夫人,是如何得宠又如何金贵的。只是没想到,天妒佳人啊,可怜咱们大夫人,连三十都没过,就这么香消玉损了!”
“谁说不是呢?说起来,我一想起我这苦命的母亲,就觉得心痛难忍。好在这回回来拜祭能遇见你,来,你且坐下,跟我好好说一说,关于母亲生前的那些事情。”
子初说着,也不进屋,就拉着秋月要在自己面前坐下。秋月连声道不敢,起身就去了里屋,然后很快搬了一张红木黑漆的茶几出来,指着那茶几的边缘对子初说道:“大小姐,您看这张桌子,可是刻着一些关于您的事情。”
子初凑过去一看,果然,在桌子盗艘徊惚”〉囊片。上面刻着精致的云纹,还隐约刻着一个小小的小楷字眼。
待凑近些,才发现那是一个小小的初字。
“大小姐,这是您周岁那日,用来抓周的桌子。当时听说您抓了一盒脂粉一块玉,据说这意头就是意味着您将来长大之后必定大富大贵,能得夫君爱护,又能富贵显赫。夫人高兴的赏了咱们院子里所有人五两银子。当然屋里的那些姑娘们得的银子更多,可奴婢记得很清楚,这五两银子,可是一笔不小的数字啊!”
子初点点头,眼底流露出一种异样的温情。她抚摸着桌子边角,挥手让身边的人都退下,只余下两个侍卫站在远处,自己则凑过来,问道:“秋月我有些事情,想要你跟我说实话。在我母亲去世之前,她跟我父亲…..关系是不是特别的差?还有朱夫人,还有周姨娘,这些人当初曾经发生过什么,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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